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宁点点头,神情举止言谈样样透着生疏,信话的拿一块在嘴里咬着:“都一样,现在冰的吃了少了。”
忠传明眼更高兴了:“立秋了是要少吃点冰的,冰的吃多了不好。我去把米淘了煮着,没得菜。”
她片刻不歇的,又转身到厨房去,走到门口时想起来:“爷爷哪阵儿到幺爸那里去的?准备在那里长耍吗?”
信欢吃着东西口齿不清:“就这前面没得好久,老汉遭机器碰到过后,老汉出院他就去的。他反正在屋里也没事呢,在哪里都是耍,到那里去热闹些还好耍些。”
潘宁道:“到时候幺爸送他转来?”
信欢:“不一定,幺嗲好像说国庆转来看房子唛?不晓得。”
潘宁:“看啷个房子嘛?买房子?”
“嗯,谈把三江的房子卖了重新买欸,你老汉还开玩笑喊她再拖两年,等爷爷也死那屋里再卖,免得新房子买起爷爷又在她新房子里面死了的话。”
两姊妹都没忍住笑,正说话,卧室里传来动静,信欢起身看,忠传也已经走到门口来,是信好母亲撑着坐起来了,望见门口的信欢,脸上咧出个欢喜的笑面儿来。
信欢道: “人多热闹,把她弄起来外面坐哈儿吧,太阳不大。”
潘宁始终在沙发上,看看手机,吃了几口水果,规矩的坐到吃饭,连他母亲从屋里出来也只是站起来又再坐下去,这感觉说不好是对两位母亲的疏远还是不知如何面对,大约她心里还是没放下的。
忠传都看在眼里,不敢多言,总是要笑不笑的,一张口就感到眼泪要钻出来。
她同信欢道:“过节你老汉一个人在屋里没到信有那边去吗?”
“没有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