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这哪里能忍?!
第215章 这哪里能忍?!
“这秦宗主您还是别开玩笑了”缥缈宗长老干干笑着。
“为了不影响彼此友好往来,这事大家还是不要提了。”
秦染对缥缈宗长老们说完后看向了阙怀,“本座的弟子喝醉了,就先失陪了,阙道友好好享受晚宴,争取早日修炼缥缈宗最强的房中术。”
“你”
阙怀手指怒指着秦染,气得胸口闷疼,骂人的话堵在喉咙说不出话来。
斡龙和凤楚立刻上前扶住阙怀,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劝师父消气,要不是万剑冢那禁制,他们都不知道师父如今还是纯净之体,居然没修炼房中术。
当时都把他们给震惊坏了!
秦染礼貌跟缥缈宗长老们也告辞后,就带着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走出了殿门,留下缥缈宗长老们唉声叹气。
“宗主,留下秦宗主对我们缥缈宗来说意义非同小可,您总是跟秦宗主置气,不利于事情的发展。”
“只有三日时间,三日内要是办不成这事,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还请宗主为了大局考虑,再次见到秦宗主时和颜悦色些”
阙怀沉黑着脸,压着火气开口:“本座自有办法,你们无需多言。”
说完,阙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缥缈宗长老们看着阙怀的背影,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宗主真的有办法?
有办法还被气成这样?
回到东轩阁,澜玉泽就炼制了醒酒汤给景犷灌了下去,景犷这才消停了下来,在床上呼呼大睡。
“下次可别让你们四师弟喝酒了。”
秦染看到景犷这样,想起他拼命跪下磕头,吼最大声说怂兮兮的话,就有些哭笑不得,唇角忍不住就泛起了笑意。
“是,师父,弟子记住了。”
澜玉泽看到秦染唇角有笑意,一颗悬着的心就落了下来。
也怪他当时走了神,没注意到四师弟在喝酒。
临走前,秦染交代道:“除了你们四师弟,也要照顾好钢钢、炉宝还有咪咪。”
骆云逸:“是,师父!您放心!”
“好的,师父。”澜玉泽声音清冷地应下。
直到秦染关上门,澜玉泽和骆云逸才收回视线。
“还好师父洁身自好,没有那两个缥缈宗女弟子得逞,否则我都要疯了!”
骆云逸回到屋里后大口喝着水,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当现在想起师父跟那两个缥缈宗女弟子亲昵暧昧的样子,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希望三天赶紧过去!”
跟缥缈宗大打出手都比面对缥缈宗的美人计要好!
“缥缈宗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我们要多加小心才行,尤其是你和四师弟不要轻举妄动,一切要看师父的意思再行事”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当时一直在忍,忍得脑袋都要冒烟,那两个女弟子都快把手伸师父衣服里去了!还摸了师父的胸口!占师父便宜,这哪里能忍?!”
骆云逸有些不满地撇了一下唇,“我可做不到二师兄你那样,对师父会不会被缥缈宗女弟子诱惑毫不关心。”
睡在一旁的白猫轻轻抬起了一下头,睁开猫眼看了眼澜玉泽和骆云逸。
澜玉泽:“”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澜玉泽没再说话,坐下来后就开始安静地看书。
骆云逸不喜欢看书,这会儿也没心情修炼,就跟丹炉童子抱在怀里逗他玩。
钢钢扒拉着门要出去,被骆云逸单手捞了起来抱在怀里,“现在师父谁都不准陪着了,你过去也会被赶出来,老实待在我们这里吧。”
说着,骆云逸看了眼团成一团在睡觉的白猫。
经过白茂化形一事后,师父就独自睡觉了,他们也可以少担心四师弟在师父房里出什么事,只是只要一想到那一晚的事,就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着他。
绝不能给白茂机会接近师父!
夜色静谧。
一股淡淡香味在屋内慢慢弥漫。
骆云逸画灵符画到一半,打哈欠的频率越来越高,实在挡不住困意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澜玉泽此时也睡眼惺忪,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骆云逸后,没多久就放下书,跟着趴在桌上睡着了。
钢钢打了好几个哈欠后,趴在骆云逸脚背上睡着了。
丹炉童子看都睡着了,就鼓起了腮帮子,一个人在地上画圈圈玩,当看到白猫从角落里伸着懒腰站起来时撅起嘴。
要不是这只猫在主人床上化形,他就可以待在主人房间。
他才不要跟他玩!
气呼呼地瞪着眼白猫后,丹炉童子背过身,背着白猫继续在地上涂涂画画。
白猫看了眼丹炉童子的背影,抖了抖身上的毛,踩着猫步轻轻跳上窗沿,一个跳跃就跳到了窗外。
丹炉童子完全没发现白猫已经出去了,直到看到趴在桌上的澜玉泽缓缓抬起头并站了起来。
“嗯?你怎么这么快醒了吗?”
丹炉童子歪着脑袋奇怪地问道。
“嗯,炉宝你继续在屋里玩。”
澜玉泽先是查看了骆云逸的情况,确定他只是昏睡后才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啊?”
丹炉童子看到澜玉泽要出去,就踉跄地跑了过去,“炉宝也想要去~”
澜玉泽抬手摸了摸丹炉童子的脑袋,“我去附近看看,这里不能没人照看着,所以炉宝得留在这里,不要让其他人进来,如果有什么意外就通知我。”
“好吧”
丹炉童子听到澜玉泽这么说,撇着小嘴勉强答应了下来。
澜玉泽在出门前又停下了脚步,用上隐身符才走出了门。
观察地面的猫足印,澜玉泽一路走到了秦染所住的屋外。
果然,白猫是来找师父了
这是师父的屋子,师父在里面睡觉,他冒然闯进去说不定惹怒师父
可是刚才他们屋子里有迷/香,三师弟和钢钢在吸食迷/香睡的不省人事,白猫却毫无影响,其中定有隐情。
澜玉泽站在秦染的门前考虑再三后,终于抬手轻轻推开了门,放轻脚步慢慢往里走。
秦染越睡越觉得热,喝了点酒不至于这么热吧?
睡梦中,秦染拉扯着衣领试图能让自己凉快点。
可这样完全解不了心头的燥热。
一股陌生的渴望弥漫在全身
很渴是想喝水,却不仅仅是喝水,她想
“尊上您怎么了?”
听到白茂的声音,秦染蓦地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白茂。
白茂眼底闪过慌乱和紧张,怯生生地解释:“尊上,我”
不等白茂说完,秦染突然伸手拽住白茂的手。
只是轻轻一拉,白茂就被秦染扯到了床上。
并,一个翻身,双掌抵着白茂两侧,眯着朦胧的双眸看着白茂。
“尊上”
白茂没有任何抵抗,乖顺地躺着,声音柔和温软地低唤了一声。
“你,真香”
秦染低垂眸子,视线朦胧地看着白茂缓缓低下头。
白茂看着秦染满脸通红,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身子忍不住发颤。
“你抖得好厉害。”
在快贴近白茂脖子时,秦染停了下来,眯着双眸打量着银发披散,面容柔美精致的男子。
白茂喉咙吞咽了一下后,嗓音沙哑声音柔软地开口,“小的小的是头一回和男子听说会很痛”
“痛?”秦染轻轻勾起一侧唇角。
白茂看到秦染明明神志不清却笑得邪魅,心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随着胸口的灼热蔓延,白茂的脸颊绯红一片,连白皙的脖颈也被染红了。
“嗯小的毕竟不是女修”
尤其是在这个男人神志不清的时候,只会横冲直撞,头一回碰到粗鲁的男子,简直就是噩梦。
白茂说着双眸浮现了水汽,楚楚可怜地望着秦染:“等会儿还请尊上轻些”
“师父,这里有迷情香,您别被他引诱了!”
澜玉泽撕下隐身符出现在床边。
白茂惊愕,浑身僵硬,僵着脖子缓缓扭头看向澜玉泽,“你你怎么会会在这里?”
秦染唇角疯狂抽搐。
她要真是个男人,弟子突然出现在床边,不仅软了,以后还会一蹶不振吧?
澜玉泽眸色阴沉没有回答白茂一句,但此时他阴冷的眼神,足以让白茂心里发怵,不寒而栗。
看不清秦染的表情,澜玉泽看向秦染时,内心十分忐忑不安:“师父弟子不是故意打扰,只是不想让白茂阴谋得逞”
“嗯为师明白的。”
秦染用力闭了一下眼努力让自己清醒后,就缓缓起身坐在床沿,朝着澜玉泽伸出了手,“解药,有吧?”
澜玉泽马上将一颗丹药拿了出来,不敢看衣着单薄的秦染,敛着眸子将丹药恭敬地递了过去。
“这是弟子炼制的丹药,能解能令人情/迷之物。”
秦染服下丹药,静坐了一会儿,终于不再觉得燥/热。
白茂此时跪在床上,耷拉着脑袋我见犹怜地小声解释,“尊上,小的并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迷情香看到您看起来很不舒服才会靠近,没想到就被抓住了手,然后”
澜玉泽听着白茂的话,清冷的黑眸又幽冷几分,声音也沉了下去:“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分明是精心安排的,你还不马上从实招来?”
“尊上小的真的没有”
白茂用哭腔说着时,望着秦染泣下如雨。
看白茂哭成了泪人可怜兮兮的样子,秦染起身去倒了杯水,并坐在了椅子上。
翘起二郎腿,秦染漫不经心地喝了口水后才轻启唇瓣:“别浪费眼泪了,本座是很怜惜美人,但不代表眼神不好,你不必掉眼泪博同情,本座要是同情你,岂不是很蠢?”
秦染的这话一出,白茂睁大了双眸,双眸挂着眼泪惊愕地看着秦染。
澜玉泽心中也有不小的错愕。
所以师父什么都知道?
他刚才真以为师父真把持不住要跟白茂
师父他,果然真不可测。
“尊上,您您此话何意?”白茂试探地问。
秦染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后反问,“你说呢?”
白茂咬了一口唇角,无辜地摇摇头,“小的只想一如之前那样陪伴在尊上左右,其他真的不明白,还请尊上明示”
秦染看白茂死鸭子嘴硬,就开门见山道:“说吧,你与缥缈宗什么关系?”
白茂脸色肉眼可见得变白,眼瞳中的惊慌昭然若揭。
“尊上小的只是一只普通的猫是您一直喂小的火人参,小的才能化形,小的跟缥缈宗并不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秦染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没关系的话提到‘缥缈宗’你为什么这么慌张?或许你是真化形不久,表情管理实在是不到位,本座想看不出来都难。”
白茂脑袋里一片混乱,也很慌很怕,待在尊上身边是他最舒服快乐的日子,并不想就这么结束了。
唇角几乎咬出血,白茂含泪真挚地看着秦染,“小的是真心想跟随尊上的”
“师父,看样子白茂是不会轻易交代事情原委,但让人老实说话的方式有很多种。”
澜玉泽见白茂死活不肯承认,黑眸闪过了一抹阴冷,“不如让弟子试试?”
秦染侧头看向澜玉泽。
澜玉泽依旧一脸清风淡雅,可他的眼神透着一股子阴戾。
这让秦染心里啧啧了两声。
看吧,平时那斯文无害的形象保持的多好!
“大半夜的没这个必要,斯”
秦染说着突然胸口一阵刺痛。
这种痛感她十分熟悉。
神转丹的反噬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可算算日子并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