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眼前站着的是只有十二岁的女帝时,她也只是个小萝莉,有点小聪明罢了。对苏离来说,远不及长乐。
妻子还没娶进门,不能再三心二意了。苏离这样告诉自己。
“想什么呢?”喝着羹汤的长乐笑着问道。
“想那个过得不错的小公主现在在做什么呢。”
苏离赶紧改口,好吧,他承认。虽然对小萝莉没什么偏好,但是一代女帝的名号实在太诱人。
男人无法抗拒征服一位女帝的想法,尤其是当这件事有可能成功的时候。尽管明知这个时空的武则天不会成为女帝,也不会重复那样的人生轨迹,但对苏离来说,那种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仍让他有些心动。
唉,男人啊!就是如此……
享受着碗里的美食,又觊觎着锅里的佳肴,心中还盘算着下一次的盛宴。
“明哥呢?听说他最近因为顶撞老师,被父亲罚闭门抄写《论语》……”
长乐并未察觉苏离的异样,只是笑着对他说。
望着眼前满脸失落,仿佛生活失去了色彩的武则天,苏离觉得有些好笑。
毕竟现在的她才十二岁,远非日后那位权倾天下的女帝。
在这个时代,就算她真的成了妃子,也不可能拥有那样的权势。
毕竟,如今的李承乾在苏离的调教下,已不再是原来的他。
李治几乎不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换句话说,只要李承乾不搞事,皇位稳如泰山。
若非李承乾在历史上自作自受,爱上男人也就罢了,竟公开谋反。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李二甚至都没杀李承乾。
最关键的是,因为李承乾,直接导致李泰篡位的计划破产。
可想而知,李承乾在李二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准确来说,只要李承乾还在,他的兄弟们只能是弟弟。
这个时空的武则天,基本没有成为女帝的可能性。
“这可怎么办呢?”武则天坐在地上,开始反思人生。
苏离笑了笑,说道:“回武府不就行了?姑娘毕竟是尚书之女。”
听到苏离的话,武则天连忙摇头。
“不行,父亲不在家,我哥哥对我娘不敬,我不能让娘受那份气。”
苏离愣了一下,接着提议:“那姑娘既然有这块地的地契,不如卖给我。这样也能让你支撑一段时间。尚书最多半年就会回来,到时候你再回武府,也不迟。”
武则天愣了愣,然后疑惑地看着苏离:“但这地不能耕种啊,你要这块地做什么?”
苏离笑了笑,打趣道:“我可没别的坏心思,姑娘别误会。”
武则天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你出多少钱?”
苏离想了想,说:“这地不算良田,我按中等地的价格买,二十亩地,我出五十贯,应该足够了。”
武则天眨了眨眼,开始默默计算。
一块饼一文钱。
一贯钱一千文。
五十贯就是五万文。
五万文就是两万五千张饼。
一天两餐,一人一张饼,一天六张,能吃多少天呢?
武则天算了半天也没算出来,最后放弃了计算。
不管了,总之很多!
“成交!”武则天果断答应了。
她不傻,不能种粮食的土地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苏离愿意出五十贯,已经很慷慨了。
换作别人,别说五十贯,可能连买的人有没有都难说。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今天出门没带钱,改天我再来,亲自把钱给你送去。”
苏离笑了笑,掏出袖中的钱袋,说:“我今天出门也没带钱,姑娘如果着急,就先用着,改日我来再从卖地的钱里扣除。”
苏离真没打算和武媚娘发生什么。
现在的武媚娘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
十二岁在前世,还在上小学,还在看《巴啦啦小魔仙》,还在抖音上玩着各种滤镜。
不堪回首。
当然,武媚娘虽小,但并不非主流,是个挺漂亮可爱的小萝莉。
不过说实话,苏离对这种类型的萝莉没什么感觉,他又不是变态。
武则天点点头,大方地行礼表示感谢。
不说别的,武则天确实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小小年纪,礼仪周全,虽然略显稚嫩,但行事颇为成熟。
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能带着母亲和姐姐毅然离开武府,足以证明她的坚韧性格。
最重要的是,她的母亲和姐姐居然听她的。
苏离不认为是武元庆和武元爽逼她们走投无路。
这个时代虽然女性地位还不高,但已有迹象。
武则天能以十二岁少女的身份,带母亲和姐姐离开武府,就说明了她的能力。
准确地说,这才是苏离心中的女强人形象。
这才是女性主义应有的样子——自强自立,生生不息。
而不是后世那些所谓的女权主义者。
什么?吃饭还要aa?你还是不是男人?
什么?让我做家务?对不起,我是女权主义者。
苏离没有选择和武则天发展什么故事,他得赶紧回去处理高炉的事,这种事情拖久了,就会少赚一大笔钱。小萝莉哪有铜钱好看呢。
至于对武则天有没有想法?
说实话,如果是对一代女帝的身份,苏离是有想法的。
男人是充满征服欲望的生物,谁不想让一个女强人对自己另眼相看。
但当只有十二岁的女帝站在苏离面前时,她也只是个小萝莉,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对苏离来说,远不及长乐。
妻子还没娶进门,可不能再三心二意了。
苏离这样告诉自己。
“想什么呢?”喝着羹汤的长乐笑着问。
“想那个过得不错的小日子,现在她在干什么。”
苏离连忙改口,好吧,他承认。
虽然对小萝莉没什么特别喜好,但是一代女帝的名号实在太诱人。
男人无法抗拒这种征服女帝的念头。
尤其是对苏离来说,这件事很可能成功。
虽然明知这个时空的武则天不会成为女帝,也不会重复那样的人生轨迹,但对苏离来说,那种与生俱来的男性征服欲,还是让他有些心动。
哎,男人啊!
就是这样。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心里还想着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