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山洞中,马荣荣看着坐在洞口马战元,想了一下道:你怎么会来扬州呢?
俩人认识十来年了!此时的马战元看上去已经有些苍老了!但是这家伙是个狂人,自从追随金逸以来,一心练武但资质有限,虽然是后期八层,但是这对他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马战元本来是追随金逸而来的,但是到了杭州才得知金逸早已回京了!但是就这样回去,他心有不甘,就转了起来,想一睹这江南风光。
好巧不巧就遇到了马荣荣被人拦截,他这哪里还想那么多,第一时间冲了上前,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马荣荣腹部被人拿刀刺伤了!
唉!马战元慢慢的站起来,道:泰山守山,我耐不住寂寞,就跑了出来,结果就遇到你被人堵截,然后的事你也知道了!
马荣荣显然心情不好,所以坐在山洞里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马战元看了一眼马荣荣道:你俩这是怎么了呢?有情也不能如此拖拉了!这都超十年了吧!
呵呵!马荣荣不知所谓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马战元也没有多问,过了许久道: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唉!回京城吧!我父母也相继去了!家已经没有了!不想回去!
马战元没有说话,站起道:我去找点吃的去,你先休息一会吧!
马荣荣也没有说话,而是坐在那里慢慢的开始了发呆。
在京城里,现在是留言四起,什么贝勒爷金逸和太子不和,一个要杀贪官,一个要救,一时间把金逸推向了风口浪尖上了!
在南城一家酒馆,金逸和陈千飞俩人坐在角落,一边喝酒,一边听着评书,看上去随和的很啊!
只听一边大家议论道:喂!你听说了吗?
什么我听说了吗?
哎呀!我朋友说,在朝堂上,金贝勒和太子俩人不和,而且太子拿金逸一点办法也没有。
嘿!这有什么?人家金逸可是天下第一!皇上御封的。太子就算是储君,那又如何,三十几年的太子白当了呗!虽然门生遍布全国,顶个屁用啊!一群文弱书生哪里是人家金贝勒的对手啊!
就是就是,还有啊!人家金逸可是皇上最信任的人,要不然太子监国怎么会留下几个大臣来辅助他这太子呢?显然皇上不信任他这儿子啊!
呵呵!反正他老子皇上信不信他,咱们不知道,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他老子皇上比他强多了!
喂?你们找死啊!这里可是京城,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可就是杀头的罪啊!议论太子,你们有几个脑袋啊!
去去去,你懂什么?只许他们电灯,不许我们放屁吗?
卧槽!怪不得如此臭啊!原来你们在?
妈的,这谁啊!找死不是?我们打个比喻,他居然敢反黑,弟兄们动手!
呯呯呯,砰砰砰,桌子也被掀翻了!酒水菜碟子翻落了一地。
呵!陈千飞胳膊一挥,挡开了飞来的酒坛子,眉头一皱,但是见金逸坐在那里,安详的喝着酒,他也就没有乱动。
能像金逸和陈千飞安详坐那里喝酒的,现在只有他俩人了!其他人哪个不是早已退到一边,观看了起来。
金逸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那伙人动手。
显然金逸看出了什么?
陈千飞低声道:看来有人故意散播出来的谣言啊!现在闹这一出,显然是为了给您看的。
金宝摇了摇头道:不对,议论朝政这没有什么?但是后面来的这伙人,倒像是内务府得人,我见过他们,这些人属于太子的人,显然对大家的议论十分的不屑。
哦!陈千飞一愣道:那这流言蜚语是怎么回事?
金宝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楼梯上拥上来的顺天府官兵一眼,嘴角笑了笑,他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陈千飞见金逸这表情,他十分疑惑,但是内务府得官兵上来拿人,也就没有问什么?
都别动,否则本官就不客气了!
哼!这时说那人说话如放屁的那人,站了出来道:你看清楚喽!
顺天府府衙尹眉头一皱道:京畿之所,胆敢随意闹事打架着,通通带走。
放肆,你一个小小府尹,居然敢押我等?
有何不敢,我这府尹是万岁爷封的,要本官来治理京城安危,尔等聚众打架,还有理了不成?
带走!这府尹也是个火爆脾气,才不管对方是内务府的人,下令直接拿人了!
好啊!姓胡的你给老子等着!内务府的人,平时是何等的傲气,现在居然被人就这样押了起来,这口气他们怎么能受得了呢?
哼!本官等着呢?说完这顺天府尹转身看向了身后,结果他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朝着金逸走了过去,给金逸行礼道:下官见过贝勒爷!
金逸这才站起来道:行啦!这京城的治安有问题啊!
说完金逸直接站起来离开了!看都没有看那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家伙一眼。
陈千飞上前扶起胡大人道:这不是你的错,不过内务府的人,你还是去问问太子爷,毕竟他们是……
陈千飞说到这里打住,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追着金逸离开了!
胡大人能听不懂陈千飞的话吗?他转身看着离去的金逸和陈千飞,若有所思,然后见他看了看在场的众人一眼,大声道:都带回去,然后率先朝着楼下而去。
那些官兵也不敢大意,大声道: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