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事情所有经过说完后,任邢舟听完这样的结局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真的没有说谎吗?”打破了刚刚停下来的寂静。
只见路鸣非手上拿了两样东西一张纸和一把刀,路鸣非向任邢舟摊开一张纸,原来是一张支票上面的日期正是发生事故那天。
路鸣非开口:“你是那天听到他们密谋并以此来威胁他们要钱,但拿到钱后你仍然不满足想要的更多,于是别人才想除掉你,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管家哈哈哈大笑说:“先生果真聪明,确实如此。因为我太贪婪最终害死了女儿。想杀掉他们也是想给自己找借口开脱罢了。”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顾初九利用晚上被唤醒的子虫还活跃,利用新鲜的鸡血和香喷喷的肉为药引,放在小姐床边,一会儿,只见小姐嘴里爬出一排排的子虫爬到鸡血边和肉边。
过了很久再不见子虫爬出,判断已经清除体内的子虫,路鸣非备了火盆,把母虫扔进火盆里直接烧死,母虫死后,子虫也停止了活动。所有子虫也纷纷被投进火盆里一起烧死。
路鸣非写了一张药单给任邢舟道:“任先生,这张药单是补气血的,小姐虽然已经排出体内蛊虫但因为最近一个月失血过多要好好调理才能完全康复。请按照药单抓药按时服下,两个星期就应该恢复脸上皮肤。”
任邢舟接过药单连忙说:“谢谢两位先生的帮助,我竟不知家里出了这样的丑闻,真是让二位笑话了。”
弄清楚整件事已经夜深了,顾初九他们也回去歇息了,毕竟管家的事是任家的家事,任邢舟念在管家为任家做了这么久的活,就暂时派看看管她让她留宿一晚,第二天再送她去警察局自首。
月亮还是往常一样明亮,照得地面泛光。院子里树梢上不停传来乌鸦的叫声使得今夜静得可怕。
次日早上,任邢舟安排了早饭与两人送行,早饭过后任邢舟和顾初九结清了这次任务的酬劳。顾初九当然开心一下子收入五万,还是这两天工作的收入。任邢舟然后派司机送他们去火车站。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路鸣非说:“你记不记得管家说过几次夫人和小姐的病有关?”
顾初九笑着说:“怕不是她想把罪行嫁祸给现任夫人呗。”
路鸣非点点头,手肘撑着车窗手掌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
路鸣非突然说了一句:“不好,要出事了,麻烦司机开回去府上。”
顾初九一脸懵问:“发生了什么事要返回去,那我们的车票咋办?”
路鸣非说:“感觉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夫人也有问题,去晚了会出人命的。车票你改签吧。”
回到任府后果然发生了事情,只见管家已经死了,警察也封锁了现场。回来的两人因为是今早走的客人也被列入了嫌疑名单。顾初九心里嘀咕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命案呢?
现在不知道凶手是谁,所以所有人都有嫌疑。路鸣非看到夫人镇定自如的样子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有误,还是府里有其他的帮凶。
警察分别带他们去问话,管家的死亡时间正好与顾初九他们的时间有冲突,而且顾初九他们有不在场证人司机,所以他们两人摆脱了嫌疑。
警方为了了解和掌握更多有效证据请他们留下来协助调查。
他们自然愿意的做好市民也可以为公司宣传,路鸣非和警官沟通希望他们也可以了解到死者的一些消息以便他们更好想起一些细节。警察同意了他们要求。
中午的时候大家一起用餐,路鸣非叫顾初九去试探一下夫人,问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顾初九虽然不明白路鸣非的用意但最后还是听话照做了。
顾初九心想得先从任邢舟开始找话题再试探夫人,顾初九打趣说:“任先生真的好福气还有这么漂亮能干得夫人帮忙,两位是怎么认识得呢?真是羡煞旁人。”
任邢舟说:“一次和女儿出去旅游遇到的,见她和女儿聊得来,就请来家里做客,一来二去就有了情愫,后来就在一起了。她喜欢简单婚礼没有大办我们后来就结婚了,这个家有她看着我比较安心。”
夫人贤惠的给任邢舟盛饭,笑着说:“我自幼家里贫苦,以前都是家里哥哥照顾,现在嫁到任家来才算有个安稳的家。”
任邢舟插话道:“你有哥哥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夫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略感局促,忙解释说:“是老家堂哥,后来母亲改嫁就和老家那边断了联系。”任邢舟听闻点了点头。
顾初九试探道:“夫人生得如此貌美,不知是何方人氏,可有美女介绍一二。”
夫人说了自己家乡,并说介绍人这事自己帮不上忙。
顾初九见状说:“无妨无妨哈哈。”
说罢几人吃过午饭便回去歇息,警察留在府上查真凶,所以这段时间任何人都不能外出。
顾初九问路鸣非刚刚他们谈话有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路鸣非说:“有,我们去找警察了解一下情况吧。”随后两人找到了警察 。
警察询问他们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警方,路鸣非说夫人可能有点可疑需要警方调查夫人的家庭背景是否有没有堂哥或哥哥这号人物。
顾初九也说之前管家有意说小姐的病和夫人有关,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警察说管家的尸体已经送去化验了下午会知道结果,夫人的家庭背景会派人去调查。还叫顾初九他们想到什么细节要第一时间通知警方。
下午警察聚集所有的人到客厅说管家尸体化验结果出来了知道杀人凶手是谁了。
警察说:“管家尸体化验结果显示有两个人的血液其中一个是管家的另一个是凶手的血液,我需要查看现场有没有人受伤。”
此时夫人站出来说:“不用查了,人是我杀的,抓我回去吧。”
任邢舟惊讶的说:“夫人为什么要做这样傻事呀。”
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这样结局。夫人说自己的哥哥是被管家杀害的,她嫁进任府就是为了找出凶手,替哥哥报仇,那把刀也是自己送给哥哥的。
警察问道夫人是怎么杀害管家的,夫人说直接一刀杀死的。警察却说根据尸检报告法医说致命伤是第二刀,第一刀伤口很浅不至于致命第二刀才是要了管家的命。
还问夫人有没有帮凶。夫人摇摇头说不知道。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声音“我知道是谁。”
原来是任小姐。,小姐说:“早上原本想去看管家最后一面,却在不远处撞见后妈慌张从扣押管家那个房间出来,紧接着父亲也进去了。”
“我想父亲应该也是去探望管家的,就想上前去不料发现父亲和管家说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操控,我也不是他的女儿,他把刀拔出来再重新插回去,直到确认管家死后才擦掉刀上的指纹离开。”任小姐接着说。
任邢舟面露难色说:“自作孽不可活呀,警官我要自首,人是我杀的,原本是想利用夫人杀掉管家却不料她没确定人是否死就走了,我就补了一刀。”
“其实我早就发现以前夫人有问题,她和她异父异母的哥哥有染,女儿也不是我的,就策划了这场阴谋,利用管家丧女之痛除掉她们,后来调查过现在夫人的哥哥被管家杀的,就故意接近她利用她的手除掉管家,谁知道她这般没用,杀个人还受伤,我杀完管家后,故意让人去发现然后主动报警这样就没有人发现是我了。”
就这样任邢舟和夫人被带到警局,这件事就告了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