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陆彦辞也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是……
涔薄的唇,勾起一抹嘲讽,“一个离了婚的前妻,你觉得可能吗?”
唐诗不怒反笑,“所以啊,我想做什么,陆少管不着!”
话落,她把手从陆彦辞的掌心中抽出来,“陆少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家少爷还等着我伺候呢!”
离开之前,唐诗冲陆彦辞微微一笑,“霍少那边,陆少最好不要说些不该说的,不然丢了工作的我,可能会去找秦小姐求安慰的。”
“……”
霍筠逸的房间,唐诗和他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她以为他会有一些疑问。
可是一杯咖啡都快喝完了,他一个跟陆彦辞有关的问题都没提过,最关心的竟然是……
“你刚才一路过来,没被人发现吧?”
“担心霍筠野会对我不利?”唐诗轻易就能猜到他的心思,“你觉得如今的他,还有机会作妖吗?”
“不得不防。”霍筠逸一脸凝重,“霍筠野没你想的那么好对付,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纠葛,我不想连累你。”
虽然霍筠野已经被霍连清关了起来,但是这么多年来,他暗中囤积的势力,仍旧不容小觑。
更何况以他对霍连清的了解,恐怕不会真的对霍筠野赶尽杀绝,毕竟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爱了多年且寄予厚望的儿子。
所以事情并没有唐诗想的那么简单。
唐诗不爱听了,“什么叫连累,你是我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真的怕我就不来了。
我不仅今天来,我以后每天都会来,怎么我这个保姆,第一天就要被你解雇了?”
在花园之所以那样说,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应付陆彦辞。
霍筠逸担心她,她又何尝不担心他呢!
她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哥哥了!
如他刚才所说,还是少年时期就敢对亲兄弟下手的霍筠野,并没那么好对付。
所以她要留下来,以防霍筠野狗急跳墙。
一句你是我哥,让霍筠逸的眸光一下子就暗了下去,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了。
递给唐诗一块,佣人刚送进来的小蛋糕,“尝尝。”
唐诗尝了一口,顿时神情陡变,“这是……”
霍筠逸忙问,“不好吃?”
明明配方已经研究多年,他自己也尝了,味道已经很接近了,难道还是不对?
唐诗摇了摇头,“好吃,特别好吃。”
她一连吃了好几口,情绪逐渐失控,一边吃一边掉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吃到有妈妈味道的蛋糕了。”
霍筠逸滑动着轮椅来到她面前,抽了一张纸巾温柔的帮她擦着泪水,“还有大仇未报的你,不能出任何意外,所以乖乖听话好吗?”
唐诗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哑着嗓子道:“不行!不管是霍家,还是霍氏,你如果真的接手,肯定会有很多问题,所以我必须留下来!”
“诗诗……”
“其实也不全是为了你……”唐诗打断他,“霍家和林家有生意上的来往,而林家是找出杀害我全家凶手的突破口。”
“林家?”
“对,所以霍二少,愿意行这个方便吗?”
霍筠逸还能说什么,只能妥协,“那你以后,就做我的贴身看护吧!”
唐诗比了个ok的手势,“我这就让秦峥,给我送东西。”
看着朝外走的唐诗,霍筠逸最终还是把那些问题咽了回去。
她故意隐瞒和陆彦辞的关系,肯定有她的原因。
她不说,他就不问!
是夜。
暗中来帮她送东西的秦峥表示不满,“就算要保护霍筠逸,用得着你亲自上阵?”
白鹭,紫鸢,青鸾哪个不行?
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唐诗斜他一眼,“衣服这些就够了,医书还差几本,不过暂时不急!”
深谙她脾气,做的决定谁都无法更改,纵然不满秦峥也不再多说什么,帮她把东西整理好,就准备走了。
刚到门口,手机响了。
江旬打来的。
挂了电话,秦峥转述,“陆彦辞催了,说该他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什么时候实现你的承诺?”
唐诗闻言,打了个哈欠,“先让他问问秦以沫愿不愿意。”
她可不想再发生,上次那种糟心事。
陆彦辞确实也感觉到了秦以沫的抵触,所以在江旬跟他说了之后,就去了医院。
让陆彦辞没想到的是,他才刚说了一句,秦以沫就同意了,“好,大叔跟她约时间吧!”
陆彦辞看着她,“真的愿意?”
秦以沫乖巧点头,“我要尽快好起来,这样大叔才不会再为我担心。”
“那我去安排时间。”
“好!”
时间约好了,没想到秦以沫却失踪了。
医院,秦家,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一个人有意躲避,确实不太容易被找到。
西郊,某个别墅里。
“啊,好舒服,再用力点……”
躺在男人身下的秦以沫,浑身布满了潮红。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从进门到现在差不多过去了五个小时,秦以沫体内积压已久的燥热,才总算是消散了一点。
事后,秦以沫靠在床头,让男人给她点了一支烟,满是餍足的抽了大半,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不得不说,这个魅降果然厉害,刚才真他妈的爽……”
只可惜不是跟陆彦辞!
如果是跟他,肯定更爽。
身旁的男人听到了她微不可闻的叹息,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望着她那双欲色还没完全褪去的眸子,“怎么,因为我不是陆彦辞,所以觉得有点失落?”
秦以沫白他一眼,打掉他的手,“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三天过去了,唐诗的尸体呢?”
提起这个男人就一肚子火气,“你确定那女人只是个无父无母,没有任何势力的孤儿,又特么跟前段时间一样,根本就找不到她在哪,更别提杀她了。”
秦以沫猛吸一口剩下的烟,然后把烟头随手往地上一扔,“以前我也以为她很普通,谁知道她比我还会伪装,不过她躲不了多久了。”
男人摸了秦以沫的胸口一把,“你又想做什么?”
秦以沫笑得邪恶,“当然是往她身上泼脏水了。”
“借陆彦辞的手,找到她?”
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脸上游移着,“跟唐诗离婚的消息,陆彦辞到现在都没跟我提过,那就只能从唐诗的嘴里知道了。
再则也能躲过红隼的治疗,事后还能找机会解决掉唐诗。”
“一举三得,还得是你秦以沫,够狠够恶毒,当然还够……”一个翻身,男人又把秦以沫压在身下,“骚!”
“呵……”秦以沫顺势抱住男人的脖子,冷笑着,“想跟我抢男人,她唐诗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