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策夺过江户川柯南手上的望远镜,赶紧跑过去,躲在遮挡物后面偷偷的看过去。
后面那艘大船的甲板上,几个穿着休闲到有点破烂的衣服的人围在一个黑色巨大的东西旁,时不时还摸两下,讨论的一些话,黑色东西的口瞄准的就是前方——他们这艘船。
那个东西酒井策见过,所以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
是大炮,德国军事。
德国的大炮虽然比不上霓虹的大炮威力大,但一颗足以让他们整艘船的人死光。
这下酒井策都不得不惊慌了。
趁那艘船的人还没有准备要发射,酒井策叫江户川柯南去通知人。
“柯南,快!”
酒井策的神情让江户川柯南也最终确定了,赶紧跑回去。
酒井策还在用望远镜观察那艘船上各个地方。
如果真的是针对他们,那么肯定有一个标志。
最终酒井策船身找到的那个标志——
加勒比海盗的标识。
果然,这些应该就是加勒比海盗残余的那部分没有被抓走的人。
这些人是一开始想慢慢壮大势力,并通过炸毁海上的船只行威慑,但其力量还没有壮大到可以抵挡几个国家组织共同剿灭的程度,现在是渔网破摔想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这叫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对面人数绝对不少。
幸好这艘轮船有配备救生船,还准备了潜水设备。
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几乎都是大惊。
驾驶室的人倒比较冷静,因为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先慌了脚步,那么在组织里他们早就死了,以最快的速度调出船和潜水设备,船开启自动行驶。
什么东西都没有命重要。
什么都没有拿,所有人都带好潜水设备,上救生船。
但救生船还不能开,不能被对方察觉异端
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酒井策已经安排好一切。
酒井策带着潜水的设备,踏上救生艇,第一个看向了铃木园子,“园子,你的保镖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们不会是要打算”铃木园子点了一下头,环顾其他人,都是准备要动手的架势。
毛利兰紧紧的抱住江户川柯南。
酒井策点头,他们不能坐以待毙,“那你们就跟着船的速度在船的前面前进吧”他们这艘船至少可以挡住救生船,“然后等我通知”。
酒井策说完就带上了潜水镜和氧气,从救生船上跳下去,其他人也纷纷跟上,船上最后就只剩下毛利兰三个人还有两个保镖。
铃木园子多年来的修养让她足够镇定,紧紧地抓住毛利兰的手,“小兰你不要害怕,相信酒井他们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嗯”。
江户川柯南也紧张的看着潜水下去的人。
保镖控制着救生船前行。
大船上面,所有人都在笑,有人因为喝酒喝到畅快,有人第一次见到大炮对它的狂喜,有人对一会的计划满意的笑,没有几个人带有被通缉以及同伴全部阵亡的害怕,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亡命之徒。
所以他们在接到通知后,立即决定灭掉这些人。
也因船上足够热闹,没有人察觉,在他们没注意的地方,已经有几个人悄悄上船了。
直到一个爆炸,让船身晃动,又一个烟雾弹,扔到甲板中间,到处发出惨叫的声音。
海风吹至烟雾散去,还站在甲板上的人反应过来,身边已经有一半多的人倒于地上。
厮杀开始
酒井策和诸伏景光在前往控制室的路上,路上都是零散的几个人,边杀边进。
酒井策先往里面扔了个烟雾弹,两个人戴上特制的眼镜,进入烟雾里面。
很快就把控制室里面的人给拿下,等烟雾散去,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倒在地上。
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两人随后看去,一个脸上有一条大疤络腮胡身材魁梧的男人后面带着十几个人面对着他们。
应对十几个人,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没有太大的问题。
但酒井策明显感觉到诸伏景光的不对劲,酒井策斜眼看过去,诸伏景光盯着为首的那个人,像是陷入了什么思考,逐渐表情狰狞,眼神从震惊变成了恨意。
“苏格兰?”酒井策不确定的叫了一句,是认识那个人吗?
“没事”诸伏景光手上紧紧握住枪。
对方也没有跟他们闲聊的心,两方就打起来了
突然‘轰’的一声
外面的大炮发射了。
这一声让所有人都一顿,酒井策的反应最快,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前面男人的脖子里,鲜血喷出。
酒井策及时躲开,没有让自己的衣服遭殃。
等全部的人都解决掉,诸伏景光找了根绳子,把猥琐的那个男人绑起来。
诸伏景光发现了,从开始到现在这个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一点声都没有发出来,直到现在也是
这个男人是个哑巴。
酒井策走到诸伏景光旁边,也同样看向男人,“要带回去吗?”
“要”诸伏景光点头。
男人也发现了,诸伏景光一直在看他,心里没有多少惧怕,倒是饶有兴趣的观察起诸伏景光,可惜手被绑住打不了手语。
男人猜测如果是认识他,那应该是他之前伤害过了某个人的亲属。
男人就一直不畏惧的盯着诸伏景光的脸,试图想从这张脸想起些什么,慢慢的脑子里真的浮现出了与这个人相似的面庞。
男人想起来了,是那个家庭
男人根本就不给其他人机会,嘴里像是含情什么狠狠的咬下去,嘴角流出的鲜血,人很快就死过去。
诸伏景光赶紧俯下身给男人检查,确定男人已经死了,眼里苏格兰曈里的恨意根本遮掩不住。
这一连无声的动作把酒井策都看惊了
咬舌自尽?
根本不可能,咬舌根本不可能造成死亡,更别说一咬下去就死。
诸伏景光掐着男人的嘴巴打开,舌头上还有白色的粉末,是事先就含了药,并且是吞下去就即刻让人死亡的。
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人在他们开始闯入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准备。