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乌丸少爷吗?腿残了还敢出来,难道是想爬着回去吗?”
装饰华丽的宴会,嘉宾即使一个个都衣冠楚楚,但难免有口吐秽语之人。
乌丸莲耶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嘲讽自己的人,没有开口,但是紧攥的拳头暴露了他此时的气愤。
“不服吗?”此人走近,“你信不信我将你推下去,你就会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上爬?”
乌丸莲耶看着满脸恶意的人,用手控制轮椅往后退。
“不”
乌丸莲耶小声低喃,用力睁开眼才发现是梦。
清晨时分,太阳还未升起,但东方的天际线上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光芒,这光芒将屋子照得昏黄。
他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感觉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便打量四周,发现琴酒坐在沙发上。
乌丸莲耶看见琴酒这么早就来找自己一点都不敢动,因为对方的双眼猩红,加上一张阴森的脸,着实吓人。
“咳咳”
自己记得这个家伙凌晨四点还在做任务,这才五点多就到了这,真的不会猝死吗?
琴酒听到乌丸莲耶的咳嗽声抬起头:“醒了?”
乌丸莲耶眨了眨眼,示意自己醒了:“你一晚没睡?”
“”
“被板仓卓耍了。”
你不是被板仓卓耍了,是被柯南耍了。
“咳咳,板仓卓不是去世了吗?”
“什么?”
琴酒缓缓地站起身来,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刀般尖锐地询问。
乌丸莲耶想想今天新闻应该会报道这件事:“那个人昨天被人在酒店杀害了。”
“可恶”
“小阵”乌丸莲耶抬手让琴酒过来,“你该休息了。”
对方在窗前弯下了腰,乌丸莲耶抚摸着对方的眼角道。
琴酒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呆滞,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我不累。”
乌丸莲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在我面前,不用逞强。”
“组织没给你多少好处,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但”
“现在不到六点,你在我旁边睡一会儿吧。”
琴酒听后僵了半秒,然后直起身子,将大衣脱掉就上了床。
“乌丸莲耶”
“嗯?”
“你再等等,等我给你找到长生行吗?”
“别多想,快睡吧。”
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琴酒没有说话,或许是太累了,渐渐睡了过去。乌丸莲耶听见对方平稳的呼吸,困意再次升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逐渐升高,它的光芒也越来越耀眼。天空中的云彩被染成了橙红色,仿佛一团团火焰在燃烧。
安井绘本进门欲要叫醒乌丸莲耶,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后,目光阴冷地注视着琴酒。
这么强烈的杀气,作为顶级杀手的琴酒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琴酒板着脸看着杀气冲天的安井绘本:“你要干什么?”
“小鬼,这事应该我问你吧?”
要不是琴酒还穿着衣服,安井绘本觉得现在自己就能拿枪毙了对方。
琴酒下床,拿起自己的大衣,慢条斯理地穿上:“他看我太累了,心疼我。”
安井绘本嗤笑:“琴酒,没人逼你做那些。”
“是没人逼我,不过你不想”琴酒挑眉,“忘了,你也是个老头了,不像我,还年轻。”
安井绘本虽然容貌看起来不到30岁,但是确实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
“滚。”
安井绘本没忍住爆了粗口。
“安井绘本,奉劝你一句话,不要以为在这个家待久了你就是主子。”
“你!”
“咳咳大早上就吵,真不能将你们放在一起。”
乌丸莲耶被两人吵醒无奈开口。
“家主你醒了,我做了瘦肉粥”
“我走了。”
安井绘本的话音还没落就被琴酒打断了,降低了存在感。
“不吃了饭再走吗?”
“八点钟还有个交易,伏特加现在应该在外面了。”
“行吧”乌丸莲耶看了安井绘本一眼,“你”
乌丸莲耶还没说什么,安井绘本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非常自觉地出了门。
“做什么?”
看着安井绘本被“赶”了出去,琴酒的嘴角微微上扬。
“过来。”
乌丸莲耶微微勾起手指,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那白皙而光滑的面庞之上,仿佛给他整个人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使得他看上去宛如一朵盛开的圣莲一般,纯洁而又迷人至极。
琴酒带着空白的脑子,走向前去然后半跪在床边。
乌丸莲耶用纤弱的手指撩开琴酒的衣领,露出了里面的银制项链。
看完之后满意的收回手:“挺合适的。”
“给对了人当然合适。”
琴酒用余光看着乌丸莲耶收回去的手,眸子里夹杂着暗光:“走了,希望下次看见你不是在医院里。”
琴酒将礼帽扣上转身离开,离开后安井绘本立马走了进来,看样子是一直在门外等候。
安井绘本进来后就一直板着脸,看样子心情不佳。
“绘本,别多想,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早把你当家人了。”
“家主,我没有多想。”
安井绘本不卑不亢的样子甚是乖巧,让琴酒看见必会说是装模作样。
“我就喜欢乖的。”
吃完饭后,别墅外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声音停了没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
安井绘本打开门,扎着一头脏辫的夏布利抱着头盔走了进来。
乌丸莲耶一脸诧异,柯南世界这么不科学?这才没几天就做好了?
“新造型,帅吧?”
夏布利愉悦开口,可惜问错了人。
安井绘本一脸嫌弃:“这和街上要饭的有什么区别?”
“拜托大叔,这是脏辫,懂嘻哈吗?”
夏布利手指着自己的发型强调。
“挺帅的。”
乌丸莲耶打圆场,嘻哈这个东西在现在应该还没流行起来,在前世还是很常见的。
“还是上位者有眼光,”夏布利对乌丸莲耶一脸欣赏,“诺,你要的。”
“这么快就做好了?”
乌丸莲耶拿着手上可以说是没有重量的一板药,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