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金逸往书房一坐,黑着脸,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金顺慢慢的进来,把兽牌缓缓的放在了金逸得面前,退到一边不敢说话。
金逸则是一拍桌子,站起来看着金顺道:皇上什么意思?不要不要拿走了!现在好了!我成什么了?小丑吗?真的以为老子怕他不成?
金顺低着头不敢插话!
安南此时正好来到的书房外,听见了金逸得愤怒之声。
还好她是一人而来,加上金逸书房重地,没有人敢靠近。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金逸那愤怒的脸,对着金顺摆了摆手。
金顺摇了摇头,意思金逸不发话,他不敢离去。
金逸看了一眼安南,往下一坐,一把推翻了桌子上的书籍与折子!
金顺赶紧道:爷、您就别生气了!路大人马上就要到了!
哼!老子身边的人一个个看上去,好像高升了!实则成了我的把柄,成了掣肘!控制不了我,把我的弟兄一个个都控制了起来!
李保荣有什么能耐做大理寺少卿?要路勋从旁协助?拿一个二品的闲职攥一把我的把柄!
拿一个三品顺天府的位置攥我一把把柄,现在又拿兵部侍郎来攥我一把把柄,我就对他那么危险吗?
此次拍卖会,五百万两白银,他最后以两广不稳之由,全部拿走,真以为老子里外不会算账吗?这话金逸其实是说给安南听的。
安南一笑,道:顺子你先下去!
这,金顺点了点头,既然福晋开口了!他在不下去,那就是不懂礼数了!
金逸也没有在意,坐在那里看着洒落一地的东西,不说话。
等金顺出去以后,安南才走过去,把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放在桌子上道:你当然威胁到父皇他了!你也不想想,你可是宗室子弟,在没有坐上那位子之前,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胡扯!就他那皇位,别人稀罕那是别人的事,我金逸未必能看的上,怎么想得?那我兄弟来掣肘我,他打错算盘了!
安南来到金逸身边,看着金逸道:好了!生什么气呢?你要是不交出那些钱,他就更不放心了!
哼!金逸往起一站,道:你进宫去,告诉他,我金逸从此不朝拜了!朝堂上得事,也与我无关!
说完金逸直接离开了书房,去了后院。
安南看着金逸离开的背影,最后微微叹了口气,离开了书房。
在养心殿,康熙看着面前的金票和银票,最后叹了口气道:朕留不住他了!
赵昌看了看康熙,低声道:万岁爷您是不是太过警惕了!这样一来,金逸心里肯定是不好过。
呵呵!不是朕警惕,而是他太过突出了!这样从今天起,抹去有关金逸的一切消息,史书不可对其有只言片语的记载。
赵昌一愣,道:皇上、您要撤了他所有的职权吗?
康熙慢慢的躺下,道:保留其爵位,去吧!要是安南来了!就说朕已经安排妥当了!
奴才遵旨!赵昌赶紧退了出去!然后看了看天空,摇了摇头找来一个小太监道:要是安南格格来了!要她回府去,不要在此久留!
喳!那小太监赶紧领命道。
赵昌这才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三天后早朝上,康熙宣布了撤免了金逸所有职权,只保留其郡王之爵,赐、金王府。在无提金逸得任何来龙去脉,史书上也改了一切记载,只留了一笔金王府,没有姓名记载。
而与金逸有过节的人,此时都乐了!因为在这朝堂上在无人压他们一头了!心中大石终于搬开了!而且还摸去了他所有过去,这说明什么?金逸和皇上闹掰了!
但是与金逸走的近的大臣们,则都满脸的不敢相信之色。
路勋第一次上朝,靠山就倒了!这让他有人失去了主心骨似的,怪不得那天金逸没有见他。
彭侑看了一眼路勋,对他摇了摇头!俩人都是二品大员,也都是金逸得好兄弟,这时候当然要心齐心了!
靠后站着的陈千飞更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站出来道:皇上、臣有话要说。
彭侑转身看了一眼陈千飞,皱了皱眉头。
康熙喝了一口茶,道:说。
陈千飞这才道:臣乃武行入仕,这顺天府之职实乃难以胜任,皇上还是另寻高人吧!
太子一听,就要开口说话时……
只听康熙道:理由牵强,此次朕就不追究你鲁莽了!退下吧!
臣非辞不可!说完陈千飞跪下,脱下官帽,放在边上,然后大声道:臣心意已决!
你,康熙怒了!往起一站道:胡闹,你眼里还有朕吗?
陈千飞没有在意,而是道:陈一心痴爱武艺,还望皇上成全。
康熙眯着眼睛,最后道:退朝!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
最后大臣们走慢慢的离开了!只留下彭侑和路勋,他俩看着陈千飞,没有说话,叹了口气俩人相互看了看离开了!
回到养心殿,康熙愤怒至极的道:要他滚来见朕!
喳,赵昌赶紧转身去传旨去了!
在东宫太子府上,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站在太子身旁,看着太子。
而太子则是搓着手,走来走去,满脸的惊喜之色。
最后他看了看身边俩人一眼之后,兴奋的道:索额图、明珠倒台以后,朝中权臣就金逸一人了!现在好了!金逸也倒台了!我们的机会来了!
二哥什么机会?金逸得事索额图和明珠俩人可比吗?他们俩人是罪人,而金逸呢?臣弟看是皇阿玛为了保护他,把他雪藏起来了才对。
况且索额图和明珠俩人是身败名裂,而金逸则是史无记载,无功无过百年后也就没有人知道,还有他金逸此人了!
太子一愣,看向了四阿哥!
四阿哥点了点头道:金逸身份特殊,虽然史书上抹去了记载,可是金王府也是没有任何记载的,这王爵还是保留了!也就是说除了政务,在外金逸还是可以以王爷自居的。索明二人的确比不了!
哼!金逸目中无人,从来没有把我这太子放在眼里,有朝一日我非剥夺了他王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