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斗米教的那些人自然不会服气,毕竟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
这些村民为了苟活于世,纷纷起来指认他们,甚至连他们曾经犯下的罪行也毫不掩饰地揭露出来。
每一条罪状、每一桩血案、每一件丑事,都被详细地罗列出来,仿佛要将他们五斗米教的人塑造成万恶之源一般!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些村民们同样难辞其咎。他们或多或少地参与到其中,是帮凶。
如今眼见局势不妙,便妄图通过出卖他人来换取一线生机,世上哪有这般便宜之事?
既然横竖都是死路一条,那倒不如多拉几个垫背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五斗米教的人和原本的村民们彻底撕破脸皮,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争吵。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不堪,形成了一副狗咬狗的闹剧。
徐金城一个眼神,早就已经等在一旁的弓箭手们弯弓搭箭,把五斗米教的人全部一箭穿心!
那些人前一刻还在跟村民们叫骂着,后一刻就倒在了血泊当中!
村民们吓得腿都软了,很多人都失禁了,一下子这里味道奇奇怪怪的!
杀人了,真的杀人了,来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真的是一言不合就杀人!
“大人,我们,我们”
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就在不久前,他们按照要求如实地检举揭发了五斗米教的教徒,心中暗自祈祷能够保住性命。
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们瞠目结舌。
刹那间,人命便被轻易夺取!
这惊人的一幕深深地震撼了每一个人,以至于他们的话语都哽在嗓子眼儿里,无法顺畅地问出口。
一旁的朝阳公主闻到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和那些臭味不禁皱起眉。
她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些瘫倒在地的村民们,心中满是鄙夷。
“你真的打算放过他们,还要给他们赏赐吗?”朝阳公主愤愤不平地问道。
这些村民们可都是些恶贯满盈之徒,跟随五斗米教作恶多端,早已不配得到宽恕。
在她看来,这些人同样罪大恶极,理应受到严惩,甚至将他们统统处死也毫不为过!
常青云眉头紧皱,满脸厌恶之色,显然也难以忍受这股刺鼻的恶臭。他强忍着不适感说道:“先将那些原来的村民带到一间屋子里关起来吧。”话音刚落,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迅速上前,像抓小鸡仔一般将那些村民一个接一个地拎起带走。
常青云一脸嫌恶地转身离去,朝着村子里面走去。一路上,他不断向朝阳公主解释道:“放心吧,我自然会让他们活命,毕竟我刚刚已经答应过他们,又怎能出尔反尔呢?至于丰厚的奖赏,那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我同样许下了诺言!”
望着路旁荒芜废弃的农田,常青云心中一阵痛楚。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可恶,竟然荒废了如此多的良田!
“等会儿我们可以将他们编入军籍,派往北疆戍守边境。对他们而言,这难道不算是一种恩赐吗?”常青云愤愤不平地说道。一旦入了军籍,他们及其子孙后代便永远失去了参加科举考试的机会,只能世世代代在此从军报国。
战时就要披上战甲奔赴前线浴血奋战!闲暇之余还要辛勤耕耘播种粮食。
这看似是一种恩赐,但实则更像一种惩戒!
朝阳公主听闻此言,心中仍旧忿忿难平:“如此轻易便放过这群恶徒,岂不是太过仁慈?”
然而常青云却不以为然道:“行了,我们还是一起来看一看后边的作战方案吧!此次能顺利攻下此村纯属出其不意,接下来的路途必将充满艰险,而此前种种不过是餐前小点罢了。眼前这个村落正好可作我方大本营,进可攻退可守。”
常青云与朝阳公主二人来到那处匆匆收拾出来、用作指挥大本营之地后,便将一幅堪舆图取出摆在桌上。
二人一同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起地图来,试图从中寻找出破敌之策。
此时,战英已妥善处置完那帮村民事宜,一路小跑着赶至此处。
"启禀侯爷,属下已按照您的吩咐将那群刁民统统关押起来。经侯爷一番吓唬,如今他们变得老实许多!
"
说罢,战英亦凑上前来看向桌上的堪舆图,并嘟囔道:
"侯爷啊,属下对着此图横竖上下看了不下百遍,却仍参悟不透您那神妙莫测的作战方略究竟从何而来。敢问侯爷,您这脑袋瓜里究竟藏有多少玄机妙算呢?
"
朝阳公主直接给战英的屁股踢了一脚!
“那当然是不一样的,1000个人看这张堪舆图就有1000种不同的想法!像你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还能想到什么?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都说了让你多读点书,多跟平阳侯好好学学你就是不听!”
这是恨铁不成钢啊!
常青云为什么这么厉害?还不是因为人家常青云读书多吗?看看人家去考个科举都能考上状元的!
人家心中有丘壑,所以能够想出这么精彩绝伦的作战方案来!才能有这么多的好点子!
战英摸了摸自已的头!
“反正这些我也不懂,我就听平阳侯的,平阳侯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平阳侯让我往东我就往东,让我往西,我就往西!反正跟在平阳侯的身边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想当初我们跟着平阳侯打北蛮的时候多痛快啊!这一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五斗米教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多少有点神化常青云了,他是人又不是神!遇到事情了,他也有可能没有解决办法的!
常青云此时脸上满是凝重。
“可别对我抱有太大的期望!接下来我也不好说了!”
朝阳公主知道是时候了,常青云可能要离开了!
威北侯知道了消息之后肯定是不会放过常青云的!
朝阳公主和常青云两个人无声的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都是默契。
战英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总觉得他们两个有什么事情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