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鹰惊惧的匍匐在地上:“属下知错,求护法留属下一命,将功补过。”
“将功补过”护法星岚轻声咀嚼着这几个字:
“烈鹰,你身为七十二教主之一,做事不经思考,害的长生宫损失惨重,齐天城九千余人因你的大意疏忽毙命,还把魂珠弄丢了,你死千万次也弥补不了!”
烈鹰紧咬着牙关不敢辩解,他现在庆幸来的是星岚,还有回旋的余地,如果来的是其他几位护法,他必死无疑。
进来禀报情况的下属还没退去,低着头不敢乱看,恨不得连耳朵都堵起来。
星岚坐在高位上,轻碾着手指:“查出炸毁齐天城的人没有?”
烈鹰低着头斟酌道:“那人是生面孔,身边还跟着一只神兽,三只妖兽,实力在金丹期九级巅峰,属下比对了当下有名的天骄,没有一个对得上的。”
“呵”星岚冷笑:“废物!”
烈鹰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不敢吭声。
星岚淡淡的说道:“传令下去准备,九月初三,断魂崖,本护法要那些名门正派有来无回!”
烈鹰听的热血沸腾:“是!只是属下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星岚眼中闪过不耐:“你是否觉得本护法性子太和善了?”
烈鹰抖了抖:
“属下不敢,属下是怕那些宗派有埋伏,被我们掳走的宗门弟子已经被救走了,他们那边还要用桑晚换人,是不是做戏引我们上钩?
且桑晚是沧冥仙尊的徒弟,到时候,若是沧冥出手,咱们会有多少胜算?”
星岚冷哼:“现在知道思考了?等你那个猪脑子想到是陷阱,我们的人早就死绝了。难怪能让个小姑娘耍的团团转,就你这猪脑子,能干的了什么事?”
烈鹰又挨了顿呲,屁都不敢放一个。
星岚也不解释,怒斥道:“滚出去!”
“是是是,属下这就滚。”
烈鹰不敢耽搁,连滚带爬的往外走,生怕再晚一步就被星岚弄死。
星岚嗤笑,眼中尽是讽刺。
埋伏又如何
大石村,桑晚‘被软禁’的时候,就去空间练练丹,调教调教小鬼。
不得不说荣泽真是个贤惠的鬼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止种药厉害,管理也厉害,那么多鬼被他管的仅仅有条,打造的城镇已经初具规模。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烧得一手好菜!
不管她想吃什么,只要稍微描述一下,荣泽就能做出来。
她现在正在空间吃着荣泽做的糖醋排骨,美滋滋的听着荣泽汇报灵药的产量。
“主子,下次你弄点等级高的灵种进来我试试。”
桑晚揉着吃撑的肚皮点头:“好,等我忙过这阵,荣泽你做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像你这么贤惠的鬼不多了。你放心,要是你不想投胎,我一定给你重铸肉身。”
荣泽羞涩的低着头:“我喜欢做这些事情,主子能信任我,是我的福气,现在这样也挺好,至于投胎或者重铸肉身,对我来说都不是很重要了。”
桑晚捏了捏荣泽的脸:“以你现在的修为,要不要肉身确实没多大区别。
这手感跟真人一样,就是没什么温度。”
荣泽羞的头都快垂到胸口去了。
茶茶靠在菩提树上嘀咕:“这小子平时不是挺凶的吗?哪个鬼敢跟他叫唤,上次那谁不都差点被他弄死。怎么在主子面前这么这么”
尘尘接了句:“这么娇羞?”
“啊对对对!娇羞!要不我去提醒提醒主人?”
尘尘悠悠的说了句:“少管闲事,多修炼。只要他不会伤害主人,管他怎样呢!他有本事哄的主人开心,就证明他有存在的价值。”
茶茶认同的点点头:“尘尘说的对。”
桑晚吃饱喝足,又炼制了一些初级丹药,手法越发娴熟,成品都是完美极品。
荣泽种植的灵药品相又好,产量又高,他们专门建造了一个摆放灵药的仓库,现在都堆满了。
等无尽山脉这边的事了,她就把这些药放到万宝楼售卖,赚点钱回血。
桑晚准备出空间的时候问道:“魂珠里那些魂体怎么样?”
荣泽道:“他们很好,情况都稳定下来了。不少已经修出了实体,每天帮忙干活,主子想见他们吗?”
主子来的时候,他特意叮嘱过,让他们不要在主子面前晃悠。
桑晚摇摇头:“你管着就行,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我说!要是有谁欺负你,你就找小金!我自会替你做主!”
荣泽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谢谢主子。”
桑晚笑的温和,交代了几句才离开了空间。
外面已是深夜,桑晚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失落。
【师傅是生气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师傅是不是觉得我太莽撞了?】
【好想师傅呀!每天想师傅一百遍!师傅师傅师傅!】
桑晚又坐了一会,还是等不到沧冥,突然慌了。
想到这次见到沧冥的时候,他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心里堵的难受。
沧冥不对劲!
虽然还还是护着自己,可是明显疏离了很多。
她在心里呼叫了那么多遍师傅,他也不来看看她。
桑晚焦虑的在房间走来走去,眼神明明灭灭。
难不成师傅是发现她心思不纯,故意疏远她?
桑晚越想越觉得可能,毕竟自己现在是大姑娘了,沧冥可是正人君子,对长大了的女徒弟疏远些,很正常!
她咬着手指,师傅没把她当小孩子了,是好事。
这里又不是现代,师徒什么的始终会被人诟病,师傅是个有道德的好师傅,所以才会跟她保持距离,一定是这样。
桑晚躺倒在床上,师傅有道德,她可没道德,要怎样才能让师傅接受她的龌龊心思呢?
呸呸呸!她这是拯救单身老光棍,怎么能是龌龊呢!像她这样人美心善的小仙女可不多了。
不想了不想了,早点睡大觉,拿下师傅得慢慢来,进展太快把人吓跑了。
去梦里抱着香香美男师傅亲亲。
桑晚倒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沧冥出现在房间,施了个昏睡诀轻叹一口气:“为师不来,你就不会去找为师么?”
他上前帮桑晚盖好被子,手指忍不住拨开桑晚脸上凌乱的发丝。
她那微张的红唇上有可疑的水渍,沧冥轻抚着她的唇瓣,软嫩的触感让他目光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