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活着吧,有个人说,没心没肺的活着就会快乐。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我将苏东坡的一句诗给念了出来。
“什么嘛,你以为这样做就能那啥了?”
“你想怎么生活是你的事,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端起咖啡就喝,但和不堪言,险些喷掉。
赵灵云哈哈大笑:“咖啡不是你这样喝的。”
“应该怎样喝?”
“你没有放糖吗?”
“对……”
我尴尬的一笔。
“咖啡不加糖,苦得人发凉。”
赵灵云随口来了一句打油诗。
“好了,差不多我该回去了。免得胡丽丽观念。”
我想的还是胡丽丽,来见赵云灵,并不是想看她的笑话。
作为一个心境长期处于平静的人,根本不像那些傻吊人一样,看见别人倒霉,心里就愉快。
人有千面,各自不同。
注定了,我这样的是小戳的一类。
大多数人在看见别人倒霉的时候总会开心大笑。
我记得红楼梦里有句话: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
“你就不想多呆一会儿?”赵灵云脸上有很多话要说的表情。
我摇头道:“不……因为你明白的。”
“我明白?”赵灵云一脸困惑地看向我。
我笑了道:“你应该明白,何至于装着不明白?你这么聪明,说穿了就没有意思了。”
赵灵云脸陡然一变,叹息道:“哎,我就知道你现在很嫌弃我吧?”
“你想多了。”我的确是在嫌弃她,从事这种行业,不丢人才怪。
“我想变得有钱,作为来钱快的行业,就卖……才能大赚一笔。”赵灵云说这话,简直岂有此理。她把自己无能归咎于这个社会。
没有钱就过没有钱的生活呗。
自己爱慕虚荣,想要盘高枝,结果被踹。
这是活该。
我当初就知道,那迟陵洲就没有看上她。
有钱的人换女人跟换衣服一般的快。
“这才陪我了多一会儿啊?就要走,很不够意思。”她的眼睛里全是不快之意。
我摇头道:“走了,我来就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就现在你的状态 而言,过得很不错嘛,所以没必要再聊下去。”
之前的恩怨,能这么一笔勾销。
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办到。
在别人看来,我应该狠狠滴羞辱一番她才对……
“迟陵洲那混蛋甩了我,现在我是个孤家寡人,你就不想和我发展?”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候,赵灵云对我说道。
我嫣然一笑:“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当初有多爽,现在就应该有多后悔。”
我的话音落下,她整个人都要炸裂开来。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笑话我吗?”
“我怎么敢笑话你啊……开玩笑。”
“我就是觉得你在跟我开玩笑……”
“无聊。”我和生气地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那还聊什么呢?”
我心里在骂赵灵云,既然你不了解我,那还聊个锤子啊。
所以,根本就没得聊。
在这时候,我们就此分开。
留给赵灵云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背影。
“许真明你会后悔的!”
我听见她那话,笑了。我会后悔个锤子啊……你选择了自己选择的路,我来看看你,也算是在一个厂打工的情谊份上,所以并不是来看你笑话的。
何必那样对我耿耿于怀?
在回到租房之后,我看向胡丽丽。
胡丽丽正在忙活着做晚饭。
时间一晃就是一天。
今天什么也没有做。
我心情十分的郁闷。
赵灵云见我那样,安慰道:“初七上班,你就闲暇些吧。”
“我到时想闲暇啊,有人不允许。”
“呵呵……”胡丽丽开口就是两句呵呵,让我无言以对。
我心里跟明镜一般。
很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
无非就是看见我很可笑,当初说很嫉恨赵灵云,但现在却不嫉恨了,还跑去安慰人家。
“可惜你想多了。”接着我将见着赵灵云发生了什么告诉胡丽丽。
胡丽丽眼眸一滞道:“是吗?是这样的吗?按照笑说剧本,你们不应该狗血剧情……”
“我靠……”没有想到胡丽丽竟然会这样想。大大的出乎了我的预料。
“没什么,你喜欢就好。随便你怎么想。”接着我又如此的说道。
不管怎么的说,现在整军代发,然后高兴去上班。
上班之后,会和忙碌。
你要了老板的钱,老板会要了你的命。
打工就是这样……
一穷二白的人,只有那命去换钱。
有了钱之后,就是王者。
能被人瞧得起。就因为这个被人瞧得起的虚荣心在,大家才蛢命的去赚钱。
钱是一个好东西。
可惜我没有……
对于打工的人而言,钱比什么都重要。
之前,我还很纯洁的认为,人生在世,钱是最不要脸的东西,因为钱把人生疏,把人变得邪恶。
“晚饭之后,我们去逛一逛?大胖子他们越来越厉害了,每天简直是日进斗金!”胡丽丽小声地嘀咕。
“是啊。”
“所以,你还选择写书不?”
“以后再说吧……”我感觉心真累。
不长大多好……永远没有这些烦恼。
“以后?你有工作闲暇之时写书多好。也能有一笔不菲的收入,做这个副业还能提升自己的逼格。
胡丽丽劝诫道。
我想了想之后道:“好吧……”
因为我不能违拗胡丽丽的意见。
“当时你要是坚持,也说不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胡丽丽又在嘀咕。
“当初你不是说写作并没有什么前途嘛……”我就奇怪了,胡丽丽这是怎么了。
“生活需要一张一紧,没事的时候,我们总喜欢搞点烦恼,不然活着就没有味道。”胡丽丽老神在在的道。
我思忖片刻,觉得她很对,像个哲学家。
“人生无味,需要寻找味道,不管是那种味道,都是生活必须的……是呀。”
我把呀这个字拖得很长。
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我附和她的话语。
“你这个人很奇怪,也很令人烦恼。非要跟我拧不干的麻布口袋。”胡丽丽觉得我是故意附和她的话。
一味的附和,就意味着在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