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哥俩想的差不多,我也挺喜欢这个洪参将,主要是他给马兴安的罪名太骚了,通敌北元暗杀蓝玉,亏他想的出来。
朱棣:老弟啊,你以为那个马兴是什么好玩应啊,你没看见洪海说把马兴绑了的时候,那帮小子有多卖力气么,而且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求情的,那就证明这哥俩平时就是个祸害,把人都得罪遍了所以才没人求情。
朱桂:行了四哥,我不跟你扯了,我得去问问洪海什么情况去。
朱桂抬起头找了一圈洪海的身影,最后发现他在营帐的另一边站着等信呢。
朱桂走到洪海的身边喊了一声,洪参将怎么在这边站着,蓝副将军的伤势不轻,治疗时间会很久,你可以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
洪海:多谢殿下关心,我老洪站习惯了,平时训练的时候哪有时间坐着,都是一训练一整天。
呵呵,洪参将,你跟着永昌侯多长时间了,感觉永昌候这帮亲卫都挺尊重你的,除了那个马兴和马旺。
哎。。殿下别提了,这哥俩平时的性格就是那个鸟样,除了蓝副将军,他们谁面子都不给,尤其那个马兴,仗着蓝副将军的宠爱在军队里为非作歹。
他弟弟也跟他哥一样,军营里的新兵都让他欺负遍了,平时一言不合就动手,管也管不了,你说我就晚来一会,他居然就敢动手打人。
哦,洪参将你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动的手吗?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打上了,所以我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哎。。这个事也怪我,本来我们想着是一起护送蓝副将军过来的,但是因为将军受伤,导致军队群龙无首,我就只能代他处理了一些事情,给下属传了一些军令,免得他们不知道要进攻还是撤退。
我当时是比他们晚一两个时辰才出发的,好在他们护送的速度也不快,所以我就跟他们脚前脚后的到了。
来的时候我还特意警告了一下他们,让他们不要跟你们发生冲突,尤其是马兴兄弟,我单独跟他们强调了一遍,结果根本不行。
我前脚刚到,后脚就有卫兵跑过来向我禀报说里面出事了,我听完便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后来的事您都知道,我就不说了。
这么说,那个卫兵看到了全部事情的经过?他在何处,我想问他几个问题。
哦,他叫小河,就在。。嗯?人呢?刚才还在这里呢,哪去了?人呢?小河!小河!小~河~!
来了来了,洪参将您找我?
朱桂看见一个士卒一边用手提着裤子,一边慌忙的跑了过来。
洪:你干嘛去了?
小河:我上厕所去了,我刚才跟您请示过了,您批准了啊。
洪:你请示过了吗?有点忘了,先别说那些,十三殿下找你问一些事情,你要如实回答。
小河:见过殿下!
小河啊,马旺他们打人的时候你在场吗?
小河听完愣了一下,抬眼偷偷的看了一眼洪海,惹得洪海一阵无语,殿下问你啥你说啥,你瞅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小河听完洪海说的话,立刻站得笔直,他面色严肃地回答道:“殿下,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马旺带着我们十几个士兵一起抬着蓝玉将军进入营帐。刚进营帐,就有几个人前来迎接。他们一听我们抬得是蓝玉将军,便急忙让我们将人抬到行军床上。”
没想到,我们刚刚把将军抬到床上,那两人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剪刀,马旺之前一直跟在将军身边,刚才又经历了一场偷袭,整个人都有些草木皆兵。
他一眼看见那两人手里拿着的剪刀,心里一惊,立刻认为他们想要谋害将军。直接招呼我们动起了手。
我一看这情形,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洪参将来时说过的话,意识到事情可能会变得严重,于是,我赶紧转身往外跑,结果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洪参将。
朱桂听完一阵无语,这可真是无妄之灾,谁能想到正常的操作流程也能遇到这么应激的人,不仅应激还这么暴躁,这马旺也是活该,反正也是一匹害群之马,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朱桂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没什么想跟洪海说的了,说了声告辞便转身回到了朱棣身边。
到了朱棣身边把经过详细的跟他说了一遍,朱棣听完也是一阵骂那个马旺,这他吗什么人都有,这种人就不应该让他干别的事,只让他杀敌就好了,纯他妈惹货精,遇到事也不会问问,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对了老十三,你这套东西到底能不能救得了蓝玉啊,这要没救活蓝玉,让他死在这里,没准他们还得疯,到时候整不好这里就得血流成河了。
啊?不是吧四哥,你不是调了两万人过来吗?你可别吓我啊,我这还指望你是个事呢。
老弟,你是不是傻啊,我这一路都是急行军往回赶,哪有时间调兵啊,你以为调兵是大白菜,你拿个令牌到那就好使啊,再说低级军官也不认识这令牌真假啊。
啊,四哥,你。。我真是指你这个破鞋扎了脚啊。
诶卧槽,小兔崽子,我还不是怕你受伤,我才急忙往回赶的,结果你反倒还埋怨上我了。
诶呦,我的好四哥啊,我哪敢埋怨你啊,我这是嘴贱,啪啪,朱桂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吧。
朱棣:那现在怎么办?
朱桂:怎么办,只能向上天祈求张超仁的祖传方子有用吧。
朱桂心想:蓝玉啊蓝玉,你可千万别死在这里,你最起码还有十几年好活呢,主要是老朱那边还指着拿你的皮往里面填草呢,你要是现在就死了,那老朱手里的草没地方放啊,是不是?
没想到怕啥来啥,朱桂兄弟心情忐忑的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张超仁和外科领头儿的人便出来找朱桂了,那个领头人本名刘首,因为缝针速度又快又好,所以大家都戏称他为刘快手。
朱桂看到他俩出来,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急忙跑去问他俩,蓝玉怎么样了?见没见好?
殿下,我们出来就是来跟你说这事的,永昌候刚抬进营帐我就把煎好的药喂给他了,他喝下药过了能有两刻钟体温就慢慢恢复到基本正常了,后来等刘大哥他们清理完伤口,我又抹了一下他的的额头,没想到这时的体温烫的吓人,我们实在是没招了,就过来找殿下您了。
我艹了,还能有一点好消息吗?这他吗什么倒霉事都让我赶上了,等我回去高低找个庙去拜拜,转转运势。
说这些也没用了,朱桂看到洪海正在往这边看,急忙把他俩拽进了营帐里,走进无菌营帐看了一眼蓝玉,这烧的都迷眼不睁了,抹了一下额头,这温度都能烧水了。
朱桂回头看着他们,你们伤口清理干净了吗?
殿下,我的技术您还不知道吗,只要我能看到的我都给清理了,我们五个轮流为他清理,酒精都喷了好几袋了,体温就是降不下去,这边刚降下点挺不了几刻钟就又上去了,你说这得怎么办啊?
妈的,只能玩命了!这他吗怎么总玩命?这几天我都感觉玩好几回命了,我他吗都说烦了,艹了!
你们一会把剩下的硝石全拿出来,把他放水里做成冰水给蓝玉擦身体,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他的温度降下去,实在不行就给他全身泡冷水里,在找几个扇子一边擦身体一边给他扇风,记住,千万不要停,等我回来!
朱桂说完这话急忙的跑出营帐,拉上朱棣就往他的营帐跑,一边跑一边吩咐大强去厨房,把里面所有的大蒜和一坛酒精拿到他的营帐里。
到了营帐,朱标直接跑到角落里把蒸馏器翻了出来。
朱棣被朱桂拽着一路跑到这里都有些蒙了,老弟你要干啥啊,怎么把我拽这里了,还把蒸馏器拿出来了,你要给我弄酒喝吗?
还喝什么酒,这都啥时候了蓝玉都快嘎了,你还想着喝酒。
啊?蓝玉这么严重吗?
你说呢?我像开玩笑吗?
既然他这么严重你还来这里干嘛,快去救他啊。
我这就是在救他,他身体里感染的太严重了,寻常的药物已经没有用了,我只能凭记忆做出大蒜素看看能不能救的了他。
什么是大蒜素?
一种药物,虽然效果赶不上抗生素,但是现在这紧急程度,只能做出来试试看了。
有这好东西你怎么早不做?
我本来也不会做啊,只是曾经听说过怎么做,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想起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