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蔺的眼神中没有了昨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
昨天的不满足如同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而今天再次面对沈禾的拒绝,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快。
“沈禾,你这是何意?”
卫蔺的声音冷冽,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窟中吹出的寒风,让沈禾感到一阵刺骨的冷意。
沈禾的心跳加速,她感到了卫蔺的不悦,但她并没有退缩。
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自己,即使这意味着要面对卫蔺的冷漠和不快。
“侯爷,我”
沈禾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卫蔺冷冷地打断。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卫蔺的目光如刀,他冷冷地审视着沈禾,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内心:
“你应该知道,本侯并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沈禾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疲惫。
在卫蔺冷冽的目光下,她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坚持和抵抗,转而以一种更为柔弱的姿态,向卫蔺发出了哀求。
“侯爷,我好累。”
沈禾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眸子红润,泪光闪烁:
“放过我吧,我真的累了”
卫蔺看着沈禾泪眼婆娑的样子,眼神变得更加晦涩。
他看着沈禾,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沈禾,你”
沈禾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卫蔺的衣袖,仿佛在寻求最后的庇护。
卫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沉,他站在沈禾面前,沉默了良久。
沈禾的哀求和眼泪让他的心变得焦躁,他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最终,卫蔺缓缓伸出手臂,轻轻地将沈禾拥入怀中。
他的体型与沈禾相比显得格外高大,他宽阔的胸膛和坚实的臂膀足以将沈禾完全包裹住。
“睡吧。”
卫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含着之前没有了的冷漠。
沈禾感到了卫蔺怀抱的灼热,她的身体在他的臂弯中显得格外娇小。
卫蔺抚摸着沈禾的背,动作缓慢而有节奏。
沈禾的呼吸逐渐平稳,她的眼泪慢慢地止住,最终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房间内的烛火渐渐熄灭,只留下窗外透进的月光,照亮了沈禾安详的睡颜。
卫蔺静静地守护在沈禾的身边,他的眼神虽然依旧阴沉。
当晨曦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棂,沈禾从沉睡中缓缓醒来。
她的眼睫轻颤,仿佛蝴蝶振翅,带着一丝初醒的迷茫和慵懒。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她的双眼慢慢睁开,露出了一对清澈如水的眼眸,纯净而深邃。
沈禾的脸颊上还留有枕头的压痕,这让她看起来更添了几分稚气和无辜。
她的皮肤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如同最精致的瓷器,没有一丝瑕疵。
长发在睡梦中散乱,几缕青丝轻拂过她的额头和脸颊,为她增添了一丝柔美和自然。
沈禾轻轻地将长发拨至耳后,露出了白皙的颈项,线条优雅,如同天鹅般高贵。
沈禾坐起身来,微微伸展了一下身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不经意的优雅。
秋月和紫云在旁静静守候,看到沈禾醒来,她们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秋月轻声说道:“夫人,您醒了,是否需要洗漱?”
沈禾轻轻点头,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嗯,麻烦你了,秋月。”
沈禾是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的。
她的心绪如同被搅动的池水,无法平静。
昨晚的暂时安宁并没有缓解她的恐惧,反而让她对即将再次到来的夜晚感到更加焦躁和忧虑。
沈禾坐在床榻上,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被角,眉头紧锁。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今晚怎么办?如果卫蔺再次她该如何是好?
秋月和紫云注意到沈禾醒来后的异样,关切地看着沈禾。
秋月轻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夫人您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安。”
紫云也在一旁补充:
“是啊,夫人,如果您有什么困扰,不妨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力帮您分担。”
沈禾抬起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她知道秋月和紫云是她可以信赖的人,但她所面临的困境却难以启齿。
沈禾轻轻叹了口气,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我没事。”
沈禾微微摇头。
她的忧虑,除非卫蔺主动放过她,不然如何也不会消失。
但是卫蔺不会。
沈禾的心绪纷乱如麻,面对卫蔺,她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
当她鼓起勇气,声音微弱而颤抖地开口:
“侯爷”
卫蔺的目光深沉,他的眸子暗了下来,仿佛能洞察沈禾的内心。
他没有等沈禾说完,便用一种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语气拦下了她的话:
“今天还是累?”
沈禾的话被生生截断,她感到了卫蔺周身散发出的冷漠气息,这让她原本就紧张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她的额头上原本生出的热汗,在这股冷漠面前,似乎也变得冰凉。
沈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卫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意,他的冷漠背后隐藏着对她的不满。
“侯爷,我”
沈禾再次尝试开口,但她的声音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坚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慌。
卫蔺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和讥讽。
沈禾的言行似乎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他感到了一种被愚弄的愤怒。
“同样的招数你用了几次了?”
卫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他的质问在房间内回荡,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击在沈禾的心上。
沈禾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没有想到卫蔺会如此直接地揭穿她的小动作。
她的心跳加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知该如何回应卫蔺的质问。
卫蔺继续冷冷地说道:
“你当本侯是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