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李双双也算是彻底的慌了,这么长时间了,她还一直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
可殊不知,大家早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了。
此时的李双双被囚禁在溟府的地牢内,这里阴暗潮湿,只有一丝灯火能给她的内心带来稀少的温暖。
她的双手被分开举起,捆绑在两根柱子上。
双腿也是如此,被分开绑着。
她体内的能量完全被封印了起来,就这样晾在这里。
她此时浑身颤抖,已经没有了当时的那种亢奋的情绪。
当时只是想着,想尽办法的去让溟府的对异国发起进攻。
可殊不知,溟府的实力早就超越了异国。
不过现在知道了,可惜什么都晚了。
这么多年来,她就如同是跳梁小丑一般的度日,而此时也才幡然悔悟。
当然,这里不光是她一个人,还有几位教主级别的被囚禁在这里。
一共三个人,就是当年青黎拷问的那几个。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当年活生生的三个人,如今还剩下一个。
剩下的两位全部都变成了干尸,但还依旧被晾在这里。
“这么多年了,终于又看到不一样的人了”,这是那三个人当中最中间的那位。
他已经被囚禁在这里数年之久,自从那一次拷问之后,他们几个人就一直在这里困着,没再来人看过他们。
同时,体内的能量还是封印的状态。
若不是自己的能量池比左右两边二人的能量池稍微丰满一些,怕是现在在这里的就是三具干尸了。
李双双颤颤巍巍的转过头去,透着一丝光亮,勉强的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模样。
只见他满头白发,瘦骨嶙峋,整个人看上去就如同皮包骨头一样。
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肉似的,头骨的样子清晰的被皮包住,让人看着甚是恐怖。
他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了,多年的不修边幅,导致他的胡须已经落在了地上。
他和李双双的姿势一样,都是这样被固定在这里的。
李双双嘴唇颤抖,目光也无法固定,“你,你是什么人?为何被囚禁在这里?”
那男子叹了口气,“我本是异国教主,可奈何,得罪了溟府”。
说到溟府的时候,能够清晰的看到,那在凌乱头发下的眼球发出的恐惧和颤抖。
此时的这位教主光是提到溟府二字,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什么!你是异国的人?我也是异国的人!”
那男子像是看到了亲人一般,“什么,你也是异国的人?”
但随即,他又叹了口气,“哎,都怪我们年轻啊,招惹异国,这下好了,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着能量耗尽,然后走向死亡了”。
那李双双听到死亡两个字的时候,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她的目光当中也是透露出恐惧的神情,没有继续说什么。
她知道,这下完了。
此时,溟府大殿内。
几乎是所有大家熟悉的人此时都在这里了,上到妍雨潇等人,下到当初的天谴部队残存成员。
“副宗主,我们现在已经休养生息完毕了,是时候可以出征溟府了!”此时下方一位天谴部队成员说道。
妍雨潇点了点头,“没错,到了我们反击的时候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已经遭受了太多的屈辱和委屈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将异国灭杀!”
“对!”
此时下方,所有人都在赞同这个想法。
可此时,方天阔却摇了摇头,“没有那么简单”。
大家听到方天阔的话,不禁全部看向了他,大家的眼中满是疑惑。
片刻后,方天阔缓缓地站起身来,“鬼夜不光是拥有了俱焚,他同时还获得了巅峰属性的伴生至宝,这对于他的战斗力是强大的提升”。
“伴生至宝?”斩永逸有些懵了,他还从没听说过这个东西。
方天阔道,“没错,就是伴生至宝,这至宝是伴随着巅峰属性一同降生的,双方的相连的关系,得到巅峰属性,只是得到了开启上级神大门的钥匙,可实际上,这伴生至宝,才是能让上级神真正意义成为上级神的关键”。
“这伴生至宝如何寻找?”小银此时开口说道。
方天阔摇了摇头,“这我不清楚,不过我的伴生至宝我已经找到了,就是还没有得到认可”。
说着,方天阔将目光看向斩永逸。
斩永逸到现在为止,也依然是那副沉着冷静的样子。
“该怎么做?”斩永逸太了解方天阔了,他知道,方天阔肯定有话告诉自己。
果不其然,方天阔看着斩永逸说道,“当初我是一次战斗中,无意间和巨岩流沙产生了沟通,当时巨岩流沙和伴生至宝又发生了联系,我这才知道伴生至宝的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和极致冰封沟通才能得知至宝所在?”
方天阔有些迟疑,“按理来说是这个意思”。
斩永逸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此时,方天阔继续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得到我的伴生至宝”。
妍雨潇点了点头,她明白,方天阔现在就是在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和痛苦,他没有这么冷静的。
最终,大家决定,让方天阔先去寻找伴生至宝,而斩永逸则是带领队伍,一起进攻异国!
现在的鬼夜也是在闭关修养,不光是身体上的伤,更多的还是自己的内心。
多年来,和溟府交手自己几乎没赢过,每一次都会出现什么意外,这让他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心又一次被现实驱散。
“我也真是服了你了,怎么什么时候你都这么点背啊”。
这声音从鬼夜的脑海里响起,那声音也是无奈至极。
可当然了,鬼夜也是无奈至极啊,自己也是想不通啊。
“我给你一个建议,还是先修炼巩固一下自己的能量吧,现在一的对手两个人,一个比你强一个比你弱,如今看来,你只好拖着,到你们那个异国王回来,或许才有翻盘的机会”。
鬼夜闻言,尽管不想如此,可实际上,却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