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说一下西医的这种思维,下的具体表现。
举个例子,就比如r腺结节,现如今的社会,女性r腺结节很普遍,很多才十几岁就有了,然后一做彩超,大夫一看,发现这个位置呀,大小呀,符合手术的适应症,无禁忌症。
好,安排好家里的事儿,然后做手术。
微创手术,外面伤口看着不显眼,不影响美观
其实还不如传统的切开手术,虽然那种做完确实不美观。
群众心中的微创手术,高科技,创口小,效果好。
实际上,从一个小口进去的刀,然后一边按着,一边在影像下,来会的捅呀,捅呀,然后找呀,捅呀,刀片在里面旋转去割这个肉
学过人体基本解剖学的知道,r房是如同橘子一样的组织结构,假如我们就对着一个橘子做手术,你切开后,找到结节,把它切除,缝好。
跟拿着一根不细的针在里面戳来戳去的找,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把组织搅的一团糟,那种更好,其实说实话,不好去评判。
但是去过手术室,亲眼见过这类手术的某大湿表示,这些外科医生手术大开大阔,手法之粗暴,令人费解。
不分男女大夫不会因为是女性就会温柔。
然后说说结果,有很年轻的女生做完之后,久不收口,更扯淡的是后来复查说又长了几个新的,医生建议再做一次
女生不到18岁,怎么说呢,这要让怜香惜玉的阿宾知道了,绝对会心疼死。
那么有没有必要做呢?这个就问到点子上了,既然符合适应症,那么我们抛开极端情况,比如说这是个莆田系,医生就是为了创收的。
那么就是说这个是有进一步恶化的风险的,但是这个怎么说呢?
理论上说,开车的都有出车祸送命的风险而醉驾的风险,明显比正常驾驶大了很多多多多,对吧。
那么我们继续说这个风险,这个风险是不是可控的呢?
比如说,我先保守治疗,定期复查,观察,看这个有没有变化?
如果说真的确实非做不可,那没办法,轻重缓急还是要分清的。
上一个女学生有个细节就是,她还在上学,那个甲乳科的医师让她放暑假了再去做手术这种手术,急不急,必要不必要,可以想一想。
然后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某个女医学生,查彩超发现自己也是r腺结节,当然她不是搞甲乳科的,就去找了同行,大家可能觉得,大家都是医生,巴拉巴拉然后同行给的建议也是做手术。
她去找了自己的导师,导师一看,扯犊子呢,这至于做手术?你还那么年轻呢!
然后就没做,隔了一段时间想起来了,复查了个彩超,发现r腺结节没了
当然,个体不代表整体,而且女性嘛,很多秘密确实不是男性所能理解的,当老师的有体会,甲状腺呀、r腺结节都是职业病了,大概是经常生气呀什么的——可能有一定的原因吧。
毕竟在西医目前的病因里面,是不考虑情绪因素在内的,主打的就是个“科学”客观,人生气怎么能长结节呢?是吧,心情一好,结节又没了?扯淡呢,这“不科学”!
开玩笑吐槽一下,别较真儿。
某浙江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某个老专家在讲座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大湿深有体会。
“我们的医学(西医),经历了经验时代,我当年那个时代是这样,后来进入了指南时代,我也是见证人,而我现在有种感觉,以后我们会迎来个体化时代”
“有次我查房,遇到个患者,发烧都一个月了,问主管大夫有没有做血培养,有没有做g实验,他给我回了一句,患者发烧没有超过384c”
“我当场就骂他,你脑袋里面都是指南吗?没烧到那个程度就不做了?马上做!快,跑步前进!”
“结果做完发现,是个真菌感染”
忽略了患者本身,而是着眼于疾病,脱离了实际需求,而变得越来越刻板教条,这是当下西医存在的问题。
中医本来就是个体化的,也是重视患者实际需求的,但是随着发展,也慢慢变得去个体化了,网上很多各种的“中医小窍门呀”,“中医科普呀”,还有番茄里面很多的中医文也都有这种趋势化。
话题转回病房,孟超凡拿着片子详细给患者家属讲了,建议可以多找几家大医院,比如某一附院,或者某省人民。
患者家属说,那你们医院不行吗?
孟超凡委婉的说,我们是中医院,人家是西医院,人家每天排的满满的,天天做,做的多,经验更丰富
李介宾听出来了,其实就是个熟能生巧。
中国的医院大夫,因为庞大的手术量,所以实际上在很多基础普遍手术技术上是远超欧美的,除了一项那就是在处理枪伤上,中国大夫远没有外国医生经验丰富。
最后家属还是没有表态,他的情绪不是很好,很纠结,像极了是要考研还是要找工作的大学生,像极了要回老家还是要待在城市里的大学生。
人生是有很多选择的,当知道自己的选择有可能会导致影响深远且不一样的结果的时候,就会很拧巴。
这一点李介宾这个小年轻还只是刚刚有一点点体会。
而孟超凡则是已经很熟悉了,交代完一切后,就让患者家属再考虑考虑,然后离开了。
一个合格的医生,是不能跟患者共情的,这是不能写进教科书的东西,但是也是很现实的东西。
不仅是情深不寿,而且会影响医生的判断力。
中国自古以来关于打仗的哲学不少,作为统帅,一念之仁,可能是妇人之仁,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这种人上了战场,指挥打仗,救不了人,反而会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