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易峰回到刘妙妙家。
刘妙妙见他,顿时扑入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师父,你刚才的样子,真吓到我了,我差点就演不下去,你得补偿我幼小的心灵。”
“怎么补偿?”
“亲我一下。”
易峰看着眼前妖媚的脸,还有那红唇,忍不住吻下去。
良久,唇分。
“这样好了没?”
易峰咽了咽,把刘妙妙的食尸蛊吞进肚子里。
这食尸蛊已经可以再次异变了。
刘妙妙是极阴体质,肯定能承受得住。
“没好,我想天天这样…”刘妙妙眼里满是娇羞,“师父,我感觉,刘庆煌还是没有彻底信任我,这个人太多疑了。”
易峰跟刘妙妙说了刚才看到的事。
“啊?这样的话,我就彻底没办法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了啊。”
“这样也好,我也舍不得让你去涉险,你可以跟他们彻底摊牌了,不用再演戏了,以后在村里,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可以跟盼妮学直播,或者干脆去读书也行。”
“嗯嗯,走,师父,去跟奶奶说这个好消息,我们家的仇,终于彻底报了。”
刘妙妙马上冲进老人的屋子。
老人还是有点虚弱。
刘妙妙迫不及待的说了村里的事。
“好,好啊,刘明福,终于付出代价了,华哥,我终于有脸去见你了。”
老人说完这话,缓缓闭上眼睛,面色安详。
“奶奶…奶奶,你别吓我啊。”刘妙妙被吓住了。
易峰马上上前,摇摇头,“妙妙,你奶奶去了。”
“我本以为还能坚持一个月以上,但她知道真相后,一直在自我内耗,觉得自己是罪人,心力交瘁了,现在听到好消息,彻底放下了,这是好事。”
刘妙妙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师父,我好恨他们,我奶奶身体刚好,还没得享受生活啊!”
易峰看到梨花带雨的刘妙妙,内心涌起怜惜。
突然,他面色诧异起来。
刘妙妙奶奶也是特殊体质,经过聚阴局长期改造,也算是极阴之体。
现在死亡,体内阴气很难消散。
再加上这里是聚阴局环境,她的精神能量也消散非常慢。
他摸了摸下巴。
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把这老人培养成僵尸。
有他的僵尸真血,她成为僵尸要的时间不会太久。
只是,成为僵尸后,她肯定是不能保留生前的记忆了。
因为,她的精神能量,终将消散。
那和死没什么区别了。
除非她是类似于刘明福一样的修炼者,有强大的精神力量,保持精神能量不散。
看来得赶紧弄清楚刘明福的养神玉,看看能不能给刘妙妙奶奶用。
“妙妙,那你知道刘明福那铜棺哪来的吗?”
刘妙妙摇摇头,突然,她面色一变。
“师父,你是想拿来安葬我奶奶吗?我家地窖里,有一副铜棺,刘明福给的。”
“啥?你说啥?连棺材都给你奶奶准备好了?”
“是的,以前,刘明福临死前,说我奶奶体质特殊,也得用特制铜棺安葬,怕我到时候找不到,才一次购买两个。”
“一个他用,一个我奶奶用,当时我和奶奶都感动极了,他是有什么阴谋吗?”
“快带我去看看。”
刘妙妙打开地窖,易峰顿时感受到一股阴寒之气。
不过,他本身有食尸蛊,反倒觉得在这里很舒服。
他看到聚阴局中心的铜棺,瞪大双眼。
聚阴局,极阴之体,这本就是古时候养尸人培养僵尸的最佳条件啊。
卧槽!好狠毒的刘明福啊。
本以为他对刘妙妙奶奶是真爱,想不到除了让她家破人亡,还想永远折磨她,让她变成僵尸,永远驱使。
这种极阴之体,一旦变成僵尸,虽然比寻常尸体变成的僵尸会高级一些。
但如果没有达到产生僵尸真血的境界,会很丑陋,只能拥有僵尸的外表。
如果易峰没有僵尸真血,他也不想用这种方法。
“师父,这铜棺能用吗?”
“能用,非常好,我改造一下,就可以把你奶奶尸体放进来了。”
“啊?放这?”
“当然,你怕?”
“我才不怕,我想永远陪我奶奶,可是,放在这,腐烂了怎么办?我不想看到我奶奶那样子。”
“放心,我有办法不让你奶奶腐烂。”
易峰把剩下那些蕴含死气的碎玉放进铜棺,然后出去。
“妙妙,我进山找一些药材,你等我。”
刚想出门,看到刘鹏在门外。
“妙妙,刚才有人听到你哭,你没事吧?”
“刘鹏,你给我滚!以后,我跟你们家势不两立。”
刘妙妙有了强大的力量,奶奶也死了,她不想再跟这些人演戏。
刘鹏面色一变,“妙妙,你们之前真在演戏?”
“妙妙,想不到你是忘恩负义的人,你对得起我爷爷吗?对得起你奶奶吗?奶奶呢?我要跟她说。”
“你下地狱说去吧,不,我奶奶去的是天堂,而你,该下十八层地狱。”刘妙妙眼里满是仇恨。
“你奶奶…”刘鹏面色大变。
“对,我奶奶去世了,以后,你们再也不能威胁我,我会跟你们家斗到底。”
“斗到底?为什么?之前的事,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如果没有我家,你和你奶奶都活不到现在,为何帮这瞎子跟我们斗?你可以置身事外的。”
刘妙妙皱了皱眉,“看来你不懂,那就没必要跟你说了,总之,我会让你们家付出代价,滚。”
“妙妙,这瞎子跟你说了什么?别信他啊,这样,我帮你把丧礼办了吧。”
“用不着,滚。”
刘鹏等人马上离去。
易峰也马上进山。
没多久,刘鹏回到家,跟刘庆煌说了刚才的事。
刘庆煌面色阴沉,“看来,实锤了,那瞎子,真有你爷爷那种本事啊,刘妙妙,知道真相了。”
“叔,什么真相?”
“刘妙妙家男丁接连病逝的真相。”
“什么?难道…”
“烂在肚子里吧。”刘庆煌拿出手机,马上打电话。
“是秦湖老先生吗?哦,是老先生的儿子啊,我可否跟老先生说一些话?我是他老友刘明福的儿子,有很重要的事跟他说。”
不一会儿,传来一道苍老无力的声音,“刘明福,死了吗?死得惨吗?”
刘庆煌面色难看,但还是语气平静,“我爸,三年前就死了,死得不惨,很安详,还留了一块玉,让我们开棺后交给刚出生的婴儿。”
“可惜,今天开棺,那块玉被人盗了。”
“我们怀疑,是一位拥有我爸那种神秘力量的人盗的,我们没办法,只能按照我爸生前遗嘱,打电话给秦老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在哪,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