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嚣张,很张狂,在吸收掉了历焱的气运之后,那粤兰多显得更加的狂妄不可一世。
止住了笑声,他那阴狠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历焱,邪笑道:“现在,是时候斩杀你了!”
说罢,他的浑身发光,直接抡起拳头,朝着历焱轰杀了上去!
此时的粤兰多杀心已起,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几乎是一瞬间便攻杀到了历焱的近前,直接一拳轰在了对方的胸口之上,直打得那历焱倒飞而起,咳血连连。
“快,赶紧认输!”
看台之上的周恒在见到了这一幕之后,心头大骇。当即发出了一声大吼,提醒那还没有从呆愣当中清醒过来的历焱。
然而,已经晚了,粤兰多的杀心已起,又哪里能给历焱认输的机会?
在一拳将历焱轰飞出去之后,他紧跟而上,一连又是一套狂霸的组合拳打了下来,当即便将历焱的肉身打爆了。
杀心大起的粤兰多是可怕的,不但挥拳如风,且力道更是大得出奇。根本就不给那历焱一丝喘息的机会,直接就将其肉身给轰爆了。
这一幕,顿时再度震惊全场,一个个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更惨,历焱的肉身在被轰爆之后,粤兰多更是一把抓住了历焱的头颅,一阵狂妄的大笑之后,其拳头顿时再度发光,直接朝着对方的眉心轰杀了下去。
同样,这是要彻底的将其斩杀了。
本就没有多少抵抗能力的历焱,在失去了肉身之后,就更加的没有招架之力了。面对这足以要自己性命的一拳,他无能为力。
“住手!”
看台之上,周恒早已不淡然了,在这最为危机的关头,他再度挺身而出。
一瞬间,万丈金光从他的掌心而出,当场便将粤兰多给笼罩住了。
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刚刚还疯狂无比的粤兰多瞬间丢弃了历焱的头颅,双手抱头,不停的翻滚了起来。
不错,这正是周恒在利用哈库的神通强制干预。那三十六只能散发诡秘金光的眼睛,被他炼化在了掌心之上,在这关键的时刻,救了那历焱一命。
成功的阻止了粤兰多行凶,周恒再度一个招手,历焱的头颅便被他抓在了手中。这回,历焱被带离了战台,他的性命算是彻底的保住了。
见到了这一幕,全场顿时再度哗然,纷纷看向了周恒。
可以说,此时的周恒简直太过霸道了,同时也太过神秘而强大了。这么强大的粤兰多,难道就被他的一道金光给制服了?
究竟能不能制服,没人知道,因为周恒在得手之后,立马就将金光收了起来。
今日是粤兰多和历焱的公平大比,自己的强行干预,本来就有点违规了。如果在救人之后,又去斩杀那粤兰多的话,岂不是落得个天下骂名?
狼狈不堪的粤兰多,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死死的注视着台上的周恒,眼神之中,竟是阴狠之色。
怒视好半天之后,他终于嗤笑着开口了:“好一个连州王,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这就是所谓的九州王者风范?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啊?既然已经出手,又为何不直接上来将我斩杀?”
“哼,他已经认输,你却为何要斩尽杀绝?似你这等心狠手辣之辈,也配质问我?是想说我欺负你了是吧?我且问,在你们正常比斗之时,我可有插手干预胜负?”
周恒是真的恼了,今日的强行出手,说起来,他还真的有点理亏。但也不尽然,因为他们之间的较量,本来就已经分出了胜负,他强行救一个自己所在意的人,也说的过去。他们之间的比斗,本来就没有签订什么生死契约。如果两人开始就说好了,不死不休,那他周恒就还真的没有强行干预的理由。
“随你怎么说了,如今的中州,还不都是你说了算?今日杀不了他也罢了,不过一废物尔,不值一提!”
这一番话,没人反驳,但却将那历焱给气得脸色发白了。此时已经重组肉身的他,不但被气得脸色发白,更是浑身直发抖。
简直太气人了,他堂堂一炎州之王,平时大度爽朗,知朋满天下,竟然在这么一个公开的场合,被人说成是废物,自己却无言反驳
耻辱,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耻辱。这个耻辱让他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我历焱,一定会再度站起来的,我会用你的鲜血,来洗刷今日之耻辱!”
一双拳头,被历焱深深的拽在了一起,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心中暗自发着自己的誓言。没有人知道此时他的内心有多痛。
在历焱身边的碧水瑶,将这一幕看在了眼中,满满的全是心痛之色。
她伸手,搂住了历焱的一条胳膊,无声的安危着自己喜欢的男人,但那历焱却是倔强的将其甩开了。
他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眼中,对着那战台之上的粤兰多大吼:“粤兰多,今日算历某败给你了,咱们来日再相见!”
说罢,他头也不回,直奔天边而去。
今日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不堪回首。这是他二十多年人生当中最为耻辱的一天。
虽然感觉到了莫大的屈辱,但是他该有的气量还是有的,直接坦言自己败了,依旧是光明磊落。
然而,与之截然相反的则是那粤兰多,他见历焱放话走人,当即便狂笑了起来:“哈哈,滚吧,就凭你这废物,以后还想翻身?连天地气运都被我给夺去了,还想拿什么翻身?我知道你此时已经羞愧得无脸见人了,那倒不如直接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吧!呵呵,哈哈这就是所谓的一州王啊!”
闻言,早已到了天边的历焱,浑身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没有被气得当场吐血。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他依旧头也不回的走了。
“焱哥,你要去哪里?等等我随你一起去!”
碧水瑶也追了上去,今日对于历焱的打太大了,她哪里能放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