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郑小轩打算接下来再去蛮荒森林里历练一下。
毕竟要努力提高修为,神龙学院才有可能进得去。
他可不想凭借魂修者的身份,进入到神龙学院。
这是底牌,不能随意暴露在外。
“看来还得多熟悉真气火炼制一品、二品丹药才行啊。”郑小轩暗暗想道。
风清弦曾经说过,神武大陆炼丹火可是有等级的。
一阶丹药用炭火是可以炼制出来,这也属于最低级的火。
二阶丹药用真气注入炼丹炉,形成真气火,也是可以炼制出来丹药。
至于三阶丹药以上,就必须要魂力火以上的等级火,才可以炼制出来。
所以说魂修者的优势,就在这方面体现了出来。
还有更高级别的兽火、地火、异火,那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至于郑小轩这种魂火,只是在传说中出现过。
不再多想。
郑小轩看了看三人。
然后安排赵虎道:“赵虎,你护送小姐和胖子各自回府,我要去蛮荒森林历练一下。”
“是,轩少爷。”赵虎赶紧回答道。
“表哥,我要和你一起去历练。”
李心莲嘟起嘴,她有些不满意郑小轩的安排。
她可不想每天呆家里修炼,实在是太无聊啦。
“傻丫头,这两颗三阶丹药,你先拿回去努力修炼,表哥过几个月,好带着你去神龙学院啊,表哥能力还太弱,在外面很难保护好你。”
言毕,郑小轩给了两人各自两颗三阶丹药,给了胖子一瓶三阶增魂液。
胖子喜笑颜开的接过增魂液,看来他不日又可以提升境界。
然后炼制二阶增魂液,品质也会更高了。
想到以后可以跟着表哥去神龙学院,李心莲也是瞬间破涕为笑。
接过丹药,她暗暗想着,为了天天在表哥身边,必须要努力修炼了。
告别三人,郑小轩几个纵射,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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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城。
甄宝阁。
胡茄儿将手中的储物袋,交在了张龙的手上。
随意的问道:“张龙,你可否通知一下你家少爷,七天后来一趟甄宝阁?”
“没问题,胡小姐!我一定把话带给我家轩少爷,不过我担心,轩少爷一时半会走不开。”
张龙刚回答完,他心中就有些后悔。
他感觉如果胡茄儿再追问下去,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果然,胡茄儿是何等聪明之人。
一看张龙的脸色,她就知道郑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张龙那忠厚老实的脸上,早已经写满了一切。
“张龙,你快告诉我,你们郑家是不是有什么变故,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危机?”
胡茄儿口气非常的急切。
既然发现,胡笳儿必须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胡小姐,这个我不好回答。”
张龙支支吾吾的说着,这是家事,轩少爷绝对不会允许他告诉外人。
“什么不好回答?”
“你知道,我又不是外人,你知道我和小轩的关系吗?
快说,说了也许我可以帮助你们郑家。”
胡茄儿的语气,显然很是不容置疑。
张龙越是支支吾吾,胡茄儿越感觉,事态有些严重。
“这个好吧。”
“这个事情还得从张、郑俩家的争斗开始说起”
张龙也没办法。
他知道自家轩少爷和这位美女阁主,关系非常好。
也许告诉她,说不定还有机会,解决郑家面临的危机。
于是张龙就将近期郑家和张杜两家的争斗,包括炼丹、炼器生意。
以及杜家斗兽场发生的事情,还有矿脉冲突事件,都告诉了胡茄儿。
最后张龙还告诉了胡茄儿。
杜家有可能找了武丹境界强者,打算近期到了鹰城后,就伙同张家覆灭郑家。
“武丹境界吗?”胡茄儿喃喃自语道!
武丹境界按照修炼界的规矩,可不能随意在世俗界屠杀武丹境界以下的人。
这个虽然没有谁明文规定过。
但是这就是修炼界潜意识里,大家都一致认同的,这可是有伤天道。
世俗界本身资源匮乏、灵气不足、功法短缺。
那你一个修炼界的强者,或者帝国的武丹境界以上高手。
随意抢夺一个世俗界家族,还不是手到擒来?
然后在这开枝散叶,大一点再接回去,人人都这样搞,岂不是乱了套?
所以武丹境界以上的修者,在世俗界随意杀人。
一旦被曝光,很容易就会被整个修炼界追杀。
就算是世俗界某一个人突破到武丹境界,也是不可以随意出手。
当然别人打到你的家族来了,那就是没有办法的事。
总之武丹境界随意侵虐他人,那么必然是为世人所不齿。
除非你足够强大,也没人拿你有办法。
不管在哪个世界,规矩永远都是强者所制定。
没有想太多,胡茄儿很快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对着张龙说道:“好,这个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转告你家少爷,七天后尽量来一趟落日城就行。
其他的事情,你也没必要告诉他和我说了郑家的事情,你就先回去吧,免得徒生事端。”
“谢谢胡小姐!”
张龙和胡茄儿道了个别,就离开了甄宝阁,往郑家赶回去。
很快,胡茄儿就叫来了南叔在身前。
胡茄儿道:“南叔,你马上去一趟大夏帝国分阁,将雪长老请过来,务必两天内赶回。”
“小姐,有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出手?”
“不用,南叔你不能在世俗界出手,还是去请雪长老好一点。”
“那好吧!没问题,小姐!不过我担心,会不会有人阻拦,毕竟有些不合规矩。”
“规矩吗?”
胡茄儿想了想。
然后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令牌,递给了南叔。
“实在没办法,就将这个令牌拿出来,总之一定要把雪长老请过来借用几天。
当然了,就算有阻拦,南叔你也不要出手,顶多找卿姐,她自然有办法。”
“小姐,这令牌?”
南叔有些紧张,他突然感觉,事情有些严重。
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就接过了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