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人族自己请坐上去的。
这运气，简直是好到离谱了！
洪荒这么多年，老子是真的第一次见到这么离谱的事情。
想到这，老子不禁苦笑一声。
“那小妖宠跟脚虽不怎么样，但这福源倒是的确深厚。”
“得女娲娘娘宠爱，成为人族图腾，还有后土祖巫庇护，诸多福缘加身，吾愿称其为洪荒第一团宠也！”
即便是老子，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句李休的‘好运’。
“说起来，贫道若是也能如这小兽一般好运，也不至于跟着女娲这么久。”
想到李休的好运，再想到自己，老子心中不免一阵悲凉。
自从自己去了巫族开始。
别说好运了，简直就是倒霉透顶！
老子还是比较细心的。
对一些别的仙灵注意不到的事情，很多时候仍旧能够观察的细致入微。
同时还能再加上自己的推敲。
正因如此，老子早就联想到，当初巫族遭遇兽皇神逆的危机，本有灭族之危难，退出历史舞台，结果却忽然出现大量功德。
这事情绝对和后土、女娲两女脱不了干系。
只是老子一直都没有确定这两位中，到底是谁能衍生出海量大功德。
还有那小妖宠，亦是可疑对象！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老子也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就想着先确定了目标，然后再考虑下一步。
毕竟这可是涉及到海量功德，洪荒不管是谁，都会眼馋。
更不用说会交出去了。
想要拿到这份大机缘，就得有点耐心。
这也是老子一开始就想到的。
可现在，这事情，光有耐心却不管用了。
“如今女娲已经证道成圣，想要再如先前那般跟踪，肯定是不可能了，迟早要被发现。”
“可若是就此离开，他日再见女娲娘娘，想要问出这功德之事，只怕更难。”
“还有那小妖宠！”
“吾见他屡次与那功德云团有所关联，其间必有蹊跷之处，吾总隐隐觉得其甚是不凡，若不上前好生打量一番，着实不甘心也！”
老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是个困局，而且不好解决。
最终老子叹了口气。
“哎，罢了，时也命也。
既然跟踪已经不能，索性便上前主动问问吧，也算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虽知道功德之事机缘甚大，可眼下涉及到了圣人，老子也不得不转暗为明。
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阴谋诡计什么的就不管用了。
眼下就算是女娲亲口承认了这机缘是在她手里，自己又能怎么样？
和圣人抢机缘？
自己怕不是要背负难以承受的因果业力！
念及此，老子再次叹了口气，正想走出虚空，装出一副刚到的样子。
可就在这时！
“好胆！！
老子，尔竟敢跟踪本宫！！”
只听女娲一声娇喝。
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的怒意，却仿佛是一柄重锤，狠狠的锤击在了老子的心头。
老子瞳孔猛地一缩。
心中来不及多想，知道要坏事，急忙就像出来解释。
可还不等老子有所动作，一股无可匹敌的天地伟力，已然将他彻底封锁！
下一刻法则之力无形无质，却又无可匹敌，仿若是一座大山，重重的锤击在老子的胸口。
“噗！”
老子一口鲜血吐出。
同时法力不稳，身形也从虚空中跌了出来。
看着怒视着自己的女娲，老子眼中万分惊骇。
虽然早就知道圣人厉害、却没想到，自己这准圣后期的实力，竟然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果真！
圣人之下皆蝼蚁，这句话绝对没有夸大。
同时老子心中对成圣更加渴望，连带着的还有那功德机缘，只是这一切都被他隐藏了下去。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命！
天道圣人的怒火，可没那么轻易能被平息！
“女娲娘娘，且慢动手！
贫道有话说！”
这次老子倒是不慢，赶在女娲动手前，将话给说了出来。
女娲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只见老子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露出一丝苦笑。
显示朝着女娲行了一礼，随后这才说道。
“感谢娘娘手下留情，只是此事误会了。”
即便是面对女娲这位已经成圣的同门，老子也只是嘴上尊敬。
实际上。
眼神却并未见到几分尊敬。
话中言辞，也多是推脱而已。
女娲自然是知道老子的想法，听到老子的辩解，女娲脸上露出冷笑。
“误会？
老子，你倒是敢说。
跟踪吾等多时，现在却说是误会！
当吾这天道圣人境界是假的吗？
圣人，一念通天地。
你跟踪本圣，现在却说是个误会，莫不是说本圣搞错了？”
“有意欺瞒天道圣人，就单是这一条，杀了你，你也不冤！”
说着话，女娲竟然真的想着老子展露了杀气。
霎时间！
老子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一片炼狱。
圣人一念，天地改换。
这一刻，老子是真的被吓了一跳。
因为女娲散发出的杀意全都是真实的。
要是自己一个说错，搞不好今天真的要身消道陨在这。
霎时间，老子头上冷汗冒了出来。
眼见着女娲就要动手，老子连忙顶着压力，再次开口。
“望娘娘赎罪，贫道只是想要知晓那巫族功德之事，并非有加害之心。
此次无礼之处，贫道也愿意拿出灵宝，来了结因果！”
到了眼下这一步，老子也知道，自己不出点血肯定是不行了。
听到老子这话，女娲眉头微微皱了皱。
心中暗暗推衍天机。
心念勾连天地。
片刻过后，女娲心中松了下来。
“幸亏老子还不知道毛团子的秘密。”
得到推演的结果，女娲松了口气。
但看着眼前的老子，女娲依旧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了李休，冰冷面容瞬间如被暖阳融化，笑容如嫣地朝毛团子轻启银牙，吞吐幽兰，柔声问道：“毛团子，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处置他？”
女娲竟然将自己的处置权交到了这小兽的手上？
老子一脸错愕。
知道女娲宠着这只小兽，但这也太宠了点吧？
可似乎是感受到老子的震惊，女娲眼中余光再次扫向了老子。
顿时刺骨的杀意如同一柄柄见到，直直的抵在老子背后。
如芒在背便是如此。
“小，小友，还请手下留情。”
在女娲的威胁下，老子最终还是向李休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自己这不是闲的吗，跟踪女娲干嘛？
老子心中有些后悔了。
与此同时。
远处虚空之中，众大能们撕裂虚空，兴致冲冲而来。
“此番，不仅要探查巫族、女娲娘娘的功德由来，更要探查一番那小妖宠，究竟是如何启发女娲娘娘证道混元的！”
嗡~！
怀着这样的念头，大能们愈发加快了步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