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腰子连忙点头:“沈小姐好像真挺缺钱的,连酒吧服务生这种兼职都找了。”
霍启寒瞬间皱眉。
她竟然愿意做酒吧服务生?
看来她现在真的很缺这三百万!
“不过我跟她说,在酒吧那种地方做服务生不赚钱,起码也得推销酒这种,若是运气好,一晚上提成上万不成问题……”
腰子话还没说完,就收到霍启寒凌厉地一记瞪眼。
“谁叫你跟她这么说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腰子无辜地反驳。
他也是好心地想帮沈小姐。
“她干了?”霍启寒面色沉冷。
腰子支吾:“她原本想去刀子的酒吧,可刀子哪敢让她推销酒啊……”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我就推荐她去了娴姐的夜店……”
霍启寒目光彻底阴沉。
不再犹豫,他大步下楼,向娴姐的夜店赶去。
腰子仿佛知道自己错了,胆战心惊地跟了上去。
娴姐是茂爷的相好,她开的这家夜店叫“夜猫”。
是a城最鱼龙混杂的高档酒吧。
不过在这里卖酒提成相当可观。
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卖酒的。
沈曼丽多亏了有腰子介绍,才被领班破格录用。
只是她刚来,进不了楼上最豪华的包厢。
只能先在大厅里卖酒。
但即便如此,也能赚不少。
沈曼丽特意化了浓妆,又穿着这里推销酒的制服,一般人根本认不出她。
连推销了好几瓶酒,赚了不少提成,沈曼丽格外激动。
若是干一般兼职,肯定不如在这里卖酒赚得多。
只不过她以前毕竟没做过这种活,刚开始的时候沈曼丽还有些拉不下面。
可想到之前她连闺蜜陆莹的羞辱都能承受,更何况是出来卖酒呢。
又没有让她卖身。
她要想尽快筹到那三百万,给父亲还上赃款。
只能用这种办法。
酒吧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
头顶上的七彩灯光不停旋转。
沈曼丽向客人推销酒。
突然领班将她拉到一边:“你会跳钢管舞吗?”
沈曼丽点头:“会啊。”
以前在大学里她参加过舞团,什么舞都学过,包括钢管舞。
“听腰子说,你挺缺钱的?今晚一会会举办一场钢管舞比赛,赢的那个人能获得五十万奖金。”
听到五十万,沈曼丽不禁眼前一亮。
她现在真的很缺钱。
别说五十万了,就是五万块对她来说都有吸引力。
只是要跳的是钢管舞,沈曼丽又有些犹豫。
她是学过钢管舞,可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跳过,何况还是这样混乱的酒吧。
领班看出她的迟疑,立马道:“要是你能赢了豆得儿那个小婊砸,明天我就让你进豪包售酒。”
能进豪华包厢卖酒,她的提成能翻几倍。
而且据说能进豪华包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小费给得也多。
沈曼丽就想能早点去豪华包厢售酒。
“好!”
她一咬牙答应下来。
领班立即将她带去了后台,挑了一件最性感暴露的舞娘服给她。
“你穿上这个上台,一定能让台下的人血脉膨胀,今晚的花魁肯定是你了。”
沈曼丽瞧了一眼这件三点式的舞娘服。
除了暴露,就是暴露。
简直俗不可耐!
但来这家酒吧玩的男人,什么暴露的女人没见过。
一味追求露骨,并不一定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沈曼丽转身从衣架上挑了一件白衬衫。
领班连忙阻止:“你穿成这样,怎么能让台下的人热血沸腾?”
沈曼丽眉梢挑起:“未必哦,总之我不会让自己输的!”
她还惦记着那五十万的奖金呢。
领班最后被她说服,就由着她了。
沈曼丽换上这件白衬衫,比赛已经开始了。
台下不时有人呼唤着豆得儿的名字。
她跟人打听才知道,豆得儿是这里跳钢管舞最好的。
已经连续获得三次花魁了。
但她之前勾引了领班的男人,所以领班见不得她好。
就想有人赢过她,挫一挫她的嚣张气焰。
转眼间就到了那个豆得儿上场了。
她穿的就是三点式舞娘服。
而且她还是个e!
随着她的舞姿,那两团跟着波涛汹涌。
底下全是为她疯狂呐喊尖叫的男人。
一曲舞完,台下的掌声此起彼伏。
包括鼓掌最激烈的豹子。
他今天就是专程来看豆得儿跳艳舞的。
没想到竟然看到对面包厢走进来的霍启寒。
“呦,巧了!寒哥竟然也来这找乐子!”
豹子立即嘲弄地叫道。
“怎么,你的霍氏总裁做得太无聊了?还是怀念夜场这种地方?”
他这段时间想尽办法见霍启寒都没成。
没想到今天倒让他们在这里遇到了。
霍启寒淡漠的俊脸上毫无表情。
看都没看他一眼。
豹子不甘心自己竟然被他无视,正想说什么——
就听见楼下台上的主持人道:“豆得儿不愧是我们酒吧的台柱子,今晚的花魁又是豆得儿莫属了吧?有没有人敢上来向豆得儿发起挑战呢?”
大厅里安静了一瞬。
直到一声清亮的嗓音传来:“我!”
一听到这熟悉的嗓音,霍启寒立即转头看去。
只见一身白衬衫、浓妆艳抹的沈曼丽,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舞台。
一看到她这身打扮,所有人都发出一阵嘘声。
就她穿成这样,还敢挑战豆得儿?
“大姐,你以为参加办公室应聘啊?包裹的这么严实?根本没有可比性!”
“就是,赶紧下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沈曼丽没有理会那些炮轰她下台的声音,朝dj打了个手势。
一首意大利文的摇滚舞曲响起。
沈曼丽在国外曾经见识过有人用意大利文的这首摇滚乐跳过钢管舞,反响十分热烈。
她今晚就要用这首舞曲,来跳钢管舞。
豆得儿一开始看到沈曼丽穿成这样竟然还敢上台来挑战她?
眼里掠过嗤笑跟不屑。
她自问跳这种钢管舞,她称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的。
这女人绝对是自取其辱。
可是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原本傲慢鄙夷地眼神,逐渐被惊恐慌乱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