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鸣在丢下那两人之后,没几下功夫便再次将两人丢下了战台,又引起了一阵阵的叫好声。
能够在无数的参赛者当中脱颖而出的人,的确没有人会是简单之辈。虽然沈一鸣打出了自己的威势,但余下之人的反抗却更加的激烈起来。
杀招不断,宝术横飞,一圈圈战斗余波四散蔓延开来,骇人无比。
面对如此激烈的抵抗,沈一鸣的脸上也扶起了一抹严肃之色。
擂台之上,除却那已经躺在地上的拜剑门弟子之外,还有四人在跟沈一鸣死磕。这四人当中,有一白衣女子,出自天山教,她的反抗最为激烈。另外还有一个白衣男子,浑身被一层白色雾气笼罩,他手中一口利剑来回穿梭,凌厉且刁钻。这个白衣男子出自最为神秘的月下楼,乃是一个杀手组织。
月下楼虽然号称八大宗门之一,但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山门在何处,神秘且强大,另人生畏。
另外两人则来自小宗门,他们都是门内倾尽所有培养出来的精英弟子。几人在联手之下能跟沈一鸣战成这样,已经实属不易。
五人之间的战斗越发的激烈,引起一阵阵的叫好之声。也就在这几人战得正酣之际,那躺在地上的拜剑门弟子却猛地跳了起来,直奔擂台之下而去。
人们在短暂的惊愣之后,纷纷大骂不已,这简直就是给拜剑门丢人现眼。
原来这货之前并非是真的昏死了过去,而是装死而已。他见现在沈一鸣被几人纠缠住,翻身就爬了起来,打算就此逃离战场。
“哼!拜剑门皆是鼠辈尔!”沈一鸣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随即一条褐色的藤蔓延伸了出去,当场便将那个已经跑到擂台边缘的拜剑门弟子缠住。
虽然沈一鸣在跟几人大战,可他一直分心留意着那拜剑门弟子,他知道此人在装死,不然刚刚也不会用一只脚故意踩住此人了。
“啊!”
那人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他被沈一鸣强行拉入了战场,再次充当起了肉盾,被月下楼的弟子一剑刺穿了胸膛,鲜血洒落一地。
“沈师兄,求求你放了我吧,刚刚惹你们的人是那张燕燕啊,不关我的事啊。”那拜剑门弟子浑身鲜血淋漓,小脸早已吓得煞白,竟然主动开口求饶。
“哈哈哈哈!拜剑门的弟子竟然如此不堪,一点骨气没有,还不如那些小宗门弟子呢!”陈长老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他将目光投向了拜剑门方向,挑衅味道十足。
“哼!”拜剑门的长老只是发出了一声冷哼,随即转过头去,不再与陈长老对视。
自己门下出了一个这样的孬种,确实挺丢人,刚刚张燕燕所打出来的威势,顺间被这个弟子丢光了。
擂台之上的战斗越发的激烈了起来,那拜剑门的弟子的求饶声被沈一鸣直接,他依旧充当着沈一鸣手中的盾牌。并没有坚持多长的时间,他便再次昏死了过去,被沈一鸣又一次的踩在了脚下。
战斗又持续了一小会儿,沈一鸣终于再次将那两个小宗门的弟子击下了擂台。战斗的平衡瞬间被打破了,还剩下的两人在沈一鸣的超强悍攻击之下,没能走过十招,便败下阵来。
月下楼的弟子口角带血,他冲着沈一鸣一拱手,自动走下了擂台。而天山教的弟子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脸色煞白,她冲着沈一鸣拱了拱手,道:“多谢沈师兄指点,师妹受益匪浅。”
“呵呵,谈不上指点,以后大家互相学习进步就好!”
所有人都走下了擂台,唯独沈一鸣脚踏一人,睥睨拜剑门方向。
只见他将一只脚移在了对方的一只手掌之上,用力的来回蹂躏了几下,那拜剑门弟子顿时发出了一阵宛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他睁开了双眼,顿时翻身而起,冲着沈一鸣跪伏求饶:“沈师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真没打算与你们赤云宗为敌啊!”
沈一鸣不说话,他只是盯着拜剑门方向,一脸的讥讽。
“哈哈,拜剑门的弟子真没骨气,远不如赤云宗的硬气啊。”不少的观众哄堂大笑了起来,这笑声中有属于对沈一鸣的认可,也有属于拜剑门的讥讽。
“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想与我赤云宗为敌,可我却想与你们拜剑门为敌,你说该怎么办?”沈一鸣的一只脚依旧踩着那人的手掌,低头藐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拜剑门弟子。
“那……那……我退出拜剑门,从此加入你们赤云宗!”那人都快哭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知道,就算今日自己活着回到了拜剑门,等待自己的也唯有死亡一途。
“孽畜!”拜剑门的长老当即气得弹跳而起,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台上那个弟子。
刚刚张燕燕好不容易才打出了拜剑门的威名,这下全部毁于一旦。
沈一鸣淡笑着,松开了自己的脚掌,那拜剑门弟子不断的磕头谢恩,引起一片哄笑之声。
沈一鸣淡淡的扫视了拜剑门方向一眼,随即扫向所有的宗门以及诸多的观战者,幽幽开口:“别惹我们赤云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顿时调动起了所有人的情绪,包括周恒在内,都是内心猛然一颤。在这一刻,周恒紧紧地拽着拳头,双眼瞪得滚圆,他内心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此刻,他体会到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对于赤云宗的归属感。
“别惹我们赤云宗!”周恒大吼出声,随即众人跟着大吼了起来,情绪无比的高亢。
此刻的陈长老只感觉心头一热,他看向了周恒,心中不自觉的想到了一个问题:都说禁忌之人冷漠无情,往往会一手葬灭一个纪元,是天地大劫的源头。反观眼前的周恒,他真的是那中冷漠无情的人吗?这分明就是一个热血澎湃,心中善恶分明的孩子,就这样的人将来真的会亲手葬灭一个纪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