果然如宁宇猜想的那样,没过多久赵南天就找到了他。宁宇在赵飞的婚礼上见过他一次,所以也能一眼认出他来。而赵南天见到宁宇后也是在刻意的打招呼。
“您好呀宁大少爷,我们又见面了。”
宁宇也刻意的回了句,“好久不见赵伯父,您今天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赵伯父不会平白无故的专门跑来拜访我吧。”
见宁宇已经猜透了他的心事,所幸赵南天就开门见山的说,“那好既然宁大少爷已经看出来我找你有事,那我就直说了,我想买走宁少爷你手里的股份,您开个价吧,只要价格不是太过分我都答应你。”
宁宇听后不由的笑出声来,赵南天不禁好奇的问道:“宁少爷你笑什么。”
宁宇回道:“伯父您说这话您信吗,您真以为您还是远洋机械的董事长呢,说白了您现在也就是为你们老板打工而已,您能做得了你们老板的主。”
赵南天回道:“就是我们董事长让我来的,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将你手里的股份买走,所以我还是有这个权利做主的。”
宁宇回道:“赵伯父不是我瞧不上你,实在是为了确保我们能够顺利交易,所以我还是觉得找你们老板谈比较合适,如果你们老板不愿意见我,那他也就休想从我手里买走股份。”
见宁宇态度坚决,赵南天只能无奈的跟宁宇道别后就离开了。而就在宁宇刚要起身离去时,发现这时候赵南天又领着一老一少走了进来,宁宇的目光不由投向了这一老一少二人,就见老人精神矍铄,步伐稳健,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而少女则是漂亮动人,但又不失英姿飒爽。
宁宇发现他们已经朝他这边走了过来,一到跟前赵南天就对宁宇打招呼,“宁少爷别走呀,你不是要跟我们董事长谈吗,我现在已经把他给你请来了。”
宁宇见状也赶忙向赵南天问道:“这二位是?”
赵南天回道:“这两位就是我们董事长跟他女儿,董事长这就是宁夏集团宁老董事长的亲孙子宁宇。”
宁宇听到赵南天的介绍后,赶忙向这一老一少打招呼,“您好我叫宁宇,不知伯父尊姓大名。”
还没等老人说话呢,身边的少女就抢先说道:“我叫许依依,这是我爸许斌,你就是宁夏集团宁老董事长的亲孙子果然长的一表人才。”
当少女介绍完后,老人终于开口说道:“宁少爷我与你爷爷也算打过几回交道,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希望你能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将你手里的股份转让给我,你放心钱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宁宇见他一上来就拿自己的爷爷来压自己于是也毫不客气的说道:“许董事长虽然我是晚辈,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您不但抢走了我们宁夏集团的生意,现在还要买走我手里的股份。您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
宁宇的话又再次把过错抛给对方,许斌又说道:“宁少爷你说是我们大德抢了你们宁夏的生意,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吧,商场如战场本来就充满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不存在讲道理一说。所以这次我们大德截胡你们宁夏收购远洋机械也没什么过错。”
宁宇回道:“许董事长您说的这话不对,自古以来商人都是以诚信为根本,只有大家讲诚信,才能营造一个良好的营商环境,这样大家才能公平起见的做生意,如果大家都想着怎么算计别人,那只会愈发的让客户不信任我们,长此以往下去只会让我们失去民心,从而不得不退出商场。”
听了宁宇的话后许斌不由哈哈大笑道:“宁少爷你果然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不过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讨论商场规矩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手里的股份到底肯不肯卖给我。”
宁宇回道:“许董事长,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别人逼我,别人越是逼我我越不答应。所以非常抱歉我不能将股份转让给你。”
“你…”
许斌被他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于是起身说了一句,
“我们走。“
然后就带着赵南天跟许一一离开了,而许一一则不住的回头看向宁宇。待他们走后宁宇也感到这个许斌不好对付,当下他最重要的还是找到那款刹车系统的相关资料跟图纸,这样才能有利于警方尽早破案。
于是他又重新返回宁夏集团的档案室,不住的翻找着生产这款刹车系统的相关资料,可是找了一圈硬是没找到。
于是他向档案室的管理人员打听才得知是宁海泉将这些资料给拿走了,于是他又重新来到宁海泉办公室没有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宁海泉见他这样气匆匆来找自己也丝毫没在意,就见他面带笑容的对宁宇说道:“我的好孙子干嘛发那么大火,你来找爷爷是不是有什么事。”
宁宇回道:“爷爷是不是你把这款杀车系统的资料通通拿走了,为什么呀。”
宁海全回道:“我不拿走难道等着你交给警方呀,孙儿呀你知不知道这个许斌以前是干啥的,我可听说他以前可是在黑道上混的,你跟他作对万一把他逼急了,那他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所以你就别瞎掺合这件事了。”
宁宇听后说道:“爷爷怎么你也这样胆小如鼠,我不管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他害死了我师父我就一定要他付出代价,爷爷难道您忘记我爸是怎么死的吗,他不就是在与歹徒的搏斗中英勇牺牲的吗,他都不怕那作为他儿子的我怎能给他丢脸呢。”
听到宁宇提到宁祥,宁海全的脸上瞬间露出哀伤之色,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宁宇呀,就是因为爷爷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亲儿子,决不能再让我的孙子在走他爸的老路。爷爷已经老了,已经不能在承受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了。所以你也休想从我手里获得这些资料。”
宁宇见怎么都说服不了他,于是只能气冲冲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