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麦积山机场,安检口处。
秦绶和林璇二人准备打道回府了。
在排队准备过安检,排了很长的队伍,只要在等他俩前面的女大学生安检完,就终于轮到了秦绶和林璇了。
就在秦绶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这行程终于差不多快结束了的时候。
变故横生。
此时一堆特警团团围住了这个安检点,竟然还有着警犬,并且开始疏散群众,往旁边撤离。
同时,直接将那个一脸懵逼的女大学生控制住,并且控制住周围的人员,担心有同伙作案。
一分钟之后,一个全副武装的人员登场了。
那名战士头戴防爆头盔,面罩凝重地遮住他的脸庞,只留下一双锐利的眼睛透出坚毅之光。
他的手套上密布着各种按钮和开关,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身上背负着一大堆各种形状的工具和装置,每一个都是他拆解高难度炸弹的武器。
在拆弹战士的小心翼翼的动作之下,他从女大学生的行李箱内,找到了一个被全副武装武装的保温杯。
为什么说是全副武装的保温杯呢?
因为这个保温杯被塞到了卷纸的中间,电线就缠绕在外面,用胶带纸包裹一圈,再用电工胶布封住两边。
拆弹战士面对着这个全副武装的保温杯,丝毫不敢大意。
拆弹战士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这个全副武装的保温杯,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轻轻地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了胶带纸。
每剪一下,他的心跳就会加快几分,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剪刀,而是命运的丝线。
接着,他小心地剥开电线,仿佛在拆解一个炸弹的引线。
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缓慢,生怕引起任何意外。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当电线终于被完全拆解后,拆弹战士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拿起保温杯。
他感受着保温杯的重量,向着众人摆了摆手,而后开始小心翼翼地打开保温杯。
在打开保温杯之后,拆弹战士终于看清了保温杯里面的东西,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然后将保温杯的杯口向下倾下,将里面的东西倒出在了安检的桌子上。
只见噼里啪啦的一堆小杂物喷涌而出。
充电器,小闹钟,耳机
此时,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靠近了女大学生,肩上是一杠一星,原来是一位副所长。
副所长手里拿着一张纸,好奇心泛滥的秦绶扯着脑袋,像极了那个长颈鹿。
原来是一张安检仪器里的图片打印了出来。
秦绶内心直呼,卧槽,这妹妹好大的荣誉啊,副所长亲自拿给她看!
好福气!
只见副所长拿着那张图纸,给那个女大学生仔细查看,然后开口道。
“姑娘啊,你这个行李箱啊,我当时可是问了好几个爆破专家啊。”
“我们局里的几个专家经过讨论后,得出了统一的结论,这应该是制作精巧的定时土制高爆炸弹。”
“姑娘啊,我们都差点准备直接爆破了。”
只见那个女大学生两眼泪汪汪,差点哭出声了,“我只是觉得自己是一个收纳大师,没想到自己给大家添了这么多麻烦,对不起,呜呜呜呜”
那名中年副所长一边安慰着透露着清澈的愚蠢的女大学生,一边安排着同志们可以撤退了,危险解除,是一场乌龙。
吃瓜众人松了一口气,整个队伍恢复正常的时候,大家已经井然有序的开始重新排队,准备好重新进行安检检查了。
外面的警察们还在集结,准备有序撤离的时候。
突然一条警犬一阵子狂奔,跑到一个行李箱面前,熟练地坐了下来,一阵子狂吠。
突如其来的犬吠声,让大家原本放下的心脏,再次悬了起来。
天知道这又是啥子情况啊。
众多警察再次迅速围绕了上来,在问清楚这是谁的行李箱后,迅速果断地在四周拉起来了黄色警戒带。
然后有警察开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行李箱。
结果发现,竟然是一行李箱的狗粮小零食。
警员小姐姐恨铁不成钢地把狗子牵走,狗子一步三回头,不舍地回望着那个行李箱。
秦绶伸着耳朵,隐隐约约听到远处的声音,“维特,你怎么这么馋嘴!平时我少了你的零食吃嘛!下次不允许这样了”
众人再次恢复了井然有序的安检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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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机厅。
在有十个座位的座椅上,秦绶坐在了最左边,林璇则挑了最右边的位置。
两人中间隔着八个座位,仿佛小学时那划分领土的严肃三八线,谁也别越界哈!
秦绶心里暗自嘀咕:“当下的座位,简直就是在考验我们的友谊,要不要跨越这个人类界限,去跟林璇说句话呢?”
林璇是不是偷偷斜着眼睛盯着秦绶,内心默默念叨:“隔这么远,要是他敢跟我玩手机游戏,我就立刻把他拉入黑名单!”
林璇看着座椅另一端的秦绶,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手机,横过来的手机似乎是在打汪者荣耀。
因为这小子手指在手机上飞快移动,似乎是在喷人,而且喷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了,似乎是过于激动导致肾上腺素飘升。
有点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似的。
但实际上秦绶正在专心致志地剪辑视频。
好不容易上飞机了,挨到飞机狗狗祟祟地起飞后。
俩人邻座,才起飞了三十五分钟,结果突然想起了嘟嘟嘟的三声铃声。
就在秦绶一脸懵逼,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林璇开口,“坐好,马上有强气流颠簸了。”
此时,广播里传来了空姐优雅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受气流影响正在颠簸,请您尽快就坐系好安全带”
目前在七千米的高度,突然一下子失重,林璇和众多旅客伴随着一声尖叫,林璇的手慌乱抓向了秦绶。
几分钟后飞机平稳飞行。
秦绶艰难地呼吸着,“姐姐,你的手能拿开了吗?”
林璇这时才侧过头,发现自己正抓着秦绶不应该抓的部位,而刚才失重时的用力秦绶也伴随着一声尖叫。
现在她才意识到,那原来是惨叫声,而不是秦绶的胆小。
林璇松了手,面红耳赤,小声说道,“对不起啊,我没注意”
秦绶带着痛苦面具,“要是真坏了,你得对它负责”
在这万丈高空之上,那可真是应了一句话。
天高任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