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修厂的工人一个个满脸微笑的下了车。
被轧钢厂工人热情的带着向着食堂走去。
其实这样的经历大多数轧钢厂工人们也体验过!
想当年轧钢厂仅仅是一个千人的小厂子,不知不觉现在已经有着一万多人了!
这些轧钢厂工人知道机修厂的工人初来乍到担心什么?
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众人不安的心安慰的舒舒服服。
轧钢厂工人入职有什么物资可以领呀?
工人过年过节有没有什么福利?
上工时间具体几点到几点?
新来的人住宿问题怎么解决呀?
轧钢厂有没有什么评优评先活动呀?
这些问题,虽然他们来的时候刘峰厂长跟他们透露了一些,
但是哪有直接询问轧钢厂的员工放心呀!
等到他们问完直接被轧钢厂的大气惊呆了!
“原来这就是四九城的工人待遇呀!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和轧钢厂一比,自己以前的机修厂就是土旮旯里的小娘生的。
简直没法比呀!”
众人听到这些信息的时候简直欣喜若狂!
等到到了食堂,再次被今日的伙食惊呆了。
每个窗口基本是两荤五素,就连红烧肉这样的硬菜都有。
在得知这是平时轧钢厂的日常标准,
而且轧钢厂发放的票据和工资完全支持他们每隔几天吃一次荤的!
众人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
而且这次为了庆祝机修厂众人的到来,这一次的晚餐轧钢厂免费为大家提供。
众人更加感觉到了厂里对自己等人的重视!
一个个纷纷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在轧钢厂好好工作。
食堂的一角,丁秋楠一个人坐在饭桌上看着面前的一荤两素。
还有上好的白面馒头。
心中同样升起了对轧钢厂,这个在工业部体系中数一数二、万人大厂的敬畏。
突然几位女工纷纷端着自己饭盒来到了丁秋楠的身边!
为首的正是自己的好闺蜜李香香,她身边还有妇联的花姐。
“秋楠,你快和我们说说,你快和我们说说,你这一路上坐在咱们苏总工的车上!
苏总工有没有对你做啥?”
听到李香香的话,丁秋楠立马低下了头啃了一口馒头掩饰。
耳根爬上了一丝红晕。
“什么什么做什么呀?香香你说的什么呀?”
“我说,你长的这么漂亮,而且这半天一直和苏总工坐在一起,你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丁秋楠听到李香香的再次提问,立马强压自己的害羞抬起来头看向李香香。
用着无辜的表情看着李香香。
“没没呀,香香,我和苏总工没有发生什么呀!”
李香香看到丁秋楠这幅模样,无语扶额!
她感觉自己问错了人,丁秋楠这个小姑娘今年才从医专毕业,
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
心里根本没有情情爱爱。
而旁边的花姐脸上却闪过了一丝狐疑。
刚刚丁秋楠脸上的害羞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说丁秋楠没有和苏正平发生什么她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花姐心中恨得牙痒痒的!
“好呀!苏总工,本来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没想到你不仅仅勾搭了梁拉娣。
还勾搭了丁秋楠!原来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我不够资格爬上你的床呀!
你给我等着!”
而被花姐恨的牙痒痒的苏正平此时正在三食堂的小包间里。
看着面前身穿一席紧身碧绿长款旗袍的美丽的御姐介绍着桌面上的饭菜!
“这是咱们三食堂大厨何师傅最拿手的东坡肉、川味小炒和麻婆豆腐!
刘厂长您远来是客,您先尝尝怎么样?”
大长腿御姐的亲自邀约,动听的嗓音直接把桌面上的人魂儿都勾走了。
尤其是直面御姐的刘峰和杨厂长身边坐着的那个谢顶男人。
直面御姐美丽的刘峰,除了当年上大学时见到的同学和导师有这样的魅力!
当厂长这么多年,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有韵味的女人!
当然初来乍到的他也只是惊艳而已,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自己能够动的!
杨厂长身边坐着的谢顶男人此时看到御姐的目光好似要把她吃了一样。
这个男人就是原著中的李副厂长李为民!
他是一年前凭借着自己岳父关系调任轧钢厂作为后勤大主任。
随后光速一般凭着关系成为了副厂长。
他这半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找了个黄脸婆当老婆。
虽然可惜了他那年轻的资本,但是他感觉为了事业牺牲一点欲望很划算。
而且女人嘛,关了灯之后都一样,
但是这个想法被遇到这位御姐之后彻底的打碎了!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这么有韵味,可以这么优雅!
可以这么风情万种,可以成为男人眼中的女王。
看着身为食堂主任的御姐在众位领导间谈笑风生、游刃有余。
李副厂长承认自己沦陷了!
自己要得到她,一定要得到她!就算是用强也要得到她。
而刚刚介绍完的御姐,看到刘峰对自己介绍的菜品十分满意,这才微笑的坐在了苏正平的下手。
用着满含爱意的目光看了一眼苏正平。
苏正平更是对着她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一只大手直接放在了御姐那白皙的大腿上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来。
苏正平也没有想到刘岚这女人有朝一日有了自己的支持,变化会这么大。
原来她是食堂的一个小工,骨子里透着贫穷和自卑。
而现在她是艳压群芳、手握大权的食堂主任刘岚。
无论是气质还是谈吐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且刘岚本身的底子就挺好的,
身高就接近170,身材苗条,五官精致。
加上了苏正平这么多年的滋润和滋补,她的气质简直不能同日而语。
突然刘岚皱了皱眉头,感受到了苏正平越来越过分的大手,无奈的偷偷的对着苏正平翻了一个白眼。
好似撒娇,好似嗔怒!
这小表情直接就快要把李副厂长的魂儿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