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氏定下婚事,要娶她的王家子?
桑晚眸光一沉,看着面前泼皮无赖一般的男人,觉得恶心至极。
虽然早就知道王家子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这副样子,依旧超出了桑晚的想象。
按理来说,那王家也是个富贵人家,怎么把儿子养成这副样子?
桑晚不想理会他们,拉着阿栾就想走。
她现在没有修为傍身,面对这一群人还是有些麻烦的。
更何况身边还有阿栾。
可王家子不愿放过她们,快步上前,用扇子挑起桑晚的脸。
“啧啧啧,不愧是桑家小娘子,几日不见又变漂亮了些。”
王家子嘿嘿地淫笑着,伸手摸了摸桑晚的脸,满脸的痴迷。
“这皮肤也好啊,光滑细腻,手感真不错。”
桑晚被狠狠地恶心到了,她一把拽开男人的手,随即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
这一下,桑晚用了十足的力道。
“啪“的一声响,男人的脸上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还有些肿起来了。
王家子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桑晚,半晌才反应过来,怒不可遏地指着她。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桑晚冷哼一声,将阿栾护在身后。
看样子,王家子是不会轻易放她们走了。
书摊老板看着一触即发的形式,也着急了起来。
一方面,他对桑晚的印象好转,自然不希望她吃亏。
另一方面,他们是围在自己摊子旁边的啊,这要真打起来,还不得把他摊子掀了!
书摊老板暗自着急,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他想上前劝劝,可看到王家子的阵仗,也不敢轻易上前。
万一王家子生气了,连他一起打怎么办?
想到这里,书摊老板悄悄的向后退去,很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桑晚和王家子都注意到了跑掉的老板,不过他们都没有去管他。
王家子抬手,示意自己的小弟都围过来。
他指着桑晚,咬牙且吃道:“今天这个人,我就赏给你们了,你们各凭本事吧。“
一群破皮无赖看着桑晚精致的五官,都不由的笑了起来。
“王哥还真是大方啊,自己的未婚妻都愿意拱手想让。“
说着,他们围了上来,个个不坏还以的看着桑晚。
桑晚伸手捂住了阿栾的眼睛,俯下身子附在她的耳边睡到:“阿栾别怕,待会儿我数到三,你就跑。记住,闭上眼睛,不要回头。“
阿栾抓着桑晚的衣服,面上带着担忧的神情,却还是点头说道:“知道了,姐姐。“
桑晚点点头,感觉身后有一道风袭来,轻声数到:“一,二,三……快跑!”
阿栾听话的跑了出去,王家子瞥了她一眼,也懒得管他。
反正他的目标是桑晚,不是这个小丫头片子。
桑晚感受这风越来越近,猛地回头,伸手抓住了打过来的棍子,嘴角勾起一抹笑。
很好,看来只有修为被封了,伸手还是在的。
那么接下来,也不需要对这些人客气了。
桑晚眸光一闪,夺过对方的棍子,狠狠的打了会去。
这群人的伸手其实不怎么样,平日里也就仗着让王家狐假虎威白了。
现在面对桑晚这个应擦,京没有人敢上前。
王家子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
“一群废物。”
桑晚拖着棍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王家子面前。
“哦?你说他们时废物?可是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呢。”
说罢,她高高举起棍子,朝着王架子的裆部打去。
平时就会戏弄姑娘的登徒子,活该被废掉。
棍子落下,王架子发出一声惨叫,跌坐在地上站不起来。
桑晚低下头,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这次就饶你一命,滚!“
王家子抖得河帅康一样,目送着桑晚离去的背影。
最后还是他的小弟把他家辉取得。
王家子刚回到家,就抱着他的母亲哭了起来。
“母亲……儿子今天在外面被人欺负的好惨啊!“
桑晚并不知道这件事,当然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她回到家,迎接他的不是阿栾,而是叉着腰站在门口的吴氏。
“听说你,今天把王家子打了?“
吴氏看到桑晚,上来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对,我打的。”
桑晚懒的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打完后就觉得好累,只想休息。
吴氏看着桑晚懒洋洋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想延迟婚期,但却不想这桩婚事泡汤,更不想得最王家。
“小贱蹄子,长本事了阿你,连王家公子都敢打。”
吴氏上前,一把抓住桑晚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
同时她对上了桑玩的目光。
冰冷至极,不带一丝情感。
吴氏吓了一跳,本能的松开了手。
桑玩也懒得和她计较,打了个哈吹,超屋子里走去。
吴氏看着桑晚的背影,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膛。
桑晚的眼神真的好陌生,这真的是她看着长大的女儿吗?
吴氏嘟囔了几句,也回到了屋子里。
桑晚回到房间,关上门,直接倒在了床上。
她困得眼睛都真不开,已经没有精力去管其他事情了。
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困?
桑晚迷迷糊糊的想着,最终没有抵抗住困意,睡了过去。
桑晚作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看到了看不清脸的男人。
但她还是认出了这个男人就是沧溟。
桑晚激动的冲了过去,想要保住他。
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她怎么跑,他们之间的距离都没用缩短。
直到最后,桑晚筋疲力尽的听了下来,哀伤的看着他。
却猛然捕捉到了一丝声音。
“我在……等你……“
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桑晚斌住呼吸,想要听清他的话,却只是徒劳。
男人的身形渐渐消失,在彻底消失的那一瞬间,桑晚也从梦里醒了过来。
“姐姐!姐姐哭了吗?“
桑晚对上了阿栾担忧的眸光,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脸,果然摸到了满脸的泪。
她擦去了泪水,朝着阿栾笑道:“姐姐没事。“
对啊,她没事,她只是在梦中见到了朝思暮想之人摆了。
桑晚怔怔地盯着手掌,喃喃道:“师尊,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