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尿液？”
肥肠凑上来，嬉笑着说道：“照你这意思，以后男女相亲见面也不用一大堆的寒暄客套，直接男的去闻闻女的裤衩子，女的去闻闻男的胳肢窝就行了，到时候两个人两天就是，嗯，你这孜然味的嘎吱窝那叫一个地道，嗐，你这海带味的裤衩子也不赖。”
小弟们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不过高素没有理会，而是看着我继续说道：“我说的这些都是有科学依据的，这些含有荷尔蒙的个性生理气味，能刺激呼吸中枢，从而加快呼吸过程，给予大脑充分的氧供应，最终引起特殊的神经兴奋，也就是幸欲。
伦敦大学曾设计了一个实验，让女学生接受荷尔蒙的刺激后，然后和陌生男人一起上课，这些男人里有老头、有清洁工，甚至是残疾人，结果，这些女学生和这些男人恋爱比例大大提高，甚至很多当天就去开房的。”
我点点头，随即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听起来跟吸面粉是一回事？”
高素微微一笑：“你说对了，很多面粉脱胎于药品，因为荷尔蒙对人体的特殊反应，市场上也研发出成百上千种荷尔蒙类药物，在生理精神学上这类药物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爱神”。
爱神最早是治疗抑郁症用的。
有句歌词怎么唱来着，当打飞机失去快感，你他妈才是真的孤独了。
而“爱神”就是放大病人的幸欲，去抹除厌世的念头。
不过它比面粉更加隐蔽，使用方法极其简单，大部分只需要像香水一样喷一下就好了。”
接着高素就告诉我一个冷知识，很多明星和说唱歌手在开演唱会、见面会的时候，会提前注射类荷尔蒙，或者喷类似爱神的东西，让自己身体在现场分泌特殊的气味，以提高自己的魅力。
这种气味用行话叫做“催情香”。
这些是为什么很多粉丝去了演唱会之后，爱的更加死去活来的原因。
甚至主动和明星发生关系。
经常用香水的都知道，一款香水的气味分为前调、中调、后调。
而高端的香水，每种调一般都是由四种不同气味的精油配制。
一般来说十二种精油，就足以制作一款一流的香水。
但这还不是最顶级的，古埃及人相信，最高级的香水，还有第十三种精油，它可以把香水彻底激活，让不同的气味，在鲜明的层次感里找到完美的平衡点，香气甚至可以保存千年。
欧洲有不少香水设计师，穷尽一生去寻找第十三种精油。
最后发现，第十三种精油，其实是人血。
这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种气味，而人类最敏感的就是血腥味。
因为对于史前人类来说，这是一种极度危险的味道，闻到血腥味，就意味着附近有大型的肉食动物，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这种思想钢印延续了千年，在海天盛筵上，所有人之所以陷入癫狂，大概率是因为黑旗会的人给少女注射了特殊的荷尔蒙药物，与血液融合在一起，做成了一款特殊的“催情香”，让人有强烈的交合欲望和快感强度
听完他的话，我心里徒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些怀疑地问道：“你个学历史的怎么知道这么多？”
高素悻悻一笑：“毒品史也是历史，我有个朋友，叫舒尔基，以前是漂亮国缉毒局的官方顾问，他在世的时候，给缉毒局写过基本教材，里面详细记载了毒品发展史，以及检测、识别、鉴定…”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最后问你个事。”我根本没心思听他吹牛，摆摆手继续问道：“为什么这玩意对我没效果？”
高素忽然面露难色，像是便秘一样，支支吾吾半天后，才幽幽说道：“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荷尔蒙也好爱神也好，都需要人体吸收分解后，才能产生作用，就像糖和胰岛素一样，可能林先生的体制比较特殊，对这些化学品比较难吸收，我建议林先生做个全身检查吧，为了你的健康着想。”
“检查？老子哪有时间做检查。”
我摆摆手，心想这会得赶紧通知卡萨带人去城堡收尸。
这些可是吕国龙勾结黑旗会的重要证据，再加上黎婉舟这个人证，这次吕国龙不死也得掉层皮。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护士推开门，朝着病房里面焦急地喊道：“谁是程琪家属，她已经醒了，家属赶紧过去一下，再不过去要出事了…”
我听到这话，一把扯掉手上的针管，腾一下从床上跳下去，直奔程琪的病房而去。
还没进房间，就听到病房里面传来程琪撕心裂肺的咆哮：“不要过来！滚开！都给我滚开！”
段忠举起双手像是投降一样，和声和气地说道：“程琪，你不要激动，冷静！冷静！我是你哥林广厦的朋友，这些人都是医生，他们只是来给你换药的。”
站在病床不远处的医生也举起双手，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对！我们是来给你处理伤口的，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可还没等医生把话说完，程琪就打断他，歇斯底里地骂道：“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混蛋！畜生！”
说完她就拿起手边的吊瓶，恶狠狠地砸向他们。
吊瓶的碎片像是放烟花一样，炸的几人连连后退。
程琪趁着这空档，立马跑向窗户，没有丝毫犹豫，准备从那一跃而下。
“琪琪！不要！”我赶紧大吼一声。
程琪听到我的喊声立马回头，看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两眼一红，肩膀抽动了两下，哇地一声哭出来。
“哥！哥…你还活着！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赤脚踩过玻璃渣，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我很想安慰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程琪哭了一会后，忽然抬头看着我，急声问道：“威廉呢？他在哪？他有没有事？”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想起威廉在冷库里惨状，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当初我能认出他，我肯定会直接出手救下他。
可他当时被吕国龙急冻后剥掉头皮和整张脸，换谁也认不出来啊。
按照吕国龙的手段，威廉应该活不到现在。
而我这会更加纳闷的是，他们怎么就到了董青的手上被卖给了吕国龙。
从程琪的焦急的表情来看，她很担心威廉。
于是我把程琪抱回到病床上，一脸平静地看着她说到：“威廉我们还在找，你放心，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但是在这之前哥问你一件事，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程琪沉默了一会，看了看四周后，低声说道：“哥，还记得那天阿门将军的葬礼吗？你和劳模姐因为钱的事吵架，最后不欢而散。”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这事？当时你在她身边？”
程琪摇摇头反问道：“你带手机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