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不行了我转行考编做数学老师!谁让人家是金融圈的资深专家呢!”
盛夏挎住他的胳膊,安慰着盛傲。
“我不允许你夸他!”
盛傲弹了一下她的脑袋瓜,酸溜溜地说道。
在盛夏返程的时候,她收到了录用通知,兴奋地抱住了盛傲:“哥,你老婆够优秀吧!”
“看来裴狗没有难为你,还是有格局的。”
以后盛夏在银行工作 ,金融圈子里就那么些人,她免不了与裴庄还要有交集,想想就特别不舒服。
中考结束,盛夏带的毕业班成绩优秀,全班80%的孩子都考上了他们理想的高中,在丰乐县,这就是一个奇迹。
县里领导准备给栾川乡一中开一个表彰大会。
盛夏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盛傲,并且她的合约到期了,终于要回家了!
“哥,来接我回家啦!”
盛傲听得出来,盛夏喜悦声音里带着撒娇的语气,他很受用。
“宝,好,明天不耽误参加你们的表彰大会!”
表彰大会一结束,两个人立刻收拾东西,启程回家啦!
两个人替换着开车,倒也不觉得累。
到家一进门,盛夏就喊:“妈,我回来啦!”
只看见团团噌噌跑过来,没有见张凤月的影子。
“忘了告诉你,过完中秋节,妈就回桐丘县城老家了,你想她了,咱们可以回去看她。”
盛傲从身后抱住她,孩子一样用下巴摁住盛夏的肩窝。
“妈是不是与我们两个住一起感到别扭?妈心里还是接受不了我做她儿媳妇!”
“哪会,她只是为了躲避雷芷晴,你不知道,妈要是不走,媛媛就送这边来了。咱们把房间给妈留着,以后你得与我住一个房间了!”
盛傲帮她把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到衣橱里,一边挂一边淘汰些旧衣服。
“哥,银行通知下个月一号可以正式上班了,这空出来的一段时间,我啥都不干,就留家里陪你。”
看着一刻都不闲着的盛傲,盛夏跟在他身后,也不干活,就是陪着聊天。
以前在桐丘县城老家的时候,妈妈会让他削土豆,午托部孩子多,削土豆就是一个大工程。
那个时候盛夏就像现在一样,只蹲在盛傲面前,巴巴与他聊天,一个土豆都不削,就这样有盛夏陪着,盛傲能够把一筐子土豆削完。
如果盛夏不在身边,这些土豆削着削着,盛傲就会特别烦躁,削不了几个就不干了。
只要一削土豆,他就会拽住盛夏过来帮忙,自然盛夏就陪着,与盛傲说一些八卦什么的。
“那我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丈夫了!”
盛傲已经把旧被套和床单换了,换了一套特喜气的大红床单,干干净净的大床舒适柔软。
盛傲搂着盛夏倒在大床上。
盛傲侧身搂着盛夏,胳膊环住她的腰:“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娃,我今年已经三十多了。”
“我不急啊!我才二十四岁,年轻着呢!”
盛夏看着他微眯着的眼眸,笑着打趣道。
盛傲将盛夏搂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头顶。
带着几分宠溺地说道:“小丫头,又嫌弃我老!”
盛夏娇嗔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却被盛傲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住。
她仰起头,双颊绯红,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禁锢了三十年的老男人!”
盛傲闻言,嘴角上扬,一个翻身将盛夏压在身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小朋友,你这是挑衅啊!?”
盛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心跳加速,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膛,声音略带颤抖地说:“你先起来。”
盛傲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目光深情而炽热,缓缓地靠近盛夏的唇,轻声说道:“宝贝,哥不老,正当年!”
在自己家比在外面客栈,盛夏放开得多了,以前她为了激发哥的那份感情 ,让洪程程拿片子回来看,现在的盛傲哪里还用得她来教。
盛傲发现小朋友与以前不一样了,知道配合着她辗转挪腾,这更加让他欲罢不能,说好的轻点的,男人做这种事哪能控制得住。
犹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盛夏战栗着抓紧他的衬衣后背,脸色红润,眼神迷离,看不清盛傲的脸。
窗户没有关,院子里的花香顺风飘进来,团团不识趣的又在床头柜上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夏几乎灵魂出窍了,只剩下身体与盛傲纠缠:“盛夏,我爱你!”
随着他含糊不清的一句话,盛傲浑身一颤,趴在盛夏怀里一动不动。
盛夏任他四肢松弛的瘫在她身上,尽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老公真厉害!你看看多长时间了!”
盛夏扳起他抵在胸口的头,一张欲望满足之后坦然随意舒服的脸,让盛夏有点难为情。
“哥,我不想要孩子,等我工作稳定了再说吧!以前我们都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害得我每次等大姨妈来都等出焦虑症了。”
盛夏从他身子下爬出来,弯腰找她买回来的紧急避孕药。
盛傲翻身起来,裹上浴巾,拦腰抱住盛夏:“避孕药我给你扔了,吃它对身体不好,明天去买避孕套吧!陪我一起洗!”
“这次呢?!”
盛夏胳膊环住盛傲的脖子,担心地问。
“哪有那么准,就一次就给种上了?不是前几次都没有怀上吗?
哎哟,不会我的jz有问题吧?过两天得去查查 。”
“别瞎说!快呸呸!”
盛夏一边给他搓背一边拍着盛傲的嘴。
盛傲很配合的“呸呸”了两声,心里还是觉得抽空得去医院查一下。
盛傲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雷打不动的晨跑已经成了习惯。
回来的路上顺便给她带了早餐,都是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