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挣扎着,却发现自己一点也挣脱不开,她的身体被卫蔺牢牢控制,她的声音被封锁在他的掌中。
卫蔺的怒火上头,他拽着她的衣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酷,恨恨地说:
“你想都不要想,这个孩子你生定了,他若是没了,本侯就叫宋序挫骨扬灰。”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玩笑,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判决,宣告着沈禾无法逃避的命运。
屋内的空气变得更加紧张,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一个粗重,一个轻快。
卫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他的心中满是愤怒,他无法接受沈禾对他们孩子的冷漠。
沈禾的笑声终于停止,她的脸上带着泪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
下一瞬,沈禾的嘴角勾起一丝挑衅的笑,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无所畏惧的冷漠:
“你去,你现在就去。”
她的语气中没有恐惧,没有哀求,只有一种决然。
卫蔺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双眼充血,通红如燃起的炭火。
他的愤怒如同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准备爆发。
沈禾的话语像是一根根锋利的针,刺入他的心中,激起了他更深层次的怒火。
沈禾看着卫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却又带着一丝不屈的闪光:
“我信侯爷说到做到,也信侯爷不仅能让我那亡夫挫骨扬灰,只要侯爷愿意,也能让我也挫骨扬灰。”
她的话语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无惧任何威胁。
卫蔺的怒火终于达到了顶点,他无法再忍受沈禾的挑衅和冷漠。
他一拳砸向床边的架子,木架在瞬间崩裂,木屑四溅,如同爆炸的碎片在空中飞舞,崩在沈禾的脸庞上,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
沈禾感到脸上细微的疼痛,但她没有退缩,没有呼喊,她的眼神依旧坚定,仿佛这疼痛对她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的面容上沾染了木屑,与血痕交织在一起,更显得她的笑容中带着一种凄美和不屈。
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危险,两人的对峙如同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秋月站在门外,她的双手捂住耳朵,无法忍受屋内传来的破坏声和沈禾的笑声。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不知道这一切何时才能结束。
她向外看去,卢绍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大夫为什么还没有到?
卫蔺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呼吸如同狂风暴雨,每一次呼吸都透露出他的愤怒和挣扎。
他看着沈禾,眼中的光芒变得更加凶狠,愤怒、痛苦、挣扎交织在一起:
“你真的不怕死吗?”
沈禾轻轻抹去脸上的血迹,她的嘴角依旧带着那丝挑衅的笑。
她的笑意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反抗,她宁愿面对死亡,也不愿意失去自由。
卫蔺的心中一震,沈禾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
下一刻,卫蔺的笑声开始在屋内回荡,那笑声中带着一种残忍的意味,仿佛是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冷冽而无情。
他的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狰狞的笑,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
卫蔺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敲打在沈禾的心上。
他一直盯着沈禾,目光如刀,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穿透。
沈禾的笑容在卫蔺的目光下渐渐凝固,她的面色开始一点一点变得苍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她的心跳在这股压力下变得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
“活着才更痛苦,不是吗?”
卫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残忍。
他似乎在享受着沈禾的痛苦,享受着这种控制他人生死的权力。
沈禾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被一种坚定所取代。
她的嘴角重新勾起一丝冷笑,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痛苦?我早已习惯了。”
卫蔺的凶狠在沈禾的反抗下变得更加明显,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显露出他内心的挣扎和愤怒。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如同一只准备扑食的野兽,随时准备给予沈禾致命的一击。
卫蔺看着沈禾面上血色尽失,纵使被气的暴怒,仍旧微微有些动容。
他的心中虽然翻涌着怒火,但沈禾的苍白让他的心弦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卢绍!”
卫蔺大声呼唤,声音在屋内回荡,一连数声,却只有沉默回应。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急躁。
秋月硬着头皮上前,她的声音带着恐慌与颤抖:
“卢管家还没有回来。”
她的话音刚落,卫蔺瞬间勃然大怒,他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火药,猛烈而无法控制。
“滚出去!”
卫蔺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
秋月的身体一震,她不敢多言,只能带着恐慌与不安匆匆退出房间。
沈禾嘴角噙着一抹痛苦的笑意,那笑容中带着对卫蔺的一点怜悯。
卫蔺咬牙切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
“这个没了,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沈禾的心。
沈禾的面色更加惨白,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恨,死死地盯着卫蔺,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刺穿。
卫蔺却似乎对沈禾的痛苦毫不在意,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
“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个孩子。”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沈禾的身体在卫蔺的话语中微微颤抖,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沈禾的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恨意与痛苦,她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单之中,那是一种无声的宣泄。
床单上的褶皱如同她内心波涛起伏的情感,每一道都记录着她的挣扎和不甘。
她的指甲几乎要嵌入床单的织物中,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