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竟然跟恶鬼道有关,难道也跟她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难解释有灵力的问题。
纸人从门缝卡了进去,只见那个男人正跪在地上,而他上方就是通天入地的主播,此时脸上还是戴着面具。
他面具上的图案,倒是与恶鬼道无关,也许是怕人认出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带些邪性的图案。
“大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最近太倒霉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要活不久了。”
男人跪在下面不断地磕头,声音已经带了一些哭腔。
“带你过来,自然是要帮你。”
男人听到他这么说,感激的磕了几个响头。
“大师,您要怎么帮我?”
男人抬起头看向那个主播,眼里都是哀求的神色。
“这件事不急,你现在这里住下,以便我们找你的时候随叫随到。”
男人听了这话似乎有些疑惑。
“大师,我要住在这里?”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不过我生意上的事 ,还有我家人要交待一下。”
“嗯,你打电话跟他们说。”
男人连连点头。
其实他心里对这个人半信半疑,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此时男人站了起来,要出门打电话,有人拦住了他。
“就在这里打,打完之后你的电话要交给我们保管,这里的天机不可泄露。”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
男人打了电话之后,就被人带出去了。
“大师,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在主播的边上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从一开始一直坐在这里。
“跟你主人说,这件事马上要开始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回去跟我主人说。”
黎昭昭听到这里 ,就让纸人退了出来。
听的时太久,容易被发现,尤其还是一个有灵力的人。
陈队看到黎昭昭清醒了,松了一口气。
“黎大师,里面是什么情况?”
“是通灵阁的人。”
“他们要做什么?”
“暂时还不知道,没有说到刘明的事。”
“黎大师,那个男人被他们带来了这里,还需要我朋友去查查吗?”
“不用了,这个男人这段时间会一直住在这里,他们似乎有什么计划。”
黎昭昭想起那人是恶鬼道的人,难道他要用换命的法子来救这个人?
这个人看着就是一个命数不太好的普通人,为什么要救他呢?
“黎大师,这通灵阁的人我们接触不了,那刘明的案子该从哪里开始查呢?”
“现在能确定的是刘明的身上有他的灵力,刘家也有,他上次去刘明家里肯定去找东西的,我们去刘家。”
“你是说他们还会再来?”
“很有可能,上次他应该是发现了刘夫人在门外,东西大概还没有找到,我们去问问刘家人,刘明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两人上了车,黎昭昭把隐身符收了起来。
陈队上车就给陈飞打了个电话。
他们跟刘家唯一的联系就是陈飞了。
陈飞一听他们要去刘家,当即表示他来安排,并且在刘家等他们。
到刘家的时候,陈飞果然在门口等着。
“陈队,黎大师,你们今天是去哪里了?”
陈飞这人健谈,有他在基本不会冷场。
陈队也看出来了,难怪刘家这么看重他。
陈飞带着二人进了别墅,刘金山和曾如秀都在客厅等着,曾如秀看着脸色不太好。
“黎大师,陈队长,你们回来啦。”
刘金山脸色倒是比曾如秀好上一些,也强打着精神跟二人打了招呼。
“刘董,我们这次来是有一些事想要问你们。”
陈队坐下之后就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陈队正准备说,黎昭昭拍了他一下,陈队有些不明所以。
“刘董,我们是想问刘明在这一年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或者说起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刘金山想了想。
“除了上次陈飞跟你们说的那个通灵阁,就没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了,平时见的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黎昭昭点了点头。
陈队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他虽然不懂黎昭昭为什么突然不让他问,但他相信黎昭昭,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他在这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呢?”
刘金山还没说话,一旁的曾如秀先开口了。
若要说最了解孩子的人,那肯定是母亲了。
“明儿前段时间有些运气不太好。”
“刘夫人,发生了什么事呢?”
“都怪我不好,没有留意这些事。”
曾如秀说着眼眶就红了。
“夫人,很多事都是不可避免的,您别太自责了。”
陈队看她这样,先出口安慰他。
黎昭昭向来不会安慰别人 ,看到曾如秀这个样子,她确实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我没事,就是想起来如果我当时重视这些事,或许明儿就不会这样了。”
曾如秀这样,在场的几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她伤心了一会就说起了正事。
“明儿前段时间,谈的生意都没成,他整个人很是沮丧,我找人给他看了,说是他气运不太好,有一个大劫。”
黎昭昭倒是没想到,曾如秀竟然还找人给刘明算过。
“夫人,后来这个大劫给他解了吗?”
“那人让我给他去了a市的古玩街,给他买了一个物件,说是把那物件摆在他的卧室里,便能解了那大劫。”
黎昭昭到从未听过这种方式,很有可能曾如秀遇到的是个骗子。
“买的是什么?”
“买的是一块玉石,对了,还是陈飞陪我去的。”
黎昭昭看向陈飞。
“没错,是我陪夫人去的,那是一块比较特俗的石头,黑色的,上面画了一些图案。”
“对,我当时还看着那东西有些奇怪,不过既然那人这样说,我便买了回来,现在想来,定是我找的那人是骗子,否则明儿也不会遭此大劫。”
曾如秀说着又哭了起来。
“夫人,这事不怪你,咱们是人与天争,自然是争不过的,明儿若是知道也不想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