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猫帕朵菲利斯:爱莉姐救命啊,蛇姐,她看想我啦,我不要当小白鼠啊,而且会没命的,呜呜呜爱莉姐。】
帕朵菲利斯说着说着就跑向了爱莉希雅的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梅比乌斯,仿佛是见了鬼一般。
“放心吧,帕朵,梅比乌斯不会拿你去当小白鼠的,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去当小白鼠啦,放心,放心。”
说着爱莉希雅抬起手在帕朵菲利斯的脑袋上摸了摸,尤其是在他那双有些敏感的耳朵上摸了几下。
这惹的帕克菲利斯一阵的害羞,甚至发出了一些喘息声。
“哎呀,真是可爱呢。”
“爱莉姐我要摸咱的耳朵了,咱受不了啦,呜呜呜。”
说着便跑开了,但没跑多远,就在附近,毕竟还有个蛇姐,正准备把它当成小白鼠呢,她可不敢跑的太远。
毕竟蛇姐的实验虽然不会死,但是很疼啊。
视频依旧在继续。
“毕竟是唯一客户。”
忽然在他们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小电车,胡桃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人,可不,仿佛是喝醉酒了一般的猫。
此刻正在准备送快递的绮良良看着那宛如是一片薄薄的一张纸形状的自己吓了一跳,如果是其他的情况,他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可是一个化型的妖怪呀。
但化型的,妖怪也要有个度吧,毕竟哪有化成那样形状的呀。
“ 老爷子来客户啦”
胡桃的双眼当中仿佛是闪烁着金光,从背包里拿出来。
克制胡桃专用铁锹。
“且慢。”
说着就接着送礼,从杯子里倒出一种液体,仿佛是有着奇怪的魔力一般。
躺在地上的绮良良,呼的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身后的两条尾巴也和双脚一样分叉了开来,这样的她仿佛是拥有着无限的活力一般。
“活过来了”
【粉红妖精小姐爱莉希雅:哇,两条尾巴的猫猫诶,好想摸摸。】
此刻的爱莉希雅手上撸着帕朵菲利斯,但是看着视频当中的绮良良。
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般,双眼中闪着夺目的光彩,看向了那个在空中摆动着的两条尾巴,随着摇摆而晃动着。
【快递员绮良良:我可是狛荷屋的最佳快递员,可不是什么随意都可以摸摸的猫猫,请不要打上我的主意。】
绮良良不知道怎么说,看着这一个叫做爱莉希雅所发的弹幕总觉得和自己认知当中的八重神子大人一样。
“感觉和八重神子的人一样呢,总是觉得老是盯上自己的尾巴,才不会叫他们摸呢。”
说着绮良良便重新变回了盒子形状的猫猫,继续了他的送快递之旅。
【粉红妖精小姐爱莉希雅:哎,感觉他好无情啊,你说对不对呀?怕朵??】
【小贼猫帕朵菲利斯:爱莉姐我感觉她有点可爱呀,而且还是用这两条尾巴的,猫诶,感觉很棒。】
【讨厌酒鬼的迪奥娜:哼我也是猫猫诶,不过我是有着一条尾巴的猫,两条尾巴的猫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啊,不过我之前好像都没有见过。】
绮良良忽然感受到了手臂当中的震动,扭过头看向手中聊天群,便见着迪奥娜以及帕朵菲利斯的对话,十分的震惊,居然拥有着如此实力的大妖啊。
【快递员绮良良:两位才是很厉害呀,毕竟拥有两位这样的化性能力的可都是大妖啊,二位实在是太谦虚啦,而且我感觉两位已经是快要超越大部分的妖怪了,相信你们很快也会长出第二条尾巴的。】
【讨厌酒鬼的迪奥娜:那个这个大姐姐我不是妖怪了我这是凯茨莱茵家族的血脉传承了,而且家属里面的人根本没有长出第二条尾巴的人呐。】
【小贼猫帕朵菲利斯:那什么,咱这也不是妖怪,是由于蛇姐的超变手术而诞生的呀,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长出第二条尾巴。】
【讨厌酒鬼的迪奥娜:那个大姐姐,你的尾巴它们分叉的地方会疼吗?是从哪边先长出来的?睡觉的时候不受控制了,一起闹怎么办?】
【小贼猫帕朵菲利斯:对呀对呀,咱也想知道啊,咱的尾巴是手术所长出来的,但是也只有一条,我也想知道两条尾巴会不会在一起打架呀。】
迪奥娜和帕朵菲利斯,那好奇的语句差不多都快从聊天群内溢出来了,这也让的绮良良脸上布满了红霞。
【粉红妖精小姐爱莉希雅:粉红妖精小姐也想要知道呢。】
【旅行者荧:我也想知道啊,超级想的呢。】
【快递员绮良良:啊,这个】
【讨厌酒鬼的迪奥娜:很难为情吗?那有些为难大姐姐了。】
【快递员绮良良:两位没有妖力,我可能误会了,对不起。
我的尾巴是在我爬树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多出来一条尾巴,人们管我这样子叫猫又?】
【小贼猫帕朵菲利斯:感觉好酷诶,猫又,我好像记得在哪里听说过。】
【神州平板符华:我记得在神州那边有记载猫又,但或许是有所不同吧。】
【小贼猫帕朵菲利斯:谢谢你嗯符华,感觉你说话的样子和华姐好像啊,不过华姐好像也死了吧,不过为什么没有来到这里呢?我好想她呀,爱莉姐。】
“没事的,没事的,帕朵相信华,她一定还是活着的,毕竟我们这里是死亡的空间,那么肯定会有她到来的,但是既然他没有到来,肯定是还活着的,也有可能是系统还没有把它拉进来。”
而此刻正在 圣芙蕾雅学院散步的符华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了,以我的体质,应该不可能是感冒了,而且就算再怎么有旧伤,根本不可能有病毒入侵啊。”
说着她看着聊天群内的众人,看着那一个个,对他来说仿佛是很熟悉的名字,又陌生的名字,让她想的有些头疼。
“爱莉希雅,帕朵菲利斯,梅比乌斯,千劫,阿波尼亚,伊甸,凯文,格雷修,这些名字都令他感觉熟悉而又陌生,仿佛是记忆缺失带来的痛苦令他捂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