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司机大哥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过了几分钟之后 ,我终于到家了,自从来到了县城后,我就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一个人住,有的时候师父就会来我这住一段时间,每次都是给我带来一些辟邪的东西啊,或者教我点咒语什么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老腰,这个痛啊,今天不去学校了,先去医院检查检查再说,我当时在老师的眼里就是一个坏学生,吸烟喝酒样样精通,除了处对象,不过我的成绩还是可以的,天天啥也不学逃课,上网吧,但是每次学年都能排在50名左右。
到了医院医生首先也对我的伤势表示震惊,甚至以为我是什么黑社会分子,上哪去跟人火拼造成的这样。
挂了号,然后就是给我一顿各种检查,拍x光,验血啊,验尿啊,医生甚至脑ct都要给我上了,我说“不用不用大夫,别的都是皮外伤,主要我就是看看我的腰”
大夫说“行吧,那你去拍个x光,先去挂号处交费,200”
我心想真的妈是服了,这大夫连我腰都没看一眼直接让我去拍x光,得了,拍就拍吧。
我交了费,过了一会儿,出了胶片,大夫看到我的片子后说“没事,没伤到骨头,就是肉被什么东西给刺穿了,不过你这个刺穿的很深啊,得打几天针观察观察,小心发炎了就不好了”
于是我就住了几天的院,一共住了十天左右,期间有个护士姐姐给我打针,她18岁,我印象很深刻,为什么印象深刻呢?因为……她特么是个实习生,我住院的这几天,她经常左一针右一针的给我扎的生疼,也没扎到血管上,每到这,她都会不好意思的笑着,然后耷拉着脑袋,一句一句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护士姐姐的名字叫姜雨婷,之前一直在卫校上学,今年才出来到这所县医院实习,她身高165左右,身材丰满,瓜子脸上有着高鼻梁,双眼皮,也是个大美女级别的,美女是美女,但是颜值真的与扎针手法成反比。
我的手多次被扎滚针,姜雨婷就又来给我重新扎,有一次我气的骂了她。
“要么你就别做护士了 ,你这是在干嘛呢,拿我臧小涵练手吗?赶紧回家找个种地的庄稼汉嫁了吧,扎针这种细致活真不适合你”
唉,我这破嘴,伤官格,损人忒狠了。
这小姑娘脸皮薄,一下子哭着跑了出去,我当时在气头上,心想:她可别给我扎了,换个人也好,再扎扎死了个屁滴!
晚上换药扎针的时候,换了一个护士,这个护士手法倒是好,一下就扎上了,可是这时我又突然想起姜雨婷来,我又为白天说了她的事后悔不已。
我向这个护士问起姜雨婷来,她说“唉,小姜回去直接哭了,她说再也不给你扎针了,换我来了,你说你个大小伙子说一个小姑娘那么狠干嘛”这个护士说完没好眼神的白了我一眼。
我心想,不是,这这,你看我这手啊,滚针肿的都快成猪蹄子了,这能赖我忍不住骂她吗?
可是此时我又惦念起姜雨婷来,我也十分后悔,人家不管咋的也照顾我好几天了,换药还是打针都是准时准点的,虽然手法不太好,她有时候还会主动帮我点餐,我确实不应该那么说她。
于是我下了地,一步一步的走出了病房,我想找找姜雨婷在哪,然后跟她道个歉,另外也是想去楼梯过道抽根烟放松放松心情,之前姜雨婷每次都不让我抽烟,说吸烟有害健康,不利于我的身体恢复。
好巧不巧,姜雨婷今天晚上正在值夜班呢,刚一出病房走到走廊门口我就看到她了,她此时正在那低着头写着什么,那双眼睛明显是哭过了的。
我走上他前说道
“姐……姐姐,对不起啊,我不应该说你的,我也是一时心急,没管住嘴 ,我现在给你道个歉,我现在只想让你给我扎针,别人都不用了”我臧小涵就是没皮没脸的,给人骂了道个歉还让人继续给你扎针,没办法,谁让咱天生脸皮厚呢。
姜雨婷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看起了我来,我一直低着头,没敢面对她的目光。
随即她抹了抹眼睛说到
“没……没事的,是我手法不好,我应该跟你说句对不起才对,你看我给你手扎的”
“姐姐,那……那明天您继续给我扎吧”我说道,不知道怎么的,我好像对她有种特别的感情,多年以后我才清楚,那种感觉叫作喜欢。
她随即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透露着和善,她的眼睛很清澈干净,我也感觉出这是个好姑娘。
“行,行吧,你不朝我发脾气就行”
这话导致我顿时有点自愧不如了,这姑娘的心胸够宽广的,要搁别人,你爱特么找谁找谁,爷不伺候了!
说完我还是有点一瘸一拐的走向楼梯过道,我的身体全身检查一遍之后,还好都是皮外伤,恢复的还是比较快的。
我刚打火点烟,第一次没点着,打火机发出嘎,嘎的声音,此时我发现姜雨婷站在我的身边,我的烟第二次点着,刚猛吸了一口,她就给我的烟抢走了。
“你现在还没好利索,不准吸烟!等你好了再说,来,把烟跟打火机都给我,我替你保管,等你出院之后我再还给你”
说完我的打火机也被姜雨婷拿走了。
这所医院的楼梯过道晚上是没有灯的,只有里面走廊的灯发散到这里,才有了一些光芒,姜雨婷站在我的面前,她后背就是墙壁,她抢走了我的半盒利群和打火机后,我眼睛注视着她,刚想说些什么,她倒是先发制人的问了我一句:
“你……你要干嘛,这么看着我”她眼神似乎有点害怕,随即说道“我这是为你好”
这时,走廊值班室有个护士叫了姜雨婷一声。
“婷婷,你在哪呢,你那个登记列表填没填完呢?”
姜雨婷听到后急匆匆的走了过去,边走边说“没,没有呢,我马上过来”之后就没有在搭理我。
我心想,这女的怎么老是管着我啊,医院都不管病人在这里抽烟,她倒是天天管上了,天天说什么吸烟有害健康,今晚上又给我利群拿走了,这都是什么迷之操作?
我无可奈何,烟跟打火机都没了,这是抽不成了,我于是去了趟厕所,洗了把脸,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病房。
这个病房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大叔,我们两个人闲着无聊啊,这个中年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弄来了一盘象棋,我们晚上就点着灯,在病床上切磋起棋艺来。
该说不说,这大叔确实是挺爱玩象棋的,跟我下到了后半夜还乐此不疲,反而越玩越精神,不过这棋艺是真不咋地,我臧小涵6岁就会下象棋,在乡下,天天跟爷爷切磋,后来师父也天天跟我切磋棋艺,甭看我年纪小,我的象棋水平着实不低。
这大叔在我眼里就是菜的一批,眼瞅着我的炮要打他的马,他却不动马反而拱了个卒子,我的車要吃他的炮,他却把炮挪在了我的马脚上。
大叔几乎是百战百败,没输的几次我们都是平局 ,后来我一问,才知道这大叔象棋才学了两个多月。
我心想“两个多月,菜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