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你等一下。”
宁倾城追了出来,打算和林川再说说话。
“咦,宁警官,你好啊,你这是要送我回学院啊?太好了,赶紧的吧。”林川回头冲她一笑。
宁倾城没好气的道:“自己带车回去,我可没时间。”
“那你找我?”
“我是说,你那个守夜人证书,你别一天天的显摆,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宁倾城道,地方上的警务是拿林川没办法,可林川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你的意思?”林川眨巴眼睛。
“我的意思很简单,低调一点,准没事。”宁倾城严肃说道,“你这级别不一样,懂吗?”
“哦,不懂。”林川微微一笑道。
“你····”宁倾城有点无语,这家伙就是故意的,她叹息一口气,道,“林川,那谭同什么档次的,你拿着那东西出来,这不是杀鸡用牛刀。”
“哦,你是这么一个意思啊,早说。”林川咧嘴一笑,“那这样,你们警署这边再给我开一个证明。”
“什么证明?”
林川道:“我是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打人不犯法啊···嗯,这个真可以,有了这个证明,我估计以后谭同也不会再招惹我,这不是挺好的嘛,就这样决定了,你我的关系,不用说了吧,你帮我去精神病院开个证明,麻烦了。”
宁倾城差点一口热血吐出来,亏林川有脸说出来,再开出这个证明,这不是上天了。
“滚,赶紧滚,滚滚滚。”宁倾城黑脸说道。
“你看你这人,脾气就是上来快。”林川笑嘻嘻道,“那我可先回去上课了,那个谭同档次确实低了一点,可丁成刚不一样,等着吧,我会找这小子玩玩的。”
宁倾城瞪眼,找丁成刚玩?这家伙什么脑回路?不知道丁成刚的父亲是谁吧?海北第二话事人啊,而且,现在的丁军本来就和林川有矛盾,再节外生枝,丁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川,我可警告你啊,你别惹事了,”宁倾城压低声音,“干爹那边,虽然有话语权,可你也不能这样啊。”
林川一本正经道:“谭同的干爹是丁军,就因为这关系,他才牛逼轰轰,我凭啥不能也牛逼啊?”
宁倾城恨不得要拔枪了:“你忘记干爹什么身份了,能一样?”
林川:“是不一样,丁军不配和义父提鞋子。”
宁倾城“····”
“哈哈哈,和你开玩笑,瞧你这眼睛喷火似的。”林川看宁倾城脖子青筋都出来了,再不解释,只怕这娘们又开始拔武器了,“行了,行了,我回去上课,你上班。”
林川拦住了一辆计程车,走人了。
“这狗男人。”宁倾城狠狠骂一句,感觉和林川对话交流,一直都是被林川牵着鼻子走的。
“哎,这家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看不透,真是看不透。”宁倾城无奈低声道。
“以后,我也找找一个女朋友,类似宁大美女这种带枪的。”
谭同,胡大律师从后面走了出来。
阴阳怪气说话就是谭同,这会儿,他是气得不行,本以为借助这个机会,可以狠狠羞辱一顿林川。
没想到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边说林川的事,他们管不着。
“哦。”宁倾城脸色还是挺黑的,“还有其他事?”
“宁警官。”胡大律师说道,“你和林川关系深不可测啊,在下佩服得很。”
其实他也是有点想不通,哪怕是帮林川,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才对啊。
难道,这些人就不怕自己把事情给捅出来了?
“佩服什么,有什么好佩服的。”宁倾城淡淡说道,“我们走正常的程序,林川的事,我们管不着,哪怕是你去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对了,我还要告诉你,哪怕你去省城了,这事情,他们也管不着,要不,你去试试。”
“嚣张,胡大状,你听见没,太嚣张了。”谭同咬牙切齿。
胡大状可比谭同有脑子多了,他听出来了,这林川级别身份非常的特殊,地方管不着,省城的那边也管不着,他打一个激灵,这林川到底什么身份,宁倾城这么说出来,肯定不会吹牛逼的,要不然,刚才的莫领导也不会一脸无可奉告的样子,随便他们上哪里告去。
“你。”宁倾城指着谭同的脸,呵呵说道,“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去招惹林川,他要是真和你生气,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你不会以为狗叫几声,林川就怕了?”
“你,你说什么,你说我是狗。”谭同怒视。
“阿猫阿狗的玩意儿。”宁倾城扭头就走。
“胡,胡大状,听见了吧,他骂我是狗,我是她大爷,草。”谭同处于暴怒边缘,五官都扭曲一起了。
“嗯,我听见了,这宁警官脾气也是不好,”胡大状说道,“谭同啊,之前来的时候你说,这个左丘已经凉凉是吧。”
“对啊,这和左丘有什么关系?”谭同问道。
胡大状说:“刚才宁倾城已经提醒我们了,这林川身份不一样,地方拿他没办法,明白了吧。”
谭同脸色巨变,拿林川没办法?这叫什么话?这叫什么话?“可是,可是,左丘的父亲已经死了,左丘这边资源,肯定也没了,凭什么管不了啊。”如果左丘他爸没死,说这话,谭同能理解,可现在左丘老头子死了,为什么啊?
“我估计这个事,不简单,这个人也不简单,”胡大状说,还想去好好投诉一下,现在看来,投诉也是那么一回事。
“谭同,我先回去 ,这事,你以后不要找我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打工人。”
胡大状也是聪明得很,可不能因为这林川的事把命都丢了。
“哎,你,你这什么话···”
谭同看到胡大状直接开车,丢下他走人了。
“草,一个个办事都不靠谱。”谭同风中凌乱,人都麻了。
手机铃声响起。
谭从打来的电话。
“爸。”
谭同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凭什么啊,这左丘最大的资本都倒下了,为什么还不能整林川啊。
“谭同,你这语气不对啊,出什么事了?”谭从问道。
谭同说:“爸,林川从警署出来了,他一点事都没有。”
“什么?”
谭从震惊,也是傻眼了,这不可能啊,“那个,宁倾城帮的忙?”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才能说得通,否则,凭啥啊?
“爸,不是宁倾城。”
“那是谁帮的林川?”谭从问道,左丘父亲不是死了,地方这些还这么给面子、。
谭同说:“爸,我也不知道,我和胡大状本来要羞辱林川,可他们放走林川,还说这事情,他们管不着,无可奉告,哪怕去省会了,也没人管。
谭从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去到省会都管不了林川?
很快,谭从脸色开始拉长,之前,他打报告上去的时候,省会的人说了,这中医学代表必须是林川,莫非,真正的帮林川,成为林川靠山,并不是单单有左丘,还有省会的那个卫生单位的陶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