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与她撇清关系,移情别恋?
不是他处处与她作对,嫌她不匹配他是高贵神明?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离开又回来,归来又失忆,将两人关系推至了冰点。
行止缄默了很久,“沈璃,我郑重告诉你。现在,好像,确实没那么想。”
沈璃:“你这上古神!”
她心里有火烧的老高,一下窜的她好像是要自焚,热,热的她忽然就去扯自己的衣裳。
“行止,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第一时间警备看向他,这份警备让行止眉头压的更难看了。
“我能对你做什么,沈璃,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刚才吃了什么?”
他语气一下也忍不住起来,自舆定力极强的人,一次次面对这女人自己也变成了活宝。
沈璃回忆,“我吃什么了,我就吃了点海鲜汤,你不是也吃了吗?”
她看向行止的桌面上,就看见了和她同款的一盘海鲜汤,子墨说她内热,需要吃些寒性的。
她想着有孕,也只敢浅尝两口,却是忽然就热的像是个火炉。
行止低下眸光,忽然念道,“你能吃上海鲜,不还是因为我。”
这客来香哪来他手里,这么新鲜干净的海鲜。
可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爱吃海鲜的?
行止沉眸,似乎这是刻进了他身体里的习惯。
他与她的过去。
沈璃已经有些抵不住的难受,“你下了什么东西行止,你快说。”
她清楚感受到自己的不对劲,尤其看到行止的接近,居然生出一股冲动。
距离咫尺,呼吸喷洒而过,行止忽然也竟感口舌干燥。
他迟钝片刻,转开眼神,“表情,可不像是想赶我。”
沈璃觉得要命,这种情况,她与行止!
心中又不敢想那种情况,不由得看了看“墨方”那文质彬彬的脸。
怎么也不肯信。
“。。。”
她意欲离去,若真是那样,宁可自行解决。
而行止也面色开始低暗,复杂看看沈璃,在她用力要脱开时,一把扶住了她的腰身,沉了沉嗓音,“先去楼上的房里。”
沈璃睁大了双目,心烧的烙铁一般,又尬又怒,却在行止靠近时感到了舒缓。
……
沈璃也不知是如何,会让自己被行止抱着,来到了这客来香的房间里。
只是被放在床上,看着自动合上的房门,感到那气息继续靠近时,沈璃有些酥软的身体立刻僵硬,“行止,你我都冷静些,我只是一时有点发热,你若也热,可以用神力驱逐。”
这算什么?
听到这话,行止拿起冷毛巾的手,就放了下来,“若是冷静不住呢?”
那探究的眼神,仿佛要从沈璃这里探出一个窟窿,看清她的完全。
行止的手,就在她的身侧,沈璃忍住不去想这手的修长与好看。只怕一个忍不住,就想要这只大手,曾磨砺过她的感觉。
沈璃强道,“那也得忍,你现在不配被我拿来泻火。”
她的需求没什么好掩饰,抗拒也一样。
可本还只是体内发烫,在这宽敞的大床前,两个人一个眼神便是无法不暧昧。
冥冥之中,有一本什么书籍打开,兴奋的翻页。
随之,彼此的脑袋就更重了起来。
行止瞧着她不由自主散发的娇媚,和来自本性的铁石心肠,轻笑,“沈璃,别说你现在满脸都不是这意思。就算你是,夫妻哪有不同房的道理?这本就是你我应履行的夫妻义务!你拒绝不了。”
明明沈璃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勾惹他的心情,却是故意的更靠近,瞧向沈璃腰间,方才因拥抱而松了几分的腰带。
明明不该这欲念说乱就乱,却是那么熟悉的难控,想要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