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目光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焦距。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法回忆起自己是如何回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空间。他的思绪被齐洛的告白所充斥,那荒唐可笑的言辞在他耳边回荡,如同一道难以抹去的烙印。
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每一道目光都像是冰冷的利箭,直刺入他的心灵深处。那些异样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讥笑,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堪和屈辱。他的脸颊上还残留着齐洛那恶心黏腻的吻痕,那种感觉让他无法忍受,仿佛被一只令人作呕的爬虫所玷污。
为了摆脱这种恶心的感觉,江眠晚上用冷水疯狂地洗着脸,用力地搓揉着皮肤,仿佛要将其彻底清洗干净。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恶心的触感仍然挥之不去。他的皮肤因为过度摩擦而变得红肿疼痛,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流血。
更可笑的是,居然还有人用那种羡慕的眼神看着他!这到底有什么好羡慕的啊!江眠简直要被气炸了。而江枫则一直不停地安抚着他,并郑重提醒说:“现在最关键的还是阮阮,只要能把她弄到手,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了。目前我们还得想办法把齐洛给支开才行。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们现在之所以会偏离轨道,就是因为齐洛的存在!这个人实在太邪门了,难道他是个双性恋吗??”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再回想起记忆里他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情景,江眠就感到一阵深深的恶寒。
江眠低头沉思,抬头问江枫:“我们之前是怎么和阮阮在一起的?”
江枫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就是在学校器材室,我抱住她之后就干柴遇烈火了,她还装模作样的挣扎了一会,不过她的身体真的很妙,一旦碰上男人,她就无力抵抗了。之后就是我们俩商量的,你假装是我后来我们三个就一起了呗,不过你说阮阮太耀眼了,得那什么,哦,你说要让高岭之花下神坛!所以就透露出一段视频放在网上了,阮阮大受打击不过确实更加离不开我们了。”
江眠听了之后,脸上浮出笑容,他知道怎么办了。
“我有一个计划,需要你来配合一下”,江眠目光灼灼地看着江枫,江枫好奇地问:“什么计划?”
于是江眠把自己的计划跟江枫说了一遍,他们打算在周一的时候利用下午的自习课,让江枫提前把装有安眠药的水拿给计阮阮喝下去,等计阮阮睡着了之后,再和王韵交换座位,然后在下课后将计阮阮带到学校的器材室里。
江枫听了这个计划提醒道:“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要是被老师发现怎么办?”
江眠却不以为然地说:“放心吧,我们只要小心一点,不会被发现的。而且按照你之前说那个,我们就叫那段记忆为前世吧,在前世,只要计阮阮一接触我们就直接身娇体软,她不会反抗的,而且”他神秘阴沉的笑了一声,“这种事情她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江枫深以为然,他觉得不会有人不喜欢他,而且他们又不是什么渣男,上辈子他功成名就也没有嫌弃计阮阮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周一。这天下午的自习课,江眠早早地来到了教室,坐在了计阮阮后面的位置上。而江枫则按照计划,提前准备好了一杯加了安眠药的水,偷偷放在计阮阮的水杯中。
计阮阮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到计阮阮已经睡着,江眠立刻起身,走到计阮阮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确认她已经熟睡之后,便迅速地和王韵交换了座位。整个过程非常顺利,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接下来,江眠和江枫静静地等待着下课铃声的响起。自习课是第三节课,通常情况下,下课后同学们都会去食堂吃晚饭,教室里会变得空无一人。等到那时,他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计阮阮。
王韵有些疑惑。她一开始只以为江枫是想要和计阮阮离得近些,毕竟自习课换位置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很多同学都会借着自习课和自己喜欢的人坐在一起。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首先,计阮阮这个&34;变态&34;学霸,她从来不会浪费在学校的时间,不是在做题就是看背书,学习效率非常高。但今天,她却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沉,这让王韵感到十分奇怪。其次,江枫看起来非常紧张,一直在东张西望,好像特别注意周围的动静,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王韵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心里越发怀疑起来。她开始思考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但又不敢轻易下结论。最后,她决定给齐洛发一条信息:&34;齐洛,你第三节课下课来看一下计阮阮吧,她突然睡着了。&34;她没有过多地描述其他细节,因为那些都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她只是希望齐洛能来看看计阮阮,确认她是否真的生病了。同时,她也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一切都是她想得太多了。
齐洛收到信息,心里突突直跳。他深知p文女主所拥有的,是一种极为罕见且异常敏感的体质,她的身体对外界刺激的反应远超常人。这样的体质让她在面对某些情况时,反应之强烈难以言表。齐洛的心中充满了忧虑,他害怕江枫与江眠为了达到目的,可能会采取一些过激甚至危险的手段。更担心计阮阮会因为自己身体原因而羞愧从而会自暴自弃。在这紧急关头,齐洛的思绪如同迅疾的电光,飞速地穿梭着。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上面显示离下课还有15分钟的时间。这短短的15分钟在他看来,却仿佛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他知道,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都可能是影响计阮阮命运的关键。
于是,他顾不得正在教室里讲解数学题目的老师,也顾不得周围同学惊讶的目光,他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教室。他的脚下仿佛装了个弹簧,每一步都跨得异常坚定而有力。在前往高中部的路上,他特意从路边的花坛里折了一支不知名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