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就给你们拿!”
那人说完,宁毅这才松手。
等那人进屋之后,一旁的几个弟子才对宁毅说,“你可真厉害,连靖白师兄也敢打?”
“他身份特殊?打不得吗?”宁毅反问。
“我叫大力,看你也是丁号班,跟我一样,别说兄弟没告诉你啊,靖白的修为虽然不高,但后台强硬,我们刚到云岚宗,还是低调点好。”洪大力奉劝道,“我刚入门,师兄们就告诉我,若是领内务,遇上靖白刁难不要搭理,等着就是。”
“你的师兄没告诉你吗?”
宁毅回道,“在我们峰门,我就是师兄!”
洪大力一听,直接朝着宁毅竖起大拇指,“你牛逼!”
洪大力只觉得宁毅是在装,却不知道,在玄峰,好几百年都没有收过弟子,宁毅的确是大师兄……
“不过,我跟你说,靖白的堂叔就是云岚宗负责采购的赵长老,你今天得罪了他,以后必然会被穿小鞋。”
宁毅笑着伸出手,“谢谢你的提醒了,我叫宁毅,以后在丁号班,互相照应!”
“我叫洪大力,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洪大力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不自在的伸出手,心里莫名无奈,能不能不要牵手啊,这宁毅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礼节好奇怪……
很快。
靖白便又一次从房间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两名师弟手中还抱着一些被褥之类的东西
他们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说,“东西都在这里了,盘点一下,没问题就拿走吧!”
“好!有劳了!”
宁毅抱着东西,给了靖白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赵飞凰也抱着自己的东西,说,“早这样痛痛快快的不就行了,非要整事!”
宁毅几个离开之后,靖白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他妈的,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有新人跟自己作对呢!
看来是自己多年不出手,大家都忘了他的厉害了!
宁毅他们将房间收拾好之后,终于可以好好休息。
当然,睡觉之前,宁毅不会忘了去阵门找叶清瑶。
宁毅来了阵门之后,才知道,原来玄峰的人少,阵门的人也不多。
毕竟,想修炼阵法和傀儡术之类的是需要天赋和悟性的,并不是像武峰那般,只要努力,就可以。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迈不进去那临门一脚的。
再加上叶清瑶是云锡亲自挑选的人,自然是内门弟子,又是最小的师妹,颇受上面照顾,而且还可以一个人一个房间。
宁毅他们可以每人独立一间,也是因为玄峰实在空旷吗,房间太多,可以随便挑选。
至于别的宗门,除了最受宠爱,天赋实力都最高的有这个特权,剩下的几乎都是四到六个人一个房间。
若是外门弟子,或者是那些洒扫弟子,则是要十几个人一个房间。
相比较来说,宁毅他们简直不要太舒服。
翌日清晨。
所有的刚入门的弟子都来到相应的教室上课。
丁号班。
宁毅几人来的时候教室里乱哄哄的乱作一团。
“你们听说了吗,靖白师兄竟然中毒了!”
“什么?怎么可能啊,不是说他手段很下作,惯会给人用毒,没想到他也有这一天?”
“还真是活该,昨天不是跟咱们鼻孔朝天吗?”
“不知道谁给他下的毒,若是让我知道,他一定给他立个神像,每天三拜。”
“我听说,好像是……”
宁毅几人走进教室之后,原本吵闹的教室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洪大力则笑着开口打招呼,“宁毅,你们来啦?”
“大家早啊!”宁毅笑眯眯的说。
洪大力看他们几个进来,赶紧将宁毅拉到一旁,低声询问,“你知道靖白中毒的事情不?”
“不知道啊,他中毒了吗?”宁毅无辜的说,“我们初来乍到,人都认不全,哪里知道这种事情。”
洪大力低声对宁毅说,“你小心点吧,靖白有可能会找你麻烦,昨天就你跟他起了冲突,今天怕是……”
洪大力话还没说完,就见教室的门口闯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赵长老,是赵长老!”
“完了,他肯定是给靖白找回场子的!”
“宁毅他们几个好像要倒霉喽。”
“天啊,连执法堂的人都跟着来了啊!”
弟子们议论纷纷的说。
赵长老横冲直闯的走进房间后,怒声斥责,“说是宁毅,滚出来!”
宁毅站起身,“找我有事?”
宁毅话音刚落,赵长老竟然直接朝着宁毅攻了过来。
只见一股强烈的剑气带着杀意朝着宁毅门面而来。
众弟子见状,吓坏了,纷纷别过脸不敢看这血腥的一幕。
怪不得都说不要惹靖白,就冲着赵长老这护犊子的架势,谁敢招惹?
不由分说,甚至还当着执法堂的人都敢杀人!
然而。
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
只见宁毅只右手一扬,手中青峰剑都没有出鞘,便直接拦下了赵长老的攻击。
而在赵长老震惊之际,宁毅左手运力,直接一个直拳夹带着三分灵力,径直怼向赵长老的小腹。
“啊!”
一声惨叫响起。
赵长老直接整个人朝后退了好几步,当即气血翻涌,差点没当场吐血。
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宁毅竟有这本事!
执法堂的人迅速向宁毅围了起来,“你竟敢在此伤人!”
“谁先动的手,几位是看不见吗?”宁毅反问,“还是说,只能赵长老伤我,我却不能还手?若是云岚宗是这样的规矩,学的是恃强凌弱的本领,那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修行了。”
洪大力心中暗暗赞了一句,牛逼啊,真敢说!
执法堂的几个人听言也是身子一怔。
这话也不能瞎说啊!
丁号班的人虽然都是一些废物,可是废物也有废物的价值。
他们都是一些入门大比不合格,但是又家中财力雄厚的人。
所以。
即便他们心里的确是看不起这些废物,但为了收取他们的高昂学费,所以才特设了这个丁号班。
没在继续掰扯这件事,而是岔开话题,问向宁毅,“靖白中毒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残害同门,你可知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宁毅冷声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下毒,可有证据?谁提出谁举证道理,你们身为执法堂,应该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