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禾将手臂勾住卫蔺的脖颈时,他感受到了她肌肤的温暖和柔滑。
她的手臂轻柔地环绕,带来了一种亲密无间的触感,让他的心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卫蔺的手掌稳稳地托住沈禾,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将她打横抱起,如同抱起一件珍贵的宝物。
“慢一些。”
身子瞬间腾空,沈禾轻声请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卫蔺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
“不怕。”
他的话语简单却充满了保证,让沈禾感到了一种安心。
随着卫蔺一件一件地褪去沈禾的衣衫,他的手指轻触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嫩。
他的动作温柔而缓慢。
卫蔺的眸子中闪烁着火热的光芒,他的欲望如同被压抑的火焰,在眼中跳动。
沈禾同样在忍耐,她感到卫蔺的抚摸带来的触感让她有些不舒服,犹如蛇信,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轻轻颤抖,但她的面容依旧保持着平静。
卫蔺轻轻地将沈禾放入水中,水温适中,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花瓣,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水波轻轻荡漾,映照着沈禾的脸庞,给她带来了一丝宁静。
房间内的空气变得湿润而温馨,水汽缭绕在两人周围。
沈禾闭上双眼,耳边传来卫蔺宽衣解带的细微声响,她的睫毛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她的手指在水中紧握,在寻找一种支撑。
“亵衣忘了拿进来了。”
沈禾忽然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在浴室的蒸汽中显得有些飘渺。
卫蔺的动作微微停顿,他转过头,平静地回答:
“没有人。”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安慰的力量,让沈禾明白,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禾点了点头,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颤抖:
“冷。”
她的肌肤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凉意。
卫蔺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浴室。
他的背影在水汽中显得有些模糊,但步伐坚定,显然是去为沈禾取亵衣。
沈禾在卫蔺离开后,身体放松地靠在了浴池的边缘。
水的浮力让她感到一种轻盈,而温水的包围又给她带来了一种舒适的安全感。
她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随着水波的荡漾而变得平缓。
浴室内的空气湿润而温暖,水汽在烛火的照射下显得朦胧而柔和。
沈禾的长发在水中漂浮,她的面容在水汽的笼罩下显得更加柔和。
卫蔺的脚步在梳妆台前停顿,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妆奁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冲动。
他伸手打开妆奁,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首饰,每一件都闪烁着独特的光泽,它们是他曾经送给沈禾的。
妆奁里的首饰琳琅满目,有金丝编织的发簪,镶嵌着宝石的项链,还有精致的耳坠和手链。
这些首饰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映照出卫蔺眼中的情绪。
只是在这璀璨的珠宝首饰之中,卫蔺的目光却被一只不起眼的镯子吸引。
他伸手拿起那只镯子,对着烛火仔细端详。
这只镯子并不像其他首饰那样璀璨夺目,它的颜色略显暗淡,质地也不够细腻,与周围的珠宝相比,显得格外朴素。
卫蔺轻轻地转动着镯子,观察着它在烛光下的每一个细节。
最后评判,实在不是好料子。
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将镯子放回了妆奁内,轻轻地合上了盖子。
他拿起干净的亵衣,转身走进了内室。
内室中,沈禾依旧靠在浴池边,她的呼吸平缓而均匀,已经沉浸在了这份宁静之中。
卫蔺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将亵衣放在旁边的屏风上。
“亵衣拿来了。”
卫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沈禾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目光与卫蔺相对,眼中闪过一丝温和。
她从温水中站起身,水珠顺着她柔和的曲线滑落,发出轻轻的滴答声。
卫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不泡了?”
卫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诧异,他看着沈禾。
沈禾轻轻点头,她的声音中带着困意:
“久了头晕。”
她的手指轻触额头,显得有些疲倦。
卫蔺没有多问,他的动作温柔而迅速,拿起干净的绸布,轻轻地为沈禾擦干身子。
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滑过。
穿好亵衣后,卫蔺轻轻地将沈禾抱起,她的体重在他的臂弯中显得轻盈。
他将她放上床榻,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确保她不会着凉。
卫蔺离开后不久,又再次回来。
沈禾注意到他的头发上沾着水珠,显然是匆忙中未及擦干。
水珠在火烛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映照出卫蔺的急切。
往日的宁静在这一刻似乎被打破了,卫蔺的手中拿着一样东西,那是一个沈禾退下的玉镯。
他的面色开始变化,一丝丝阴云逐渐笼罩在他的眉宇之间,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卫蔺的眼中没有怒火,却有着一种深不见底的黑暗,他的嘴角微微抿紧,透露出一种隐忍的怒气。
他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风暴。
沈禾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卫蔺手中的镯子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那镯子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只是她很快便若无其事地别开了目光,仿佛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个镯子哪来的?”
卫蔺的声音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疑问,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沈禾,试图从她的反应中寻找答案。
沈禾微微摇头,她的声音平静而淡然:
“一直都在妆奁里。”
言下之意是府上的东西。
她的话语中没有多余的情绪,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卫蔺的面色更加阴沉,他将镯子紧紧握在手中,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