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秋水看完剧情心里就开始吐槽:女主是不是有问题,被虐成这样还一心爱着男主角?那男的为了兵权娶女配,他们俩还生孩子啦!你都是皇帝的宠妃了,还t的是处子之身?太不可思议了!云守寡啊这是!
那个女配(虽然现在是她自己)也是脑壳撞猪上了!你是平南侯的独女!你爹有那么多兵!你知不知道你爹的就是你的!不是假想儿苏也的!那是你的!你自己当皇帝呗!不服就打到他们服!
颜秋水知道自己该怎么走接下来的剧情了。首先,她要给她爹潜移默化的洗个脑,让他知道女人也是可以当皇帝的!其次,她要进宫,到时候跟她便宜爹来个里应外合,那不就兵不血刃了!
颜秋水现在只等天亮,她好赶紧去找她爹。
清晨,颜秋水穿戴整齐,来到书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待听到平南侯的允许后,她缓缓推门而入,走到平南侯面前,行了一个端庄的礼:“爹爹,女儿给您请安了。”
平南侯闫轻舟坐在书桌后,正翻阅着竹简,见女儿进来,微微颌首,笑着说道:“宁儿近日怎么想到给为父请安呐,可是例银不够用啦?”
颜秋水面带恭敬之色:“回爹爹,女儿近日读了些古籍,心中有些疑惑,想请教爹爹的高见。”
平南侯微微一怔,对女儿突如其来的求知欲表示惊讶:“哎哟,难得我们家宁宁不讨论宝玉珍馐,快,说来给为父听听。”
颜秋水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这平南侯也是真心爱护自己的女儿的。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正色道:“女儿读到《商君书》,其中讲到法治的重要性,但女儿在想,除了法度,人心是否也同等重要?”
平南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欣赏:“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法度是治国的基础,但得人心者得天下,这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国家的稳固,既要有严格的法度,也要有民心的支持。”
颜秋水点头,表示理解:“女儿受教了。那爹爹,女儿还有一事不明,您看这天下,风云变幻,英雄豪杰层出不穷。您认为,这天下的英豪,是否只有男子?”
平南侯皱眉,疑惑地开口道:“这是何意?自古以来,天下大事皆由男子掌控,女子只需安守本分。”
颜秋水小心的斟酌着,开口道:“女儿读书,书中写一女子,名为则天,她一开始是小小妃子,后来成为一代女皇,执掌天下,威震四方。”
平南侯表情有些无语:“什么书,尽胡说八道!你要少看些这种东西,脑子都要看坏啦!”
颜秋水坚定地说:“不,爹爹,女子同样可以有大智慧,大勇气。您看,如今梁国内忧外患,人心浮动,若我们能有所作为,为何不尝试呢?”
平南侯有些惊讶:“闫宁笙,你这是想做什么?”
颜秋水面不改色,平静地开口道:“我想让父亲明白,女子也能有大作为。”
平南侯沉默了,他抬头看着颜秋水:“早就说你离经叛道!好了,以后这种话不可以再提!”
颜秋水突然想到,原剧情中得知女儿要进宫的消息,一向和蔼的平南侯脸上苍白一片,仿佛失去了稀世珍宝一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忧虑和焦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拼尽全力、舍弃所有也不让女儿进宫。
颜秋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表现出忧虑的神色来:“爹爹,女儿近日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心中颇为不安。”
平南侯皱起头眉,关切地看着女儿:“宁宁,何事让你如此忧虑?”
颜秋水低头,轻轻抹去眼泪:“爹爹,女儿虽有幸得到些许虚名,但这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却也是一柄双刃之剑。它既带来了荣耀,也招来了无尽的觊觎和隐患。”
平南侯语气坚定地说:“你不必担忧,有爹爹在,定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颜秋水抬头,眼中含泪道:“可是爹爹,您虽贵为平南侯,权倾一方,但在这乱世之中,权势更迭,谁又能确保永远的安稳?若有一天,有比您更尊贵的人觊觎女儿,或是有不测风云,女儿又该如何自处?”
平南侯沉默片刻,深思女儿的话:“爹爹知道了,我会考虑你说的话。”
颜秋水语气软了下来:“爹爹,女儿不是贪恋权势,只是在这风云变幻的世道,唯有我们自身强大,才能确保安全。女儿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棋子,也不想让爹爹为了女儿的安危日夜忧虑。”
平南侯长叹一口气 ,走到颜秋水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宁宁,你长大了,想得也远了。爹爹会考虑你的话,我们侯府也该有所准备,以应对这变幻莫测的世道。”
颜秋水再次抹泪,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多谢爹爹,女儿只希望我们全家都能平平安安。”
河北界内,群山巍峨,绿意葱茏。
一女子头戴帷帽,步履匆匆,急促地在山间小径上奔跑。她的呼吸凌乱,带着些许无奈与惶恐。身旁,一个壮实的女仆紧紧相随,目光如电,警觉地审视着四周的一切,为主子提供微薄的安全感。
后方,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伴随着粗野的呼唤和贪婪的笑声。那声音,似豺狼之咆哮,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渴望:“快!那是顾郡守家的女郎,听闻其美貌足以倾国倾城,众兄弟莫要迟疑,速速将她擒来!”
忠心的女仆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她知道,此时此刻,正是为主尽忠的时刻。她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却也愿为顾家女郎披荆斩棘,挡风遮雨。她紧握着手中的拐杖,仿佛是掌控中的利剑,准备随时挥舞,保护主人的安全。
女子正是顾月惜,她欲哭无泪的吐槽:“啊!怎么一穿进来就这么凶险啊!这鞋子怎么就一层布啊,我的脚都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