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抬起来!
盛夏连呼吸都不太会了,杏眼微湿,下意识的蜷了一下腿,“我……我那是,随便说的……”
盛傲指腹在她被亲红了的唇上轻蹭,突然轻声笑了一下:“害怕?”
盛夏杏眼水汪汪一片,睫毛轻轻地颤了下,小声说:“……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盛傲单手握住她乱动的两只手腕,很轻缓地压在床头,动作缓慢优雅。
他又低笑一声:“心肝,多亏你带我看中医哈!”
傍晚到天黑,再到天色微亮。
盛夏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像盛傲这样的老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兴趣,一点都不像他看上去那样矜贵纯洁。
盛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
就像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
连盛傲许她的老板娘的饭菜都没有吃
嘴里。
她翻身起来,发现自己穿着一套粉色睡衣,浑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床单都换过了。
只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的地方,大脑记忆与身体是有关联的,昨晚上的画面一帧帧的在脑海里回放。
那么矜持正经的一个人,居然那么会哄骗。
盛夏想想就脸红,自己都在他的诱哄下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骗着她喊他哥,喊他爱人,喊他的名字。
教她一遍又一遍的说要嫁给他,说爱他,给他生娃娃。
盛夏羞得脸热辣辣的,稍稍动一下身子,浑身散了架一样,大腿扯着小肚子酸沉。
咬着牙暗骂盛傲,蒙脸躺倒再不愿多想。
盛傲已经把床单洗过晾上,换上一身居家服,下楼取了早餐粥回来。
“心肝,起来喝粥!”
盛傲慵懒地歪在床头,扒拉开蒙脸的被单,垂眸看着盛夏。
听他喊“心肝”这两个字,盛夏浑身一颤,想起昨晚他喊这两个字模样,羞耻感升腾上来。
“道貌岸然的老男人!”
盛夏抬脚踹过去,被盛傲单手接住,另外一只手顺势拽过那条腿,往他身边一拉。
“心肝宝贝儿,哥的病好了!”
他故意压低声音,在盛夏耳边诱哄。
“昨天晚上初夜,哥怕你疼,悠着点儿啦!现在……~~!”
“哥,你饶了我吧!昨天晚上你很好!很厉害的。”
“谁让你说我不行的,谁让你说我老男人的。这次让你过把瘾,听话!心肝儿!”
盛夏又一次迷失在盛傲的诱哄里!
要不是散了架的身子骨提醒,盛夏几乎不信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盛夏赖在被窝里不愿出来,看着云淡风轻的盛傲,尴尬好像只是她自己的。
盛傲已经换了衣服,精致的玉白色亚麻衬衫,领口的扣子严谨地扣到第二颗,隐约透出他修长的脖颈线条。
衬衫的袖口被整齐地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肌肤在晨曦的映照下呈现出瓷白色。
一条黑色的直筒西裤,裤线笔直如刀裁,更显双腿修长挺拔。
瞄到他的长腿,盛夏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酸软无力的腰。
鼻梁上金丝眼镜,不知道温存的时候哪里去了。
丢了眼镜的沈大教授像突然失去了禁锢,疯狂而迷离。
与眼前矜贵冷清的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人。
“是不是还有点难受?”
盛傲坐到她身边,盛夏看着他红润的嘴唇,一阵羞耻。
这张可以传道授业解惑的嘴,也可以说出限定卑劣的诱哄话语。
盛夏动一下身子,腿酸腰疼,她裹着被子往里边挪了挪。
“要不让哥看看!”
他只是做掀被子的动作,吓得盛夏忙掖紧被角:“不用,我好着呢!谁让咱年轻!”
盛夏爬起来,发现大腿根酸疼得尤其厉害,咬牙切齿的推了一下盛傲。
却被他打横抱起来,送到浴室里。
“哥帮你洗?!”
盛傲缓缓的把怀里的小人儿放下来,单手解开领口的第二个扣子。
“不麻烦沈大教授,我自己能行!”
盛夏慌了,怕他再犯浑,怕是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盛傲被强行推出浴室。
盛傲笑了!
盛夏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浇了下来,盛夏瞧见镜子中脖子上那醒目的吻印,羞红了脸。
她的思绪陷入了混乱,既为这大胆而明显的痕迹感到难为情,又在心底悄悄回味着昨晚与盛傲的激情时刻。
这些吻印仿佛是他们爱情的烙印,让她在羞涩中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盛夏,你的换洗衣服。”
盛傲拿着为盛夏准备好的衣服,站在门口。
盛夏开了一条门缝:“递过来!”
盛傲剑眉轻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笑:“宝的身子还好吧!要不要我帮忙穿衣服?”,冷不丁的,不由分说挤进了浴室。
盛夏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沈教授不是好人啊!”
盛傲笑着走到盛夏身旁,轻轻拿起衣服:“来,宝贝,把手抬起来。”
盛夏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抬起了手臂。
盛傲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她光滑的肌肤,她不禁微微一颤。
他慢慢地为她套上衣服,动作轻柔。
可在扣扣子的时候,故意放慢了速度,手指时不时碰到她的胸口,盛夏轻拍他的手:“你故意的!”
盛傲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新衣服 扣子不好扣!”
盛夏红着脸,微微侧过身去,盛傲从后面环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低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