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言把洛河他们带回了酒店为他们治疗,而阎崇五人被首长用特定的手铐给锁住带回了审查室,
这种手铐只能锁住五阶以内的异能者,幸好阎崇的叔叔在昏迷之中否则想要把他带回审查室将会很麻烦。
陆信言利用关系请了一位七阶的治疗师,为洛河他们治疗。
治疗师叫温晏在治疗师中有着不可小看的地位而陆信言除了上将这一身份还有的是他是首长的徒弟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成功的请到这位温晏治疗师。
“这几个小家伙并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害,只要休息个一两天就能够恢复如初了。”温晏和站在一旁的陆信言说道。
“好好好,多谢您。”陆信言很是客气的说着。
“不用。”温晏摇头看向洛河,眼里闪过一道不知名的光芒。
温晏走了。
一座有着亭台楼阁非常优雅的地方中最中间有着一道茅草屋,在茅草屋的前面容老在悠闲的喝着茶。
温晏走了进来,拱手弯腰说道:“容老。”
“小容来了,快坐。”容老指向他旁边的座位。
“是。”温晏坐了下来。
“怎么样?”容老问了一嘴。
“并没有什么问题。”温晏知道容老问的人是谁。
“没有问题……”容老放下茶杯,左手撑住了脑袋。
其实没有问题便是最大的问题。
四位少年一个四阶,三个三阶,面对一个八阶的强者,却只是受了一点点的伤,这怎么看都是不合常理的。
“这小家伙可真是不一般呐!之前我倒是小看的这一群小家伙。”容老暗道。
容老看向温晏:“辛苦你了要是你没什么事,便专休息吧。”容老下了逐客令。
温是站了起来,他在坐下来的时间并没有碰到放在他面前的茶杯。
再次向容老拱手弯腰之后便离开了。
……
清晨当一缕温和阳光洒过飘窗,落在床上的三个人的脸上,在第二个床上的人似乎被这一继阳光给弄的不舒服,皱起了眉头。
眼睫毛动了动,他要醒了。
上清云从床上起来:“怎么回事?”
他看向旁边的两个人,是区风和李蛋。
上清云轻轻的晃动着他们的身体。
“别动,我还没有睡醒呢。”区风打掉上清云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上清云一头黑线,而李蛋则是醒了过来。
“你们醒了!”陆信言从外面踏了进来,手中拿着食物。
“教官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们不是遇到了危险的吗?”李蛋有点不太确定的说道。
毕竟他们的记忆最后停留在那些滚烫的岩浆,可是如果他们掉落在那滚烫的岩浆不应该死了吗?为何还会好端端的躺在这里?
而且洛河去哪里了?
“对了,洛河昵?教官你看到洛河了吗?”李蛋着急的问道。
而上清云也反应过来,对啊,洛河呢?
陆信言刚想要说话就……
“吵什么吵什么呀,人家在那里睡觉呢。”区风嘟囔着叫着揉着着眼睛的从床上起来。
陆信言看区风那模样也没有生气。
把手的食物放在桌子上。
“事情的起因以及经过是这样子的……”陆信言耐心的向他们解释道。
听完,三人全部都沉默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会不会是有一个神秘强者路过然后看到了那个老男人要对我们图谋不轨救下了我们然后不求回报的走了。”虽然阎崇的叔叔看起来不是很老,但是区风还是叫他老男人。
“这不是小说才有的情节吗?”上清云认为不太可能。
而李蛋和陆信言都没有说话。
“那按照你这样子说,那总不会是我们四个人之间藏着一个神秘强者吧。”区风搞笑的说着。
区风并不知道他的这个说法是最接近真相的一个说法。
而陆信言听到区风说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回想在隔壁房间的洛河。
“反正你们也不用多想,在比赛途中公然的偷袭比赛选手这种不合理的行为会有人为你们做公平的处决,最近也会有人上门来问一些事情,你们也不用害怕,你们如实的说就行了。”陆信言把脑中的想法扔在一边和区风三人说。
“好!”三人回答。
“铃铃铃!”陆信言的电话响了起来。
陆信言把电话拿出来一看,是首长!
接通电话:“师父。”
“信言你带你的学员下楼,你们要和我一起去见一个人。”首长快速的说。
“……好。”陆信言回答。
“你们跟我走。”
“好!”
首长已经在楼下等他们了,他们快速上车前往目地。
首长把他们送去一座有着亭台楼阁的地方。
来到茅草屋门前,而容老邓莫然和阎崇他们早已在等待了,除了坐着的两人外他们的脸上白的像是被鬼上身一样,实力较强的还好,阎崇他们要不是有着容老在场早已躺在地面上的。
“容老。”首长和陆信言首先问了一声。
陆信言转头给了身后三人一眼让他们也让他们一起叫。
“容老。”三人乖巧的叫了一声。
“嗯。”容老也回应了一声。
“知道把你们叫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知道。”区风率先回答,瞪了一眼阎崇五人。
另外两人也点头回应。
“对于昨天你们偷袭这些孩子的事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容老为了公平公正也对阎崇他们问了一声。
“我们……”男人对容老的问题并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是实事。
“好,那……”容老还没有说完就被门外一道声音给打断。
“我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