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国。
腾龙帮驻地。
洪仁海看着眼前的惨状脸色阴冷。
洪永明跪在他的面前。
洪仁海:“他真是这样说的?”
洪永明:“是,他说,一直都是大小姐给他提供的情报。”
洪仁海脸色阴冷:“我原本还想着念在同胞兄妹,不想下狠手对付她,没想到她竟然要背叛我,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一辆玛莎拉蒂跑车开了过来。
车门开处,一条修长的玉腿现抬了出来。
洪雪娇脸色冰冷的走了出来,虽然洪仁海并没有把这边的情况告诉她,但是洪仁海身边还是有他的眼线。
洪雪娇冷眼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洪永明:“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洪仁海冷冷的瞪着她:“什么事情你还不清楚吗?”
洪雪娇:“你的脑子是不是被狗吃了?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洪仁海:“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接任帮主有些不满,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你竟然会勾结外人来对付腾龙帮。”
洪雪娇:“有病。”
洪仁海冷冷的道:“我救石天生的事情那么隐蔽,叶泽川能够如此准确的找到这边,并杀了他,如果没有人通风报信,这怎么可能?”
洪雪娇闻言不怒反笑:“你救石天生的事情一直,一直都是隐藏的很好,如果你认为是我把情报透露给叶泽川的,那么你告诉我,你怀疑到底是你身边的谁给我透露的这个消息?”
洪仁海闻言不由得一滞:“你。”
洪雪娇咯咯一笑:“你就慢慢查吧,我先走了。”
洪仁海:“你要去哪?”
洪雪娇:“我当然是要去杀了那个叶泽川,敢栽赃老娘,这个人必须死。”
洪仁海嘴角一动,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既然这个女人要杀叶泽川,那当然是好事。
两个人无论是那个死都是好事,当然最好是两人一起死才是最完美的。
玛莎拉蒂风一样的消失了。
洪仁海回头看着自己的保镖:“呵呵,是谁自己向他通风报信的,自己站出来,我保证不杀你们的家人。”
保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洪仁海冷冷一笑:“都不承认也没有关系。”
他的手指一动,埋伏在暗处的枪手突然开枪射击。
保镖们注意力全部都在洪仁海身上,根本就没料到会被突然袭击。
枪声很快就停止了。
洪仁海从手下手中接过了自动步枪。
洪永明顿时就浑身抖得像筛糠:“少帮主,我真的没有出卖帮中的利益。”
洪仁海:“你觉得你这么失败还有必要活下去吗?”
“砰砰砰,”
枪声响起来,洪仁海直到弹匣被清空才停止了射击。
昆城市人民医院住院部。
谢志峰趴在病床上,因为枪伤在背部,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躺着,再加上被伤到了神经,所以他的心情无比郁闷。
叶泽川拉着苏若雪走了进来,见状不由得打趣道:“喲,我们英明神武的谢队,怎么现在趴着了啊。”
谢志峰一偏头看着他就要破口大骂,但是一看他身边的苏若雪就又闭上了嘴。
见他不回话,叶泽川自然也就没有再打趣他。
唐婉茹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小子,你去缅国做了什么?竟然把老娘也算计进去了。”
叶泽川:“小师叔,你要是不派人盯着我,我也不用出此下策。”
唐婉茹看着他:“还好,看样子没有少什么零件。”
叶泽川拿出手机把自己在腾龙帮拷贝出的资料发送给了唐婉茹。
唐婉茹看着手机中的资料,脸色不由得变了。
叶泽川呵呵一笑:“小师叔,你看这些可以将功补过吗?”
唐婉茹摇摇头:“不够,除非你把他治好。”
谢志峰看着叶泽川:“你真的有办法?”
叶泽川有些痞笑道:“没有。”
谢志峰:“那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叶泽川:“不好意思,我是给我师叔送资料的。”
说完之后他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谢志峰的腿上。
但是,谢志峰对此根本就是浑然不觉,只是怪笑着看着他。
叶泽川:“还真是没有反应啊!”
唐婉茹:“别闹了,能治吗?”
叶泽川:“治是能治,不过我觉得这件案子应该能立大功,所以我建议还是不要那么快治好他。”
唐婉茹把眼一瞪:“你说什么呢?”
叶泽川:“我现在要给病人治病,麻烦你们回避一下。”
唐婉茹瞥了他眼,转身和苏若雪一起走了出去。
叶泽川走到谢志峰面前,直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谢志峰不由得怪叫起来:“你要干嘛?”
叶泽川:“老实一点,我现在是医生。”
将谢志峰的上衣脱掉叶泽川不由得也有些震撼,这个大大咧咧的男人身上也是各种伤痕。
“谢队,你这枪伤肩膀上的伤害应该不是手枪打的吧?”
谢志峰点了点头:“我以前也特种部队的,后来受伤后一直有些不太利索,所以才转业回到了地方当警员。”
叶泽川手指连动,十几根银针被连续刺进谢志峰的身体。
谢志峰不由得怪叫起来:“轻点,你丫的是要杀人吗?”
叶泽川:“我这是在帮你恢复以前受伤的神经,忍着点。”
一听这话,谢志峰就不再说话了,但是强烈的疼痛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砰。”
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你在干什么?你这样瞎弄,会把病人害死的。”
一个挂着主任工作证的男人断喝道。
叶泽川回过头看了一眼他的工作牌。
主任医师黄金岸。
“黄主任,你说我现在这样是胡闹,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恢复他受损的神经?”
黄金岸不由得一滞,但他还是道:“怎么治,我们医院自然会根据病情制定详细的方案。”
叶泽川:“那你们现在制定了什么方案呢?”
黄金岸不由得大为恼怒:“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叶泽川:“你不会根本就没有办法恢复病人的神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