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亲的事儿,先往后放一放。我儿子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还需要相亲吗?”
“您要是早想清楚这事儿,我不就没那么多烦恼了?”
周浩南过年这段时间,被安排见了好几个相亲对象。他人是去了,然后半路给逃了。萧丽觉得这也不是个办法,也不想逼他了。
“明天来我们家干饭,我们家萧女士准备给大家露一手。”周浩南艾特全体成全。
“真的吗,是中饭还是晚饭,还是可以蹭两顿?”赵书欣问。
“中午早点过来玩吧,我们可以组个麻将局或者烧烤趴。”正好他们家烧烤房一直空着。
萧丽以前特别喜欢打麻将,而且经常进赌场的那种,现在自己开店去了,也没时间了,麻将房也一直空着。
“阔以阔以,我明天吃过早饭就过来。”赵书欣干饭最积极。
森雾晚上睡着了没看手机,早上起来群消息99+……
“你们可真能聊啊,大晚上都不睡吗?”
“森雾,你最近怎么睡那么早,不会是有了吧,我看你最近挺能睡的。”赵书欣问。她虽然不是一声,但是经常在医院见到孕妈妈,森雾的反应,就像是怀孕了,她跟顾若恒求证,顾若恒说没有。
“或许是晚上被周中缠着,没时间看手机呢。”黄丫妮贼贼地笑。
“我觉得后面一种可能性更大,哈哈哈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比男人更懂男人的,是女人。”
周浩南瞥了一眼他们的聊天记录,没有参与讨论。
虽然他们都还不知道森雾怀孕的事,但是他已经看出来了。周霆深对森雾格外温柔小心,森雾平时喜欢吃的菜,现在也不喜欢吃了,尤其是看到鱼,还会反胃。年夜饭的时候,周霆深都是把那些有腥味的菜放得远远的,给森雾的饮料都是热的。走路的时候,也是牵着森雾的小手,生怕她摔了……
种种迹象表明,森雾应该是怀孕了。但是他们不想说,他也没必要拆穿。
“萧女士,家里请客准备菜的时候,麻烦不要准备鱼虾海鲜那些,我那群朋友要不是从国外回来的吃不惯海鲜,就是从小在海边长大吃腻了海鲜。”
“那应该准备些什么?”
“多准备点山货啊,什么土鸡土鸭腊肉香肠之类的。”年夜饭的时候,他见森雾就挺喜欢吃的。
“行,按你说的办。”
……
“老公,我们去大嫂家吃饭,准备什么礼物?”
“这个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不用操心。”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点,森雾扎了个高马尾,没有化妆,但是涂了唇膏。小脸又白又嫩,还透着光,又气质又俏皮可爱。
森雾怀孕之前挺怕冷的,怀孕之后反倒不怕冷了,手也比以前都要暖和。
这几天天气渐渐变得暖和起来,不用穿厚厚的羽绒服了,森雾里面穿了一件羊绒打底衫,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准备出门了。
“老公,你觉得我这一身打扮还行吗?”森雾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圈。
“小心点我的小祖宗,你这一身可是美爆了。”周霆深从后搂住她的小蛮腰。
周霆深今天穿的是和森雾同款的大衣,森雾的是白色,他的是黑色,甚至连里面的打底衫都是同款不同色。
森雾今天扎的是高马尾,特意用发夹将头发顶起来了,这样间接缩小了她和周霆深之间的身高差距。
两人站在镜子前腻歪了一会儿,周霆深牵着她的手下楼。
周霆深一只手牵着森雾,一只手拎着她的包包。
“王妈,我们今天不回来吃中饭,晚饭也不回来吃,不用准备我们的饭。”
“好的夫人,您路上当心。”
“嗯嗯,拜拜。”
“老公,我们现在过去,会不会太早了呀,人家家里刚刚吃早饭呢。”
“不早,我们先去一趟公司。”
“嗯嗯。”
公司马上要复工了,策划部行政部那边正在准备给员工的复工礼品。周霆深这个人,是非常注重企业文化的,所以每个环节他都会亲自过问。
公司开年礼物和年终奖一样,都特别丰厚。他们公司有一个传统就是,上班第一天他们不会马上投入工作,而是召开员工大会。员工大会也不会太正式,都是各种游戏和抽奖。每个员工都能参与,而且百分百中奖,最差的奖品,也会是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更有豪华旅游套餐带薪休假等等……
做周氏集团的员工,是非常幸福的,但是对工作上的要求,也是非常苛刻。
公司这会儿空荡荡的,只能听到森雾和周霆深的脚步声,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雾雾,你想要什么复工礼物?”
“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你会给我发新年礼物吗?”
“你不是我的员工,但你是我老婆。新的一年,你也会很辛苦。”
怀胎十月,妈妈是最辛苦的。
“我没什么想要的呀,再说了我什么都不缺。你不忙的时候,多陪陪我就行了。”她怕怀孕之后,自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嗯,没有应酬,我下班第一时间回家陪你。”
其实周霆深已经做得很好了,森雾没怀孕的时候,周霆深也是把能推的应酬都推了,早早回家陪她。
其实她并不担心别的女人会把他抢走,她只是担心别有心计的女人会害她的孩子,比如顾若曦。
顾若曦昨天晚上吓得半死,今天早上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也是噩梦连连,有一个黑影在梦中追杀他。那只断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呼吸不过来。她知道那可能只是个梦,但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醒不过来。
醒来她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并没有看到什么断手,房间里也并没有任何异样。
难不成,昨天晚上都是她的幻觉?因为她太饿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吗?
顾若曦躺在自己的床上,闭着眼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却怎么也记不清了,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好像她做了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