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秦脩妇唱夫随?
打死墨文也不敢这么想呀。
“你都敢怀疑小爷我拉裤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敢想的。”
听秦脩提及这个,墨文一下子就没话了。
昨日他的想法确实大胆了些许。可是,他只是想法大胆,不若二少夫人是行动大胆呐。
想到云倾做的事儿,墨文这会儿仍感不可思议。
所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恶人之有恶人磨吧。
“看来,今天小爷我必修好好收拾收拾你才行。”
想到小公爷收拾他常用的方法,墨文顿时求饶,“小公爷,属下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在墨文的求饶中,秦脩带着他径直去了小伶倌,大方的叫来了两个伶儿,让他们对着墨文就是一通讨好撒娇。
两个伶儿一番卖力的撒娇,让墨文差点快哭了。
就在墨文快成承受不住的时,秦脩总算是叫了停。
叫停之后,又带着他去了怡红院,然后又大方的叫来了两个妓子。
两个妓子对着墨文,也是分外的热切,对着他就是一番揉捏嗯嗯啊啊!
先是男的,接着是女的,已经把墨文折腾的快戒了色了。
所以,也许他是注定要出家做和尚了。
不过,也必须承认,每次被秦脩用这方法惩罚过之后,墨文都觉得自己强的可怕。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任他们如何对他讨巧卖乖,他都能做到完全不为所动,心肠硬的吓人。
秦脩在一旁静静看着,看墨文那僵硬跟石头一样的表情,秦脩不由想到了云倾。
若是把云倾带来怡红院不知道会如何?
要不让她听听这些妓女子是如何艰难求生的,吓唬她一下?
告诉她,日后再敢对他不规矩,他就休了她,再把她卖到这里如何?
这方式,实在是混了些。但,只要有用比什么都强。
不然,若是不把云倾震慑住,光是他受气了,这秦脩可是受不了。
想来没有女人不怕这个的。
愈想秦脩愈觉得可行,已开始蠢蠢欲动,准备择日行动。
国公府
“阿嚏,阿嚏……”
听到云倾打喷嚏,画眉忙道,“小姐,怎么了?可是觉得冷了?”
“没有,就是觉得鼻子有点痒。”说着,云倾看看外面天色,快黑了。
秦脩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若是不回来就好了,希望他去安慰柳湘一直没空回来才好。
不然,就她今天在桌子底下握他把柄的事,他一定要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掰扯倒是也不怕,他不会真的打她,但就怕他来阴的呀。
毕竟,是人都有弱点,她自然也有,而且也不少。
想着,云倾瞬时起身,走到里屋,拉开抽屉,将秦老夫人刚给的银票,仔仔细细的塞到了鞋子里。
以防万一呀!
总之,重要东西最好还是随身保管,免于轻易落到敌方的手里。
“小公爷,您,您回来啦。”
“嗯,你家小姐呢?怎么没看到人?自刎谢罪了?”
画眉:……“我家姑娘在屋里呢。”
云倾:这人真是嘴上带刀,下面带剑,浑身都是兵器。
还总是让兵器出鞘。
云倾腹诽着,刚准备起身去迎,就看秦脩已大步走进来。
两人走个面对面,四目相对,那一瞬间,考验脸皮的时候到了!
云倾对着秦脩莞尔一笑,亲亲热热道,“相公,你回来啦!怎么这么晚呐,害的妾身好担心。”
秦脩心里嗤笑,“担心我什么?”
云倾:“天色都晚了,坏人都该出没了,就相公的姿色我能不担心吗?”
秦脩呵。
这虚情假意,都不用眼睛看,耳朵听都能听到出来。
秦脩:“夫人有心了,为夫很是感动。”
云倾听言,咦了一声。
秦脩在椅子上坐下,看着云倾道,“刚才为夫去来一趟谢家,所以回来晚了。”
闻言,云倾神色微动,“相公是去谢家……?”
“自然遵照夫人的话,去给谢少夫人送药去了。”
云倾听了还未说话,就又听秦脩道,“不过,未免谢少夫人多心多想,影响了你们姐妹之情,那药我并未说是夫人让送的,而是说我代表侯府送给她的。如此,不知夫人可觉得妥当?”
云倾:妥,当然妥当呀!
做坏事儿就要悄无声息的才好,谁愿意大张旗鼓的。
秦脩愿意冲锋陷阵,她自是完全赞同。
云倾:“相公不愧是相公,真是想法周全,目光长远,真是……”
“好了,我刚才吃过饭,你少说两句。”他怕会吐。
知秦脩话中意,云倾笑笑,嘴巴闭上,心里却是开始犯嘀咕,感觉秦脩今天怪怪的。
按说,他这会儿该是先算账,再骂人,接着摔门的。
怎么忽然又客气,又善解人意起来了?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言不由衷必有鬼,邪乎到家必有诈!
而凭着秦脩的性子,不会是大度的不与她计较。那么,十有八九是憋着更大的坏。
也是,都吃了两三次亏了,他也该改变策略了。
就是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