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在接受的传承都是什么样的?”
“以笔驭画,一画为实,空画论现。”
“直白点。”
“就是,不是单纯的画道,是用笔凭空画出来的事物,不需要画卷,虽然,到达一定的境界也不需要就是了,靠想象力。”
然后,廖余生先凭空掏出妙轮迂回笔,然后做示范:“画中游笼。”顿时,周围几米开外金光四射,才气肆意,一副儒生朗诵的天然画卷围住了两人。
不知看着这个被几米开外地画卷围住了淡然地说道:“确实,是挺游笼的,但是,为什么围住的是我们?”
“主要,没有目标嘛”廖余生苦笑地解释说道。
“那为什么你这个使用者,也会被围住”
“这是一个意外。”
“那你能解除吗?”
廖余生沉思了一会儿不确定地回答说道:“嗯,嗯,应该不能。”
“”
“那解除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不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哦,不是,要不等等看。”本来廖余生是想说不知道,但看到不知的眼神,算了。
于是,不知和廖余生便在这画中游笼里待了足足两个时辰,不知终于不耐烦了,语气有些加重道:“让开,拟洞。”不知手指向画卷,瞬间,手指快速发射出一道白色球状体,击中目标过后,慢慢地不断吞噬。
过了一段时间,突然,廖余生感觉自己的真气大幅度地衰减,瘫坐在地上。不知见状便立即明白了为什么这画中游笼一直没有解除,原来是绑定了廖余生真气的用量,这就好办了。随即,不知又再一次的使用拟洞加快吞噬。
两颗白球不断地吞噬,这时候廖余生虚弱地说道:“除了这一招之外,还有别的招式使用吗?我很虚弱啊!”
“有,但你要做好沉睡的准备我也一样,要来吗”不知点头说道。
“那算了,就这样吧。”廖余生连忙挥手表示拒绝。
在将近半个时辰过后,这道画中游笼终于在不知的两个拟洞的白球下解除了,而廖余生的状态有些不佳,脸色苍白,整只身体都有些干枯,两眼充满了血丝,远处一看像是一个黑发苍苍的老人瘫坐在地上。
不知,见状一个箭步来到了廖余生的身旁便示意让开张开嘴巴:“啊,嘴巴张开,吞下这两颗白球,你就可以恢复了。”听闻廖余生便张开了嘴巴吞下了两颗指拇般大小的白球,吞下去的瞬间,廖余生直接恢复几个时辰的巅峰状态。
“你这拟洞的也太变态了吧!”廖余生恢复过后不禁地回想说道。
能不变态吗,等真正的完全掌控是能吞噬黑洞的存在,甚至,这还是归元改良版,改良过后的还能吞噬别人的真气或罡气转化为最纯粹的灵气化为己用他用。
“还好,不过,你的画中游笼怎么会绑定你的真气?不是像寻常的招式一样先用真气,你的是直接绑定自身的真气用量。”
“应该是第一次使用,当时没多想没有应用真气,所以,才造成这个局面。”廖余生回想着之前使出画中游笼的时,使用,使用,真气,真气,对呀,廖余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就对着不知说道。
“呵,呵,那你的画中游笼还挺‘人性化’的,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使出来的时没使用真气直接绑定你的真气。”
“没事,下次会注意。”
“也到了晚上了,便在这休息一个晚上把。”不知看着天空暗淡提议说道,顺便还拿了几颗树木搭在一起用离火燃烧起来,两人围着闲聊着。
“说起来,像你这身打扮不说修士中顶流,但上流还是轻轻松松的你父亲或师父怎么会忍心的把你送到这?”
“应该是历练我吧,我是父亲唯一的孩子,在门派中权力也是一等一的存在,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那确实,而且,门派里除了上层的估计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吧。”听到对方的父亲是太上长老有些惊讶,也并没有怀疑,毕竟,对方没有实力可是拿不到传承的。
“是的。”
“那你是哪个门派?”
“嗯,嗯,万法门派。”廖余生迟疑了一会儿,紧接着便说出了自己的门派。
“”
“万法门派,人才辈出啊。”沉默了一会,才把这句话说出来了,没想到逃到了这里还是给逮到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许多门派非常地嫉妒我们的门派,近几年,还查出了为什么我们寻找新的弟子会如此之少,那是因为在来之前别的门派的弟子会来收资质好的弟子。”廖余生没有否认不知的话,还说出了为什么近几年来收到的弟子毕竟少的原因。
“这么阴的吗为了几名弟子至于吗?”不知装做惊讶地说道,因为还有更过分的,比如,直接派杀手来杀门派弟子,幸好门派的人实力强劲在没有出现任何的伤亡,这要换别的门派,下层的弟子早就被杀光了。
“为了削弱门派不择手段,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手段的达到一定的效果,还听说这些嫉妒我们的门派还准备要暗杀出去做任务的弟子。”
“幸好我只是一个小散修,不用操心这些事情。”不知说着还呼了一口气,幸好,贫道我提撤退了,时间限制三百多年,任务是出门独立自主,上层的某一位还同意了我的离开,这地方没有结丹境界是出不来的,等时间到了指不定都忘了我,而且,我还没修炼门派法术,遇到别的门派发生矛盾的时候打起来又不知道我使用的是哪门派的法术。
听闻不知的话语,廖余生有些羡慕便感慨说道:“那我挺羡慕你的。”
“我?”不知指了指自己不确定地说道。
“是的,毕竟,你不用承当这些,我父亲是太上长老我不能逃避,在过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这场不公平地门派战争便会到来,到时候的我要首当前锋,做榜样嘛。”
“你也不容易啊。”不知感慨道。
“你看,我都说我的来历了,你也该说说你了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或者道号。”廖余生看着不知说道。
“,不知,这是我的道号,我的名字来到这里时已经成为过去了。”不知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道号,名字已经成为过去了这是丁敬庚认为的。
因为,不知明白自己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对方,每一个对方都排挤自己,却也知晓原因。不知只有这个道号,不,名字,才让丁敬庚有一丝的安慰。
想着想着随意编了一句诗朗诵出来
贫道不知清风细雨,却知桃花散落樱花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