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之外有另一个独立的世界,它好像离时空者联盟很近,又好像离时空者联盟很远,相隔这亿万万年的时光。
一座黑色的宫殿矗立在这座世界的中央庞大威严,里面的每一个人都穿着一身黑袍,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庞也不言语,只是脚步匆匆,离开又回来。
但也不全都是这样,有些人小声地讨论着。
“盟主的第九位贴身侍卫也要苏醒了,再过一阵子,第八位第七位估计也能开始塑造肉身。”
“应该吧!也不清楚盟主什么时候才会苏醒。”
“真是可恶,要不是因为那天道给我们做了禁制我们早就推翻了整个时空者联盟,而不是像现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壮大起来。”
“也是,但按照凌使对盟主的忠诚度十有八九会去打探一些消息,到时候就方便了。”
“但愿如此吧,毕竟现在凌使的实力不到巅峰时期的百分四十,对付拥有天道所祝福的天选之子还是有些悬。”
在大殿深处的一处走廊内两边排满了房间各标注着数字,而此时数字为九的房门被冰霜覆盖。
房间内几乎没有家具,只是一个小小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成长方体的小盒子,中间则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床上面沉睡的一个人。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如同雪花般铺散在整个床上,与极致的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肤若凝脂有一种病态般的苍白,穿着一件银色的长袍上面用着银线绣着精致的花纹。
纤细的腰间上有一枚乳白色的玉佩,整体呈圆形,如同月亮边缘上用着金边圈起来,淡蓝色的流苏被风微微吹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带来的凉意惊醒了他,他缓缓睁开一双如流水般的眸子,淡蓝色的眼睛如同世界上最为清澈的泉水。
他缓缓坐起身从床上坐起来,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他捂着头神色微微痛苦了一下,一枚如同花瓣般的血红色印记渐渐在他眉心处浮现。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啊!”他声音跟流水一般温柔却带着不可替代的冷漠。
他走出门口外面早有人等着他,他随手披上一件外衣,对着自己身后跟着的人说道:“通知魔灭者所有高层来到会议室集合。”
盟主第九位侍卫刚刚苏醒不到十分钟里便在魔灭者联盟中掀起的腥风血雨所有的高层无论有多么忙全部放下手头上的事,急匆匆地赶向那最高层的会议室。
猫凌月坐在整个会议室的主位,手指轻敲着桌面,随着动作的起伏发出如同铃铛般清脆的声响,而魔灭者其他高层的心中这就是恶鬼索命前无声地警告。
“在我苏醒之前时空者那有什么变化?”猫凌月轻声开口语气不急不缓,一双浅蓝色的眸子看着手底下瑟瑟发抖的一群人。
一人深呼吸了几道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报告到:“凌使,在你苏醒之前,我们先前进攻了时空者两次,但无不例外,全部失败,有一位强者更是在第一次进攻时陨落。”
“真是一群废物”猫凌月冷哼一声站起身再走出大门之前丢出一句话,“下一次我亲自去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