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会,仅仅是她愿不愿意的问题。
耀眼的大殿,肉丫的理智忽然回归,浇灭了心头的那把无妄火。
她忙确定地摇摇头,“我!”
仙从忽然抢先一步,“在下明白了,你是找行止神君的,行止神君交代过了,他在天君寝宫与天君下棋。若是碧苍王派人来寻,务必请进。”
“快,带善欣仙子进。”
肉丫云里雾里,就被带进了紫霄殿。
“我在这里等神君,就不进了。”
来到地方,肉丫再打起了退堂鼓。
明日,他就是别人的夫君。
这里随时会有个女主人。
仙从说道,“好,神君与天君的棋技对弈起来,怕是一时胜负难分,还请仙子等着了。”
肉丫就这么等着,从天蒙蒙黑,到完全沉了下来。
行止和拂容依然没出来。
肉丫的耐心消耗尽,实在忍不住,去找刚才的仙从。
却忽然发现,这紫霄殿四周,变得空无一人!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吗?”
“神君?行止神君?”
肉丫穿过仙庭仙院,越发的迷茫。
她从未单独面对过这样的情景。
莫非是忽然天庭生乱?
肉丫面色忽然惨白,“难道,是有人下棋输了。”
她忽然想到了,行止与沈璃下棋的场景。
那是无法形容的,没有硝烟的战场。
这三年,沈璃与行止就下过一盘棋,在院子里下了十天十夜。
连行不璃都被排在外面。
“行止神君赌瘾很重?喜欢赌博不告诉本王是吗?喜拿本王当棋子用?”
十天十夜,一只鸟飞过,都立刻变成了烤禽。
刺激,危机,寸草都缩回了土地。
依稀只听到激烈的单方面质问,和一声斩钉截铁的回应。
“夫人,没有的事。”
十天后,行止淡定拿着一块烂了的木板走出院子,闪了下脚。
就有传言这行止神君,跪了十天十夜!
行云小院再没有出现过一颗棋,有人说,行止神君再出棋,必然又要惊天动地。
肉丫回想那十天十夜的紧张,“拂容,天君。”
该不会,是行止和沈璃离家出走心情不好,下棋拿了拂容开涮。
只有沈璃觉得行止,如表面的乖张好说话。
殊不知…
“今日我偷抢不璃零食的事,谁都不许透给阿璃。若被本君知道,本君被轰出这里,多嘴的人也别想能赖下来。”
“这零食本君还没吃过,最新的冰凌棍口味,璃璃居然买给他不买给我。”
就在一众被封口的路人眼里,某个老奸巨猾的男人,光明正大吃着亲儿子的零食,还一副郁闷。
一旁的肉丫和行不璃,看的一愣一愣,嘴还被止口术封了偷吃的字眼。
……
“拂容的棋下不过行止神君,打也未必是神君对手,拂容君。”
肉丫忽然很是不安,去新天外天请沈璃,显然费功夫。
“有人吗?神君,天君,王爷到了,请你们快出来。”
肉丫还是走到了那主殿外,甚至小说了一个谎言。
可怪异的是,即便肉丫越发焦灼的,打坏了一个花瓶。
这座满是守卫的大殿,仍然空无一人。
“人都去了哪?”
肉丫从来没有这样的疑惑。
她索性走入了内殿。
这里是拂容的寝宫。
肉丫一步并作三步,走的急切又缓慢,“神君,天君?”
寂静陌生的气氛,有什么在涌动,肉丫下意识再想退缩脚步。
忽然,她耳朵动了动。
一处金色的薄帘微微摇摆,帘后,传来了女子愉悦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