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茹皱了皱眉:“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派人来跟踪我们?”
叶泽川:“我总感觉这个女人有些不正常,他好像在用什么手段控制姜铁海。”
唐婉茹:“可是这好像跟你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叶泽川:“那就顺其自然吧,你们两个滚吧。”
唐婉茹的房子并不是什么很豪华的房子,就是一套两居室。
两个人洗漱之后就各自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
天亮后。
叶泽川将自己录下的视频交给了唐婉茹。
“这是什么?”唐婉茹有些奇怪的问道。
叶泽川:“你还是先看一遍吧。”
唐婉茹将内存条插入电脑仔细的看了一遍,表情越来越凝重。
“我说小师侄,你得罪的人可还真不少啊?这么多人都要想置你于死地。”
叶泽川:“他们只是嫉妒哥长得帅。”
“切,”
唐婉茹将自己收集到的证据和叶泽川给他的视频通通都放进了包里。
有了这些东西她觉得应该可以洗脱叶泽川的嫌疑。
“我去上班了,等一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锁上门,”唐婉茹临出门前跟叶泽川交代道。
叶泽川点了点头,他打算等一会儿就去兰中海的凤凰酒店。
海州市警署重案组。
唐婉茹将所有的证据都一一摆了出来。
谢志峰众人在将这些证据都一一看完之后,却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唐婉茹。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你们该不会是想为了掩盖自己所犯的错误,就打算强行把一个无辜人给定性为罪犯吧?”唐婉茹对他们的表现很不满意。
谢志峰看着她:“唐队长,这些证据你是怎么弄到的?”
唐婉茹:“这个很重要吗?”
谢志峰的声音猛然就提高了起来:“当然很重要,你说的玉玲谷度假山庄发生的那起案子,经过我们的人实地调查和根据监控排查,确实可以证明张耀坤在当天事发的时间段有可能经过了度假山庄,但是却没有办法证明他进入过度假山庄。”
“还有,你说通过两根毛发检测出张耀坤的,可是我现在特别想知道你这两根根毛发是怎么弄来的?”
唐婉茹皱了皱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志峰的声音陡然就提高了:“意思很简单,我的唐队长,你所提供的这些证据不仅证明不了那个叶泽川是无辜的,相反,却反而更能证明他就是杀人犯?”
唐婉茹:“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志峰将所有的资料往桌上一扔:“原因很简单,这些视频里所提到的人都死了,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叶泽川他不仅是杀害蓝可儿的凶手,还是杀害这几个人的凶手。”
“你说什么?这些人都死了?”唐婉茹不由得大感意外。
谢志峰点了点头:“不错,就在今天早上我们的同僚想去找张导作做一个笔录的时候发现他早已死亡多时。死亡原因是,他杀。”
唐婉茹:“这不可能,如果这些人都是叶泽川杀的,那么他再把这个证据交给我是不是就反而更加加重了自己的嫌疑了,所以。”
谢志峰:“所以你现在还要继续为他开脱对吗?虽然我目前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几个人的事都是他所为,但是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找到原因钉死他。”
唐婉茹脸色严肃:“我们可以保留个人的想法,但是破案是不应该用自己的情绪来决定的。”
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老人走了进来:“都在呀,正好有件事情要宣布。”
众人回头一看,不恭敬地站起来喊了一声:“白局好。”
“嗯,关于这个案件我知道大家心中还有很多疑虑,但是本着疑罪从无原原则,我们决定恢复小唐的重案组大队长的职务 ,另外由谢志峰副队长继续对这个案子进行调查,直到挖出真正的嫌疑人为止。”
“是,”众人异口同声的回了一句。
白局走后。
谢志峰看着唐婉茹不阴不阳的说道:“唐队长,恭喜你呀,官复原职了。”
唐婉茹:“谢谢。”
谢志峰:“不过这件案子还是我来负责,最好别让我抓到你跟那个嫌疑人有什么不清不楚,否则的话你这个职位还真不知道能当几天。”
唐婉茹:“你什么意思?”
谢志峰:“自己猜。”
叶泽川打了辆车直接来到了凤凰酒店。
隔着这些日子不见,这个病人的气色变得好了很多。
叶泽川给他把完脉之后拿出银针开始给他针灸。
经过一连三遍长达六个小时的针灸之后。
叶泽川收起了银针。
兰忠海走了过来:“叶神医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南中海给叶泽川安排了一个酒店的总统套房。
叶泽川一觉睡到了天黑才起来。
他再这一次去看那个病人,这张脸却让他始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兰忠海请叶泽川就在酒店吃晚饭。
“兰先生,我知道或许我不该问,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们兰家是干什么的,还有那个病人又是什么身份?”
兰忠海沉吟了一下:“我们兰家在临省的g场和商场都有一定的实力,我这个人呢实在不太喜欢这些事,所以我就投笔从戎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刚从部队退役到华夏安全部门工作就碰上了一个大案。在那一次任务当中我们牺牲了几位兄弟,为了救我叶大哥身负重伤一直昏迷到如今。”
叶泽川点了点头:“那他没有家人吗?”
兰忠海摇了摇头:“他本是燕京叶家的长子,可是就在我想把重伤的叶大哥送回叶家之后,半路上就被人拦截,他们警告我说如果不想让叶大哥死就不要将他送回叶家,因为叶家为了争夺家主各方斗得很激烈。”
“我想来想去,如果我把他送回叶家,那么他真的有可能会直接被人放弃,所以最终我就把他接到了我这,这十几年一直让人照顾他。”
“原来是这么回事,”叶泽川道。
兰忠海看着他:“叶神医,有句话我藏在心里一直都想说,你跟我叶大哥没受伤之前的模样真的很像,不知道神医你?”
叶泽川:“我自幼就是我妈妈一个人带大的,我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父亲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