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有人动了萨兰布下的银符,才导致韩长老陷入这般境地。
&34;究竟是何人所为?心智不全吗?&34;
&34;难道是潘医师的学徒干的?&34;
&34;并非如此,我一直监视着他们,无人触碰过银符。&34;
质疑与猜测纷至沓来,众人面面相觑,眼中皆透露出审视之色。
&34;你们这些无用之人,到底在做什么?为何不盯着他们?&34;韩烟儿怒不可遏,跺脚对着门口的守卫咆哮。
守卫们噤若寒蝉,心中同样疑惑。自始至终,除了韩大志等直系亲属,无人踏入灵堂半步。他们全赖韩长老庇护才能在金岭繁盛,最期望韩长老苏醒,绝不会擅自触碰银符。
那幕后黑手会是谁呢?难道韩家大白天闹起了灵异?
灵堂并无灵视镜像,查明真相如同登天。况且,此刻首要之事是保住韩长老的命,怒火无济于事。
韩烟儿的母亲诗莉深知此点,立刻对萨兰恳求:&34;萨兰阁下,能否再施援手救救我家长老?拜托了!&34;
韩烟儿也后知后觉地向萨兰投去祈求的目光,期待他再次施展神奇之术。
&34;请拿纸和羽毛笔来。&34;
萨兰思考片刻,提出请求。
韩烟儿二话不说,立刻让人送来所需之物。
&34;去购买这些物品。&34;
萨兰在纸上写下一串字符,递给了韩烟儿。
&34;现在,你们全部出去,别干扰我救人。&34;
&34;有劳萨兰阁下了。&34;
诗莉鞠躬致谢,将众人请出,自己则在外等候。
韩烟儿双手合十,不断祈祷,显然对韩长老的安全极度担忧。
还好,萨兰没有让她失望,仅用了不到五分钟就从灵堂走出,挥手道:&34;韩长老已醒来,去看看他吧。&34;
&34;真的吗?谢谢你,萨兰阁下!&34;韩烟儿大喜过望,急忙奔入灵堂。
诗莉随后跟进,发现韩长老确实恢复了意识,震惊之余更是惊惧不已。
在银符被自家亲人触碰的情形下,萨兰还能将人从生死边缘拉回,这医术之高超令人咋舌。
&34;爷爷,您感觉如何?身体有何不适吗?需要喝水吗?&34;韩烟儿关切地注视着韩长老,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韩长老茫然地环顾四周,似乎记忆有些缺失。
沉默许久,他才开口:&34;看样子我还活着,是谁救了我呢?&34;
韩烟儿见到此景,立刻指向战楠,详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的神奇经过。
“原来是桃源山脉的隐世贤者,难怪拥有这般超凡的疗愈技艺。”韩老宗师瞳孔微缩,似乎洞察了一些秘密,立即吩咐:“烟儿,快向战先生行大礼,代我感谢他的救命之德。”
韩烟儿虽然困惑,但依然遵从。
“不必如此!”
战楠轻轻抓住韩烟儿,对韩老宗师说道:“拯救生命胜过建造七层宝塔,况且我和韩小姐已有约定,所以不必多礼。”
“约定?”韩老宗师一怔,激动地说:“是那种以身相许的约定吗?太好了,这个约定做得妙极!”
“莉丝,去安排明天的宴会,让烟儿和战先生成婚,通知所有亲友,他们必须来参加婚礼。”
莉丝:“”
战楠:“??”
韩烟儿:“!!”
韩老宗师的话让屋内的气氛变得凝重。
“爷爷,你在乱想什么呢,我和战先生的约定不是这样的!”韩烟儿涨红了脸,都不敢直视战楠。
“不是这样?”
韩老宗师显然有些失落,随即带着期待的眼神问:“那能改成这样吗?”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韩烟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的爷爷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怎么能把孙女就这样许配给人家?
莉丝看出韩老宗师的急切,隐约明白了老宗师的意图,正要凑到韩烟儿耳边低语,管家抱着一堆物品走进来。
“大小姐,这是战先生需要的东西!”
“拿上来。”
韩烟儿还没说话,战楠已挥手示意。
管家见韩烟儿点头同意,赶忙呈上物品。
这些其实是几种奇异的草药,战楠研磨成粉,溶于水中,制成了奇特的液体。
他环视众人一圈,目光停留在韩大志身上。
“每个人依次上前,把手放入其中,从你开始。”
“这是什么?别告诉我有毒!”韩大志警觉地问。
战楠抿唇:“无毒,只是为了验证而已,过来吧。”
“你说让我放我就放?凭什么?”
“就凭他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
韩老宗师瞪大眼睛,厉声喝道:“把手放进去,否则你就给我滚出韩家!”
韩大志顿时泄气。
他从不敢违逆父亲的威严,毕竟他一生都在父亲的荫蔽下生活,没有父亲,他只是一个无用的浪荡子。
随着韩大志的手伸入液体,整个液体猛然沸腾,将他的手冻结其中。
这一幕让围观的人都惊呆了。
韩大志吓得脸色苍白,厉声道:“混账,你还说这东西没毒?”
“它确实无毒,因为它用来检测谁碰过银针。”
战楠居高临下,缓缓说道:“我的银针有独特的印记,接触过银针的人再接触这液体,就会使液体凝固。”
在这些言语中,韩大志的神色逐渐显露惊异,最终转为恐慌和不安。
“你,你,你……”
“无需吞吞吐吐,结果不是昭然若揭吗?”战楠轻弹魔杖,宣告定论。
“你……正是操控暗影的邪手!”
第十章 风暴之后,新风暴再起!
真相如幻境般展现在眼前,尽管众人难以置信,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韩老阁下愤怒得全身颤抖,眼中燃烧着赤红的怒火。
“你这个叛逆之徒,我养育你,供给你一切,你竟要加害于我?真想不到我竟是育出了一只恶魔!”
尽管韩老阁下早知韩大志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但对其图谋不轨的行径,仍是出乎预料。
“不是的,父亲,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父亲,你要相信我,一定是这只狡猾的恶犬在胡言乱语!”
韩大志完全慌了神,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
“战阁下,何来胡言?证据清晰可见,你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