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都未能从他口中得知,所以,奴才心中就越是想查清楚这背后所牵连的一切。”
“所以就命了达兰泰换上了那人的衣服和东西,伪装成那个人,不让那宫外的幕后主使打草惊蛇。”
“如果想要查清这些,必须就只能从这个死士身上下手了。”
“昨天达兰泰伪装了一天也没有什么发现,他就过来跟我禀告,没想到却被斓福晋也误会成了那个人,没办法达兰泰只好从身后打晕你然后离开。”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没灭我口,只是将我打晕就走了。”
“怎么感觉听着你还似乎挺遗憾的?”永琰忽然问了蕴颜这么一句。
遗憾你个鬼啊遗憾,我那分明是庆幸好么?不懂就不要瞎说,还有啊,王爷,您是不是一天不怼我您就一天不舒服啊?
“什么遗憾?我那分明是庆幸好么?”
“我不觉得。”
。。。。。。
蕴颜:#$>%&*#$%&*(此时她内心已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可惜她们不会说woc)
“咳……咳咳那什么,今日我们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说什么速来御花园千秋亭那里会面,有事相告,不来后果自负。”为了转移话题避免尴尬,福康安故意咳了咳继续插话说道。
“我们不确定这是不是那人跟宫外的人联系的暗号和方式,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最终还是冒险选择让达兰泰去赴约,结果没想到……”
“没想到竟闹出了这么一场乌龙,让王爷福晋笑话了。”
“无碍无碍,对了,我想我们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都是这个佩刀死士背后的幕后主使,对吗?”
“没错,正是如此。”
“所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按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那人应该还未发现他安插在宫中的眼线死了,而且,他的目的一定不简单。”
“没错,斓福晋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通。”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我懒得跟你计较,我忍……我忍行了吧。’她调整好心态开口问道:“那福大人眼下可有什么高见?”
“斓福晋注意到达兰泰是否是因为他身上所佩戴的那把刀呢?”
“没错,福大人可是有什么发现?”
“是的,奴才当时也注意到了那把刀,奴才一直觉得那刀柄上的花纹似乎在哪里见过,昨日,我看到汪涵汪大人身上所佩戴的玉佩所刻的花纹跟那刀柄上的花纹似乎很相似。”
“不过……因为也只是瞄了一眼,奴才不敢轻易断定汪大人的玉佩花纹和那刀柄上的花纹是否为同一种图腾。”
“我明白了,汪大人……是?”
“哦,汪大人就是惇妃娘娘的父亲都统四格汪涵。”
“惇妃……她父亲……玉佩……刀柄……”蕴颜嘴里嘀咕着,仔细地在脑海中回想着这些线索是否有关联。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后各自又在思考着自己心中的思绪,从头到尾就把永琰晾在一边,仿佛他就像一道空气一样,被他们两个人视若无睹。
“本王还在这里呢,你们两个能不能稍微尊重尊重一下我?”
“抱抱抱歉,不好意思,王爷您继续说,我们听着呢。”
“我说你个鬼啊说,要我说,你还挺记仇的嘛?睚眦必报,睚眦必报。”
那还不是说了?而且居然还被蕴颜给带偏了,这一句跟她上一句遗憾的组词造句简直一模一样嘛!
“王爷,您要是会说话就请多说一点,我—不—介—意。”蕴颜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出了最后那四个字。
“侧福晋这可是生气了?本王就是开个小玩笑罢了,侧福晋就这点气度么?莫非侧福晋连一个玩笑也开不起了?”永琰继续故意找茬着说道。
“您这次还真就说对了,王爷是不是没有想到啊?我这人吧,还真就这么的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心胸狭窄,斗筲之器……”
“停!这次是本王的错,本王的错,是本王头发长见识短了,女人果真可怕,尤其是向你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女子更是轻易不能惹,不能惹。”
永琰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不按套路出牌,正常情况下难道不应该是附和他的话,隐忍着点头称是的么?
怎么换到蕴颜这儿来就变成了这么奇葩的回答?
先不说脑回路非常的清奇外,就说说她怎么还开始了成语大赛?
就像打开了度娘的成语词库后接着吃了炫迈一样,简直没完没了,根本停不下来嘛这是!
那张嘴就像上了膛的机关枪,找到了新鲜屎的苍蝇嘴一样一直在那儿不停地叭叭叭儿的,夺笋呐!
“不不不,那头发长见识短是形容我们女子的,王爷您似乎好像忘了自己的头顶是没有头发的吧?那脑门铮亮铮亮的,我觉得油灯费都可以省了。”这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行,本王堂堂一个八尺男儿不与你们小女子计较,放过我,我不想再听了,你能否可以给我闭上你那嘴了?”
他可是堂堂一代亲王啊!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欺负成这样,他的面子呢?他的尊严呢?他的威严呢?
——被狗吃了啊喂!
年轻人不讲武德,他可是堂堂亲王,好歹要给点面子的撒?这么欺负一个老实人,好意思吗你!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福康安看到堂堂的嘉亲王居然能被一个小姑娘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本来就被蕴颜气的能吐血身亡,再加上福康安还居然敢笑出声,这气一下子就不打一处来,他立即转过头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看着福康安。
福康安立即强行忍住不笑地说道:“奴才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自己吃亏,所以一时没忍住,情有可原,绝对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
“谅你也不敢。”
“是是是,王爷说得极是。”
“那什么,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你们要不要听听啊?”蕴颜突然兴奋地开口说了句话,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废话,我们当然要听了,你是不是傻?这还需要过问么?出门脑袋被门板给夹了?”永琰现在看到蕴颜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也没好气地说道。
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就是欠骂,嘴欠吧?
“自然听,斓福晋可是想到什么法子了?快快说来与我们听听。”
看看,看看!还是人家会说话,听着就让人很舒心,想赶快与他们分享自己的法子。
不像某些人,只要一开口说话,她就想赶紧闭上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