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到封长庆的人找到了俘虏的大营,却中计了。
当天离国的士兵冲入营中的同时,就有人踩到了林宇事先布置好的陷阱。
手榴弹确实用的没了,可还带有不少的炸药啊,为的就是今天。
炸药就埋在营地的地下,而且还有楚国的人潜藏在营中,只要天离国的人大批的涌入,就可以点燃引线,然后等着看好戏。
当敌人听到嗤嗤的异响,潜伏的楚国人已经悄悄退出去,这时候,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糟糕!”
轰隆,轰隆隆!
地面剧烈的震动,火光还有浓浓的黑烟到处都是,就那么一瞬间,就有几千兵就炸死当场,而侥幸躲过爆炸的人也不好受,林宇在炸药里放置了尖锐的铁片,这时候炸了出来,只要碰到就是重伤,很多人缺胳膊断腿,血流成河,起码万人的战力就这么没了。
封长庆气的咬牙切齿,叫道:“混账!真的魂淡啊!竟然在营地里埋有炸药!”
他当然不知道,林宇离城前,就将天离国的俘虏转移了。
“几万人的俘虏啊,他能藏到哪里去?!”封长庆想不明白了。
而同时,包围太子的天离国士兵们,也终于撕破了羽林右卫的防线,攻了进去。
可就在冲进去的一瞬间,又是一声震天的爆炸,火光不断地闪烁,几秒钟后,就把封长庆的大批部队给吞的一点不剩。
不但炸了营地,城中到处都在爆炸,蜂拥而入的大军,就这么灰飞烟灭!
封长庆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他想不到,楚国居然这么狠。
他们这么地乱炸,就不怕炸到自己嘛?
但等到冲天的火光消散,封长庆才发现,高台上城主府,里面居然被加固了厚厚的一大圈。坚固无比。足够抵挡住炸药的波及。
而且,城主府的地下,是一座地牢,林宇将天离国的俘虏都转移到了地牢里。
“封长庆,你的几万兵,,都被关在了地牢,你再胆命人上前,我就下令将地牢入口给炸塌了,让你的手下全部死在下面。咱们同归于尽!”高台上,孟祥冷眼看着封长庆。
“不行,你绝不能这么做!”两次的大爆炸,封长庆军损失极大,死了起码有五千人,还有万人丧失了战力。
封长庆的这支军队,可不是他的,是天离国皇帝陆重花了不小的心血组建的。
如果几万的兵力一下子没了,皇帝苦心经营的家底就全掏光了,他封长庆要无法承受皇帝陆重的滔天怒火。
这是林宇留下的最后保险。
在营地和城主府附近埋下炸药,并且加固了城主府,并且修建了地牢,把俘虏统统放到了地下。
如果离间计没有最好的效果。太子和孟祥的部队抵挡不住封长庆,就用炸药来杀伤封长庆军,然后以地牢里的数万俘虏当人质。
封长庆果然不敢轻举妄动,他此刻远远看着孟祥,恨不得咬烂后槽牙。
这一系列的操作下来,封长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被拿捏了。
明明只要再前进一点,就可以拿下归元城,消灭楚国的所有军队,还有活捉楚国太子,立下最大的战功。
但这点距离,却只能看着,不能寸进。
“哼!你们够狠的!我退兵就是!”
“但我话放在这儿,你们如果敢对我们的人不利,我天离国必不善罢甘休,哪怕我们会亡国,也要与你们杀个你死我活!”
封长庆临走前,放下几句狠话。
他当然想抓住太子,生吃了孟祥,可现在只有退兵,没有别的法子。
等封长庆恨恨带着残兵离开归元城,太子和孟祥才松了一口气。
杀俘这事,太子和孟祥并不想做。
林宇也不想。
一般两国交战,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都不想杀俘的。
谁敢开一个坏头,就等于是,以后的战争要只有一方还能存活,再没有人会投降了。
反正投降了也是死,那只好血战到底。
俗话说,杀敌一千,己伤八百。到那时候,就算胜利方,也要遭受空前的损失,沦为不死不休的血仇,根本没了谈和的余地。
林宇用俘虏来威胁敌人,已经有些出格。
但他实在没办法。
归元城的局面,谁个来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也只好使阴的了。
没办法,封长庆,韩宗保,一个比一个狠的厉害角色,不这么做真不行。
等封长庆郁闷地退出了归元城,还没歇口气,就见到大队的骑兵袭来。
“可恶,是韩宗保的人!”封长庆顿时感到透心凉。
在封长亲看来,韩宗保已经勾结了楚国。
城中埋藏的炸药,韩宗保肯定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迅速地退兵,坑自己掉到坑里。
现在,义从军的骑兵忽然杀过来,应该要赶尽杀绝了。
他手里只剩下几万的残兵败将,并且士气低落,根本没了继续战斗的心气了。现在又是在城外的平原,几千精锐的骑兵,足够将数万人冲的七零八碎。
“韩宗保,你想要赶尽杀绝?!”封长庆红着眼睛怒吼。
“有种就来啊,我死了,也不会叫你这个逆贼好过!大家列阵,和这个叛徒拼了!”
可骑兵部队停在阵前,韩宗保走出来,对封长庆摆摆手:“封兄,你应该是误会了!你你千万不要中了敌人的离间计!”
接着,他示意义从军骑兵后退,只一人走上前。
“父亲,我陪你过去!”韩飞担心父亲出意外。
韩宗保却抬了抬手,让韩飞不要动弹。
他要想赢得封长庆的信任,必须要一个人过去,才可以显得诚意。
见韩宗保没有强攻,还一人过来,封长庆的脸色才稍微地缓和。
“韩宗保,你别想要花言巧语,蒙骗我了。我知道你勾结了楚国,是我天离国的叛徒,你再如何地解释,我都不会相信你的。”
听到封长庆的话,义从军以及韩飞都怒目而视。
“胡说!我父亲对天离国忠心不二,怎么可能……”
“不要说了!”韩宗保向儿子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